封宜漓差點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大聲問道,“什麼?你一個王爺,沒人伺候你沐浴嗎?竟然還要我來伺候你沐浴?”
真是的,從來不知道夜臨軒的臉可以這麼厚,封宜漓都快被氣死了。
夜臨軒角的笑容卻深了一些,果然,只要把封宜漓激得惱怒,的緒和反應才是最真實的。
“因為本王的后背上有傷,下人又不會換藥,又手腳不知輕重……”
細聽之下,夜臨軒的聲音竟然還帶著些許埋怨和委屈。
一聽到“傷”這個字,封宜漓的所有理智便都沒有了,立馬道,“好的,不就是沐浴嘛,現在,立刻,馬上,快。”
答應完之后封宜漓才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答應了些什麼,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不已。
在心中安自己道,沒事,夜臨軒傷了,就當自己是在伺候一只狗沐浴就好了。
嗯,對,就這樣。
這麼安好自己之后,封宜漓的心都好上了許多。
夜臨軒的笑意則是更深了幾許,“既然封小姐這麼迫不及待的話,那本王也不介意現在就開始的。”
封宜漓翻了個白眼,跟著夜臨軒磨磨蹭蹭地去了他的屋,看著屋已經擺放好的浴桶,突然有一種被算計的覺。
狐疑地向著夜臨軒看去,卻發現后者的眼神格外無辜,但,咬了咬牙,封宜漓還是不信。
“站在那里不做什麼?快過來啊。”
見封宜漓始終站在那里不,夜臨軒忍不住開口催促道。
短短幾步的距離,是被封宜漓走出了好久的覺,眼見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封宜漓這才走到了浴桶旁邊。
至于夜臨軒,他本來就是算計的,可那又如何呢?
他早就自覺地只著單進了溫水之中,兩手扶著浴桶的邊緣,調整好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著封宜漓。
不知道為什麼,封宜漓此刻的神越憋屈,他就越覺得有趣。
“封小姐,你就只負責幫本王上些藥就行了。”
封宜漓繼續翻了個白眼,在哪兒上藥不行?還非得在浴桶才行,覺得夜臨軒就是故意折騰的。
“知道了。”封宜漓沒好氣地回道。
夜臨軒不再開口,封宜漓也專心致志地給夜臨軒上起了藥。
該死的。
后背有一雙弱無骨的手始終在游移著,這讓夜臨軒靜不下心來,腹間就像是著了火一般灼熱滾燙。
封宜漓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甚至壞心思地挑逗起了夜臨軒。
夜臨軒呼吸一窒,猛然轉拉住了封宜漓的手,將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封宜漓的神有一瞬間的錯愕,對上夜臨軒似笑非笑的神,也不知為何自己渾上下也開始發熱起來,尤其是心和臉,這兩的溫度尤其高。
下一瞬,意識到自己的裳后,而且自己還在夜臨軒的懷中,封宜漓連忙起掙扎,逃離了夜臨軒的懷抱。
怒罵了一句“登徒子”,接著就轉離開了房間,但單看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像落荒而逃。
溫香玉在懷,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這足以讓夜臨軒的心都好上了幾分,看著封宜漓的背影,等走遠后,他卻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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