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發展似乎佐證了郭圖的猜想,好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先是大將軍宋到達五原後,召見牛頭部落大帥裂狂風,要求牛頭部落向大漢臣服,結果雙方沒有談攏,在浚稽山開戰。宋命護鮮卑中郎將趙雲率領呂布等人爲先鋒,與牛頭部落惡戰,雙方戰至激烈時,伊吾司馬夏侯淵率領涼州漢七營從西部衝殺出來,一舉擊潰牛頭部落,裂狂風率千餘騎突圍,其他人都了趙雲的俘虜。
因此戰之功,趙雲、夏侯淵復原職,在宋的指揮下,大軍分兩部,一部由夏侯淵率領向西追擊裂狂風,一部由宋親自率領,向東攻擊幽州北部的上谷、代郡,其意圖很明顯,正如袁紹估計的那樣,宋要奪回幽州,切斷袁紹的斷退,形南北夾擊之勢。
很快,大將軍宋的最後通諜送到了易縣,證實了袁紹的猜想。宋先是很囂張的說明了朝廷的形勢,如今天子君臨天下,乾綱獨斷,憂已去,外患將除,冀州是勢在必得。如果袁紹能夠識時務投降,他可以向天子請求赦免袁紹之罪,貶爲庶民,無命之憂。如果不識時務,負隅頑抗,到時候玉石俱焚,悔之晚矣云云。
袁紹嗤之以鼻,對郭圖、沮授等人說道:“宋忍了多年,一朝得志,小人之態畢。”
郭圖附和道:“主公所言甚是,宋家雖是外戚,可之前被宦曹節制,險些家破人亡。後來借劉修之力總算保住了皇后之位,卻又被劉修搶了風頭,現在劉修也死了,宋家總算可以鬆一口氣,威風一下了。”他笑了笑,有些酸刻的說道:“這因人事,總是委屈多多。也是可以理解的,主公就不要計較他了。”
袁紹大笑。
沮授卻濃眉鎖,臉上看不到一笑意。袁紹看見了,心中不悅。收起了笑容,淡淡的說道:“子輔,你莫非有什麼意見,有意見就說出來,大家一起探討嘛,我這裡又不是一言堂。”
郭圖早就看到了沮授的臉,這時也幫腔道:“正是。子輔,你之前提的諸多意見,主公可是大部分都採納施行了,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沮授不看郭圖,起道:“主公,這件事……我覺得有不明之,還請主公小心爲上。”
“什麼不明之?”
“趙雲和夏侯淵都是劉修倚重之人,劉修宮。趙雲率幷州軍駐河東,夏侯淵率涼州軍駐長安,他們都是擺明了要支持劉修的。朝廷就算不置他們,他們又怎麼這麼聽話,轉而聽命於宋?以他們的能力,不可能想不到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袁紹看了一眼郭圖,笑了起來。郭圖也笑了,站起,將沮授按回座位上,很親切的說道:“子輔,你有這些不明之,我能理解。這是因爲有一些報一直沒有向你們通報。不是主公不信任你們,是出於保的需要,還請子輔見諒。”
沮授不經意的拂開郭圖的手。“敢請教。”
郭圖有些惱怒,站起來,用目請示了一下袁紹,這才大聲說道:“諸位有所不知。劉修在之前,其所屬諸將曾經將各自的子弟送到江陵,名爲荊州學堂就學,其實就是向劉修效忠的人質。如今劉修兵變失手,這些人質自然落了朝廷手中。有這些人質在手,趙雲、夏侯淵又能如何,他們難道還要爲了已經失敗的劉修和朝廷撕破臉皮,哪怕犧牲自己的子弟也在所不惜?”
沮授聽了這話,也有些詫異,細細思量一回,也覺得趙雲、夏侯淵的選擇在理之中了。劉修如果還有機會,他們也許會爲了富貴捨命一搏,不在乎子弟的命。如今劉修已經死了,他們再這麼做,就沒有了意義,忍一忍,退一步,就算是將來難逃一劫,也總比現在就死的好。
不過,劉修真的死了?沮授還是有些不放心。
郭圖搖搖頭,很誠懇的說道:“劉修死沒死,目前我們還不能肯定。不過,有幾個徵兆,我們可以大致推斷出劉修縱使不死,眼下的境況也不妙。其一……”他豎起一手指,傲然環顧一週,這些消息都是他費盡心機得來的,終於有機會在衆人面前炫耀,豈能輕易放過。“太后大喪,都是由天子主持,而爲楚王的劉修卻不見蹤影。”
“其二,目前傳送到各州郡的都是天子詔書,沒有劉修的隻言片語。”
“其三,本已閒置的楚王府邸被北軍包圍,閒人不得接近,進出不得自由。我猜想,劉修的家人很可能就被關押其中。”
“其四,城南的太極道館,也就是劉修的親衛營駐紮的所在,現在已經空了,至於這些親衛營是被全部屠殺了,還是被分散解決了,目前尚無定論,據打探到的消息,劉修宮的當晚,曹率大軍三萬以監視之名包圍了太極道館。第二天天亮之後,太極道館附近就沒有一卒一馬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大家可以猜一猜。”
衆人聽了,面面相覷,如果郭圖所說屬實,那劉修兵變失敗似乎已定論。
沮授反覆思索,也找不出什麼,主管機消息的是郭圖,他沒有證據就反駁郭圖,很可能引起袁紹的反。他放下了這個話題,又說道:“主公,且不管趙雲、夏侯淵如何,現在宋率領大軍攻擊代郡、上谷,卻是事實。他們的意圖不言而喻,自然是南北夾擊冀州。主公,不可不察啊。”
袁紹點了點頭:“子輔所言甚是。雖說宋不諳軍事,可是趙雲等人卻不可小視。他們爲了立功求生,也許會不惜一切代價。與牛頭部落的大戰,就可以證明他們現在的心態。牛頭部落是劉修胡妾的老家,與劉修關係一向甚好,他們都能攻殺,對我們更是無須留了。”他收起了笑容,嚴肅的環顧一週:“諸位,勢已定,冀州的危機就要來了,還希諸位同心協力,度此難關。”
“喏!”衆人齊聲應喏。
袁紹站起來,郭圖兩步到地圖前,開畫在地圖上的帛,又雙手奉過一木棒。袁紹接棒在手,在地圖上點了點。“朝廷的計劃很明顯,他們是想先截斷我軍的退路,再由兗州出兵,南北夾擊,逐步蠶食。不過,冀州可不是他們想攻就攻的。”
“主公說得對。”郭圖應聲道:“臣以爲,我軍雖然只有一州之地,卻有三必勝。其一,時值盛夏,不宜攻戰。小天子不諳軍事,違時出兵,豈能不敗?此爲有利於我之天時也。其二,冀州大小百城,城堅池深,水道縱橫,利於持久,不利於速勝。假以時日,朝廷大軍頓兵于堅城之下,師老兵疲,我軍可從容反擊,一舉獲勝。此爲有利於我之地利也。”
郭圖得意洋洋的豎起第三手指:“其三,朝廷剛剛經過一場,人心惶惶,難以自安。小皇帝殺死有養育之恩的劉修,百臣失心,而我主公英明,衆臣同心同德,此爲有利於我之人和也。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在我,我豈能不勝?”
沮授聽得直皺眉,卻又不好反駁。他明知這些話都是郭圖安袁紹的,特別是最後一句更是赤的吹捧,可是他卻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駁斥他,要不然袁紹肯定生氣,接下來不管他說什麼,袁紹都不會聽。他強忍著噁心,站起來拱拱手,打斷了郭圖繼續吹牛的話,很嚴肅的問道:“此三者,人所共見。不過,宋大軍即將到達幽州,我軍又將如何應付纔好?”
袁紹擺了擺手,示意沮授稍安勿燥,又用眼神示意郭圖退下,這才咳嗽一聲:“我要說的正是這次的軍事。諸位,你們看,這是幽州的地形。由北向南攻,有如下幾條路,一是軍都陘,二是飛狐陘,三是盧龍塞,不管是哪條路,都是易守難攻。可以說,宋取代郡、上谷易,要想由此攻冀州,卻是千難萬難。燕山、太行,都是保護冀州的天險,只要我們守住這幾條路,就可以讓宋山興嘆。他南攻不易,我北上出擊卻是輕鬆,到時候孰勝孰負,尚且難說。北線夾擊不,那南線的進攻自然無從談起。諸位,宋出兵幽州,不是我們的危機,反而是我們反敗爲勝的機會。”
袁紹用手中的木棒敲了敲案幾,提高了聲音,慷慨激昂,意氣風發。“只要我們擊敗宋,朝廷的那些人就會重新想起劉修,天子威信大失,人心浮,於我正是反攻之機。到了那時,北線,我們拖住宋的主力,南線,直河、,大局可定。”
他四顧一看,冷笑一聲:“劉修雖然跋扈狂妄,但是不得不說,在用兵上,他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大漢以命火將滅之際能支持到今天,劉修功不可沒。就連我,也自愧不如,如今小皇帝不知天高地厚,殺死劉修,以宋這等庸才爲將,他這是自毀堅城,正是大漢命數將盡之兆。諸位……”他雙手握拳,猛的砸在案上,大吼一聲:“這就是天意!”
郭圖應聲拜倒:“天佑袁氏!”
衆人不敢怠慢,翻拜倒,七八舌的喊道:“天佑袁氏……第二更,求各種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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