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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第16章 戲水美人

劉修心中一,恍惚有些明白了宗不住在自家的院子裡,卻要來和他們在一起的原因,也沒有多說,爽快的應了。宗見了,暗自鬆了一口氣。

因爲今天沒有集中授課的安排,所有人都自行安排自己的時間,大部分人都在溫習功課,公孫瓚三人卻一點沒有這個自覺,他們很快發現了一個共同點,他們之所以拜在盧植的門下讀書,不過是想臉上有罷了,本不指做個明經的博士,對於他們來說,練一好武藝,到戰場上去掙軍功纔是正途,讀書完全是浪費時間。

他們三個說得熱火朝天,卻害苦了劉修。劉修雖然也沒指過要做個博士,但是既然想傍上盧植這棵大樹,名正言順的離開涿縣,多多要學點經,總不能指自己寫得一筆好字就會被盧植收爲弟子吧。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他們現在雖然離盧植只有幾步之遙,卻還不算盧植真正的學生。漢代有名氣的大儒是稀有資源,有無數的人想在他們的門下讀書,好給自己面上添,或是仕途上添一些資本,當然也有真正想做點學問的,只是數量極

大儒的力有限,不可能教太多的學生,所以來求學的人裡便分爲幾個等級。最差的一種著錄門生,就是在學生名錄上寫個名字,人卻未必來,名義上便算是大儒的學生了;

上一等的及門,就是劉修他們這種,到了先生的門上來了,但卻未必能見到先生,很可能一輩子只見過代授的同門師兄,比如現在的盧敏;

再上一等的升堂,就是在先生公開授課答疑的時候,有機會坐在課堂上,親耳聽到先生說經。到了這一步,纔算是名符其實的學生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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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一等的室,能進先生的房間向先生討教學問,是先生真正看中的學生,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師生,而有一種父子君臣的親近。其他的弟子雖然名義上也和先生有師生的關係,但比起室弟子的親近來說,還是要差很多的。

劉修現在雖然已經有機會見到盧植的面,卻只能算是盧植的及門弟子,僅憑這樣的關係,盧植離開涿縣的時候,幾乎不可能帶上他,要達到那一步,劉修至再進一步,做個升堂的弟子才行。而要做升堂的弟子,僅僅憑書法好是遠遠不夠的,那只是個抄寫員而己。

所以劉修無論如何都要讀點書,他不知道盧植究竟會在這裡呆多久,他只知道黃巾起義的時候,盧植是在的。黃巾起義是什麼時候?也許是今年,也許是明年,也許是十幾年以後,這個只有天知道了,反正劉修不知道。

宗說了幾句閒話,劉修找了個藉口,從劉備那裡借了一卷《孝經》出了門。《孝經》是最淺顯的經學,也是漢人治經的起點,他要想假模假式的做點學問,《孝經》是必須過去的檻。好在《孝經》很短,如果不看註解,也就兩千多字,比《論語》要短得多,文字也相對淺顯,比較適合他自學。

劉修拿著簡策出了門,見桃林中三三兩兩的同窗,生怕自己丟人現眼,便走得遠了些,沿著桃溪向上走了百十步,上了一個小山崗。晨練的時候,他來過這裡,知道這裡比較清靜,環境也不錯,比較適合讀書。

他看看四周,爬到一塊突兀而出的大石上,這才放鬆了一直端著架子的,攤開手腳躺了下來。這大半天都時刻要提醒自己現在是個漢代人,要注意禮儀,走路不敢邁大步,兩隻手總要拱著,可把他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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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瓦藍瓦藍的天空出了一會神,他翻坐起,翻開了那捲簡策,開始疏通字詞。爲了研究書畫,他也讀過一些古文,知道該怎麼進行研讀,好在劉備已經在簡策上做了句讀,倒也省了他一些功夫。

《孝經》並不複雜,主要是講一些“孝”的要求和實行辦法,主張人的一切行中都要貫徹“孝”這個宗旨,象“之髮之父母,不敢毀傷”這句名言就是《孝經》裡的句子,不過意思和後來怕死的託詞已經不覺是有些區別的。劉修疏通完了字詞之後,就開始嘗試著背誦第一篇:開宗明義章第一。

“仲尼閒居,曾子侍坐。子曰……”

寂靜,唯有桃林之中有鳥語聲聲,桃水之中有水聲潺潺,劉修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一個人揹著畫夾到野外寫生的時候,放鬆,神專注,習慣的盤著坐在大石上,把簡策攤在面前的大石上,無聲的默誦著,基本記之後,又開始閉上眼睛,在心裡一字一句的揣

人們常說,只有專注,才能專業,當一個人把全部心神集中到一件事上的時候,效率是驚人的。劉修前世之所以能在十年之爲書畫造假業的一個傳奇,就是因爲他能在長達十年的時候把全部的力都傾注在與這件事上,這才能以普通人無法想像的速度進步。

此時此刻,劉修再次進了那種我兩忘的境界,整個腦海裡只有這兩千多字的文章,連鳥鳴和水聲都漸漸的遠去,天地之間,只剩下這兩千多字。他雙目垂簾,雙手很自然的叉在一起,攤在大上,一,有如泥胎木偶一般,唯有氣息自然綿長,若存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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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復坐,吾語汝。”

“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謹節用,以養父母,此庶人之孝也。”

“……”

一句句《孝經》上的話如流水一般緩緩流過他的腦海,開始有些生,慢慢的開始變得流暢起來,有如小溪衝出山谷,歡呼著匯大河,向大海奔騰而去。

“居上不驕,高而不危;制節謹度,滿而不溢。高而不危,所以長守貴也。滿而不溢,所以長守富也。富貴不離其,然後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人。蓋諸侯之孝也。《詩》雲:‘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詩》雲:‘夙夜匪懈,以事一人。’”

劉修的角漸漸出一淺笑,爲自己的記憶力依然是那麼變態到欣,幾個月沒有讀書,不僅沒有減弱,反倒更上一層了。短短的時間背下了《孝經》的一半,近千字的容,他對自己表示很崇拜。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

忽然,一句話引起了劉修異樣的覺,這句話……好象不是《孝經》裡面的話吧,而且這聲音……似乎也不象是自己的。他愣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凝神靜聽。

“四二爲肩,八六爲足,可是,這該怎麼轉換呢?”一個清脆的聲音從石下傳來。

劉修吃了一驚,坐在那裡,一也不敢

石下的人還在自言自語,伴隨著一陣陣的水聲,好像在用什麼東西拍打著溪水似的。劉修慢慢的爬到石邊,探出頭向下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鵝黃衫子的子背對著他斜坐在水邊的一塊石頭上,一隻手拿著一卷竹簡,一隻手撐在石上,兩隻白晳的腳丫在水裡輕輕拍打著。從劉修這個角度看去,細長的脖頸,削溜的肩膀,盈盈一握的腰下如梨一般的,一雙小手,一對玉足,還有微開的襟下一抹如玉的,活一副人心魄的仕戲水圖,那種不加掩飾,渾然天的秀讓劉修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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