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重重嚴格的盤查,最後徹徹底底的在獨孤樵一夥人上仔細的搜查了一遍,將柳塵飛四人上的武全都卸了。現在他們纔可以站在離木屋不遠的一塊空地上。
“大哥,麻煩你去通報一聲。我有急事向首領彙報。”柳塵飛討好的趴在一個五尺大漢的耳邊低聲說道。
“小柳呀!按理說,你每次回來都帶不好東西給我,這麼點小事我應該給你辦,可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首領最恨的就是別人在他玩礙正高興的吵到他,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做大哥的也不敢呀!”
“大哥,我知道這樣做你很爲難,可你也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也不敢讓你進去攪了首領的雅興。”柳塵飛裝作楚楚可憐的說。
“小柳,我知道你的爲人,沒一般的事是不會讓大哥做這種爲難事的。但你也知道規矩,大哥進去不了一頓打,也該有點補償不是?”說話之人出右手,拇指和中指靠在一起,在不停的捻呀捻!要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柳塵飛在心裡大罵一聲,利索的從包裡掏出十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面前之人。
“小柳,以我倆的關係,你還給錢幹什麼?真是見外了,見外了,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們去通報。”
“謝謝大哥了。”柳塵飛的臉越來越沉,這個世界無論怎麼變,錢永遠是被大多數人放在第一位,有錢就好辦事,有錢就可以到別人的尊重,這或許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周圍的環境獨孤樵早就弄清了,在木屋的四周的山裡有著武庫,裡面擺放著各種威力十足的槍 支 彈 藥,有幾輛大型的越野車。除了那些出去執行的人不知道有多之外,整個伊克黨的總部現在有多人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可不是放在邊唸叨的。
木屋裡現在正有五個人在狂歡對飲,正上方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滿了好酒和各種西藏特有的食,下面左右各方也放著兩張桌子,分別坐著兩人,一雙眼睛無不是朝著大廳正在跳西藏舞的幾位濃妝豔抹的上瞅。
“兄弟們,讓我們舉起酒杯痛飲。”坐在首位的就是伊克黨的首領,給自己取了一個非常搞笑的中文名字,李元霸,常常自大的稱自己是西藏第一勇士。
“大哥,真是好酒量呀!”坐在右邊的第一個人開口說道,他是伊克黨的軍師,是所有人當中最爲狡猾的一個。
“大哥,這幾位小妞的段真是惹火呀!大哥大人有大量,不知道能不能賞兄弟一個玩玩。”
“兄弟說的好,大哥,能不能忍痛害呀!”
“你們都別說了,再說俺的慾火就快要控制不住了,到時候要是當著你們的面解決起來,你們可別嫌我野蠻,這都是你們的,哈哈哈……”
李元霸聞言,不怒反笑,這有什麼,反正這些人都是抓來的,每個都被他玩過好幾遍了,早就沒了興趣,只是 不能自制的時候,拿來發泄一下。現在既然各位兄弟有意思,那不如大方一點,全送給們又有何妨,前幾天送來的人還在別關著呢!什麼時候有需要就人帶過來就是,在這塊領土上,他就是王,沒有任何人敢反抗他的命令。“幾位兄弟,你們都是伊克黨的功臣,多年來爲組織南征北戰,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人如服,大廳的這些人,你們看上了誰,誰就歸你們了,就算全部帶走,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拿人當服的人真是可恨之極。
“多謝大哥,大哥真是我輩的楷模,以後我等還要多向大哥學習呀!”伊克黨的軍師眼中一閃,故意奉承。
“大哥真是豪爽,那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
“大哥,我現在慾火大冒,要三四個人才能滿足我,我也不客氣了。”
“……”
大廳裡的人雖是漂亮,全上下都散發出一迷人妖的氣息,但詭異的是,每個人的眼神都非常空,沒有任何一點彩,如果不是們能能說話,還真像一個死人。究其原因,那是因爲這些人全都是被綁來的,剛來的時候也是整天哭天搶地的,抵死不從,可遭到伊克黨裡的人變態及殘酷的折磨後,所有人只有恨蒼天不公,無奈的認命了,時間一久,就變一個沒有歡笑,只會服從命令的行走,們最盼的就是死亡。只有死了,才能解。
各自都笑著選好了人,正打算推幾句,帶著邊這些尤回房間發泄一番。
就在這時,剛纔收了柳塵飛賄賂的人終於緩緩的來到了這裡,他一直在外面瞻,時機之後纔有所行,他可沒那麼傻,爲了錢就挨首領的一頓打,反正著急的又不是他,要慌就讓柳塵飛去慌吧!只要自己把事辦了就。
“你怎麼來了?”李元霸一皺眉,不悅的問道。
“首領是這樣的,柳塵飛已經回來了,而且他那組的人全上下都是傷,更帶回來一個生面孔,一臉著急的樣,說是有急事找你,我不敢怠慢,所以纔敢在你娛樂的時候,前來打攪。”
“哦,是什麼事他和你說了嗎?”李元霸也開始有點擔心了,柳塵飛那組人的實力他知之甚深,在西藏活這麼久,一直相安無事,可現在所有人都傷了,究竟是何人所爲?他也開始有點擔心了。
“沒說,他非得當面向首領您彙報。”
“那你速去把他帶進來,我到要聽聽是什麼大事。”
“是,首領。”說完話,此人就快速的退了出去。
原本在木屋裡要走的人全都按捺住慾火,老老實實的坐下來,發生了這種事,如果還想著樂,那肯定會首領懲罰,沒人在這方面犯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