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繼續道：“這類似於對撞機，簡單解釋一下，就像是我沒有能力徒手分開兩塊石頭、看看石頭裡面有什麼。那麼我可以各自抓住一塊石頭，把它們狠很撞在一起。這樣持續多次，終會有一塊石頭破裂，或者兩塊石頭同時破裂，那時候我就知道石頭裡面有什麼了。”

“呼……”

茉莉聽了後，在心裡面吐了一口氣……這個終於又能聽懂了。

看了茉莉一眼，李察表認真道：“把超凡因子強行結合，研究結合後的現象，就是我三年來主要工作。”

“那結果怎麼樣？”茉莉問。

“結果麼……只能說，比我想象的要複雜。”李察道，“最初一段時間超凡因子結合試驗，都是失敗的，在失敗的基礎上，我沒有放棄，不斷改進步驟、提升實驗能量，並試著測試不同超凡因子組合。

最終，在幾百次試驗後，我把多種超凡因子強行結合在一起，產生了一個很違背常理的現象——超凡因子沒有和之前實驗一樣的彈開，也沒有炸裂，而是結合到一塊，形一個從未有過的質？”

“質？它……是什麼樣子的？”

“不好形容。”李察出聲，“首先它沒有實，本質是一團能量，所以可以任意變幻形狀。另外，它很難用眼觀察到，要用特殊的儀才能確定位置。還有，它有匪夷所思的穿能力，可以輕易的穿任何容壁，而不破壞分毫。只有高能能量纔對它有所影響，但也無法徹底錮，只能大致限制在一定範圍。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的是，這質在後續一系列研究中，有應激反應，並有意的躲避高能能量網對它的捕捉。簡單來說，這東西是存在一定智商的，不是一種質，而是一種生。”

“生？”茉莉眼睛忍不住瞪大，饒是爲四級巫師，也到一涼氣從背後生出。因爲李察說的事，過於驚悚了，簡直不像是研究，更像是在講鬼故事。

生？很難用眼觀察到的能量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得，現在周圍就有百上千這樣的生。在想象中，這些生應該有著類似水母的外形，正圍繞著在空氣中游弋。

李察這時對著茉莉笑了笑，問道：“你能想象麼，我本來是想研究比超凡因子更基礎的構分，結果卻創造出了一種由超凡因子組的奇異生。

不過無論如何，這都是重大發現，我把這種生稱作‘靈’，進行了爲數衆多的實驗，獲取了大量的數據。通過數據，我能確定，‘靈’很神奇，有一系列強大的超凡屬，如果把‘靈’研究了，絕對可以在超凡力量研究領域更進一步。

但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生生的第九天早上，在又一個測試得出數據後，怪異事發生——‘靈’在超高能能量網限制下，沒有任何前兆的突然消失，就像是地上的水蒸發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察說到這裡，沉默了一小會才接著道：“對於‘靈’的消失，我想了很多種解釋，但都不合理，最終只好放棄解釋，試著第二次製造‘靈’。

不過，也是從這裡開始，事變得越來越不正常起來。我試著恢復了第一次創造‘靈’的所有條件，用一模一樣的數值開啓超凡因子結合試驗，結果並沒有‘靈’產生，所有的超凡因子全都被彈開。

然後是第三次試著製造‘靈’，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一直試驗了上百次，均不功。到後來，要不是有大量記錄的數據作爲證據，我都懷疑‘靈’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事到這裡，已經算是進了困境。我倒是沒有輕易放棄，想到可能當初第一次創造‘靈’的數值記錄有所錯誤，微調各項數值又試驗了幾百次。等到幾百次實驗後依舊沒有新‘靈’出現，纔算是認爲研究走了死衚衕。

說真的，如果沒有那一次的意外，這項研究可能會就此封存，我會把時間和力投另外研究中。但也正是有那一次意外發生，導致我發現了新的希，讓‘靈’的研究有了一系列突破。”

“意外？”茉莉聽了，看向李察，略疑的問，“什麼意外？”

“你知道的。”李察解釋，“就是一年多前，亞特蘭大學第九分校、即亞特蘭大學法神學學院的、那次法事故。”

“是那件事！”茉莉眉一，關於那那次法事故，可是親自參與理過的，理結果便是第九分校至今在亞特蘭城只存於傳聞中，不過直到現在才知道還有這樣。

“一年多前，法神學學院的一些學生，在莫克巫師的指導下，進行了一項改進實驗。”李察開口，緩緩道，“莫克巫師是從法理學院、轉到法神學學院的，對法高能理方面有所研究，因此改進實驗中，他採用了一些法高能理手段。導致實驗中，產生了一個‘靈’。

這個‘靈’和我產生的第一個‘靈’有諸多不同，首先是積大了幾十倍，另外存在時間很短，維持了短短數秒就消失不見。最後是這個‘靈’不同於第一個‘靈’的溫和，有強烈攻擊傾向。它導致莫克巫師被攻擊後陷昏迷，參與實驗的幾十名學生神也都遭到重創，並且還產生持續的暗能量侵蝕效果，污染了近乎整個法神學學院。

爲此，不得不對整個學院進行毀滅清理，損失不可謂不大。不過，損失的同時，也讓我注意到一件事——莫克巫師的實驗，和我的超凡因子結合試驗相比，在法高能理方面存在部分相似，但細節方面卻完全不同，這樣況下依舊可以產生‘靈’，說明‘靈’的產生條件並不只有一個。這就類似於，低溫可以讓氣化，但除了低溫外，高一樣可以讓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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