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可以稱爲“瑤池對”的戰略就此定議。
瑤一旦下了決心,執行力可是超級強大的,當場就出那塊令牌,接神念。
那邊羣聊居然沒散。
明河們倒是散了,現在是夜翎狗子兔子重新加羣聊,霸佔版面,別人也就偶爾接進來扯淡兩句,大部分時候已經在做自己的修行。
習慣新玩意之後,大家也不用花裡胡哨的頭像了,全部委託居雲岫畫了一個萌版畫像使用,狗子就是一個很可的黑球,兔子就是萌兔子,夜翎是一個頭上長著小龍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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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依然是小幽靈抱棒子,曦月是個歪頭道姑,諸如此類。
一夥人在裡面扯淡吹水不亦樂乎,發現比面對面說話好玩多了。
就清茶不夠修行接羣聊,可憐地湊在師父旁邊一起看,居雲岫也寵,自己的修行都放下了,專門陪玩羣聊,順便把頭像都改了一個泡在茶壺裡的小姑娘。
然後發現真的比面對面說話好玩。
面對面說話還得顧及形象,有時候一本正經還尷尬,羣聊裡怎麼扯淡都無所謂。
流蘇:“話說兔子你不是該跟青君下去做的嗎?一直賴在這兒幹啥?”
兔子:“我喜歡你們。”
流蘇:“來這套,再說句謊話就把你烤了。”
夜翎:“因爲上面修煉條件好唄,誰猜不到啊?”
兔子:“嚶嚶嚶。”
清茶:“^_^算了既然都會賣萌了就原諒吧。”
羽裳:“過來人告訴你們,如果有人在你們夫君邊賣萌討好,先烤了就對了。”
安安:“……”
兔子:“o(╥﹏╥)o,不要烤我,我與你無冤無仇……”
夜翎:“算了嘛,兔子那麼可。我們不如說狗子。”
狗子:“死蛇我得罪你了?”
夜翎:“狗子這麼多天了你水手還沒弄好啊,見到我哥哥怎麼代?”
狗子:“俺爲什麼要向他待,咬死他哦。”
流蘇:“我先拍死你哦死狗!”
很快這句話就被複制刷了屏。
狗子慫了:“……除了秦弈那種滿腦子稀奇古怪的,鬼知道什麼水手,你們知道?”
夜翎:“不知道……你們海里的知道嗎?”
安安:“沒聽過這個說法。該不會是用水幻化一隻手,你子吧,這像是先生會做的事。”
孟輕影:“小蚌你對你家先生的認知終於正常了。但狗子還沒穿子怎麼,不是道理。”
兔子:“就是海邊漁夫那打扮吧,嫌長容易溼水不方便,於是弄子狀,翻起來扎腰上。布料就是那種髒髒的青布咯……”
狗子:“這麼一說有道理啊,他的審好奇怪啊,比如喜歡球。”
流蘇:“……”
狗子:“好吧我本來就跟個球沒兩樣,腰間青布翻起來紮一圈,那啥?”
夜翎:“盤起來的我。”
居雲岫:“漣漪。”
安安:“子母珠。”
孟輕影:“迴盤。”
曦月:“月暈?”
瑤:“星環。”
羣聊忽然冷了一下。
瑤此時的頭像自然也不是之前那個出肩膀和秦弈臉臉的了,就是個很正常的瑤頭像。一夥人盯著看了半天,都很遲疑:“剛來的這誰啊?瑤還是李無仙?”
流蘇:“用這頭像,瑤吧。李無仙沒道理用這張臉。”
瑤:“嗯。”
流蘇:“你來找罵的?”
瑤:“與你何干?我找。”
流蘇:“我踢……”
孟輕影:“等等啦,聊聊天而已,別那麼小氣。”
流蘇:“哼。”
瑤暗喜,果然還是我的!
卻見孟輕影下一句就了:“,早點投降啦,我還想回幽冥呢,一直卡在這兒算什麼啦。”
瑤:“投什麼降,你直接天宮找我啊,我有的你都有。”
孟輕影:“咦這話意味深長啊。”
瑤:“自己會。對了曦月在嗎?”
曦月:“……何事?”
瑤:“聽說你飲,有空喝杯玉瓊漿?”
曦月:“……嘶,我覺得你不對勁。”
瑤:“有什麼不對的,說一千道一萬,你也是我的傳承者,我對你們天樞神闕的自我發揮也很興趣,有空談談?”
曦月:“……好。”
瑤:“那先這樣吧。你們聊。”
瑤頭像消失。
崑崙衆人面面相覷:“這是幹什麼來了?”
曦月猶豫道:“覺像是拉關係。”
始終沒參與的程程最後也接旁觀了,此時開口道:“不是拉關係,是拉山頭。有狐貍教套路了。”
流蘇怔了一怔:“李無仙這小蹄子不老實……”
程程笑道:“何懼之有?這就意味著從敵對變了爭大小,本質都被改變了,這說明瑤對他栽得深的。真是可怕啊這妖妃……”
一羣人想了半天,覺得程程說的好像沒病:“可以說從現在起,三界已經一統,不費一兵一卒?”
程程酸溜溜道:“可能就是他費的那啥,有點多。”
流蘇道:“別說這沒用的,我們下步要怎麼做?”
“讓拉山頭,不要。等請我們宮攤牌的時候,揍就完事了。仙家大能居然學人間宮鬥,自我認知偏差得都快跟狗子一樣了……”
狗子:“……”
…………
又是晚間,瑤再度以自己的面貌去見秦弈。
秦弈依然坐在門前寫東西。
是的,寫,不是畫了。
已經開始回顧功法,總結各方大道、梳理門中所得的層面了。
單從這個方面,這世上連流蘇瑤燭龍皇都沒他懂得多,門的直接相接,太BUG了。
但直接映照於識海,得來終覺淺。
就像抄課文似的,分門別類整理之後再抄個幾遍,對知識的理解都會更深許多,秦弈就在做這樣的事。
話說回來,這幾天糾葛,修行畫畫也沒落下。在這種得天獨厚的環境之中,又是這種頂級道途修行,他太清二層也順利突破了。此時瑤看見的,正好是他寫著寫著上就慢慢泛起了七,猶如神祗一般。
瑤靜靜地看著他,他也似有所,擡頭一笑:“陛下來了?”
瑤慢慢走上前,低頭打量他的手稿,隨口道:“想見我還是想見李無仙?”
秦弈道:“既非我能決定,安然等著出現便是,是無仙可喜,是陛下也欣然。”
“真能說話。”瑤笑笑:“你這意思裡,還是無仙更重要?”
秦弈道:“無仙是我妻子。而陛下是來征服我的,豈能一概論之?”
瑤淡淡道:“所以還是你那句話,當我對你能像無仙對你一樣的時候?”
秦弈道:“我見青山多嫵,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瑤笑道:“有意思的詞……我想征服你,所以你也想征服我?”
“是。”秦弈並不諱言:“若陛下想的始終是征服我爲后妃,或者一個刺激流蘇的道,或者拋棄流蘇才能和陛下那啥的……那我想見的場景就會是陛下揹負雙手於後,俯首求寵。”
“你說喜歡,最後就這樣?”
“陛下也說喜歡,然而還不是這樣?”秦弈笑笑:“不喜歡的,那早就開戰了,哪有如今。”
瑤笑道:“說來也是。呵,其實說開了,也簡單的。”
“是簡單的。”秦弈遞過另外一張手稿:“這是我梳理的引天辰之力的法門,陛下是行家,看看有無錯?”
瑤神古怪:“剛剛說著男事,轉頭你就和我談這個?”
秦弈愣了愣,笑道:“以前相親,實是陛下與無仙錯糾纏,大家自己都弄得滿頭。如今既是陛下本人,而且把此前糾纏不清的事說開了……那自然是坐而論道纔是該有的發展,男之事其實是進了死結,陛下莫非不知?”
說好了我高冷,他就心呢?然後我發點福利吊著他呢?
怎麼我高冷,他反而更正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