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從來沒指過這幫人羣聊能提出什麼有益見解，哪怕們已經全是當世最頂尖的人了……那沒用，時與空都是屬於看似都在眼前，實則最爲晦艱難的東西，連自己都不能盡窺瑤之道，們就更不懂了。

再說了真不覺得需要攻打天宮。

但兩手準備就兩手準備吧，也有那麼點小期待，說不定誰無意的一句話就意外給了一點提示呢？

結果看了一圈，老生常談，沒啥意義……尤其那條廢蛇，浪費時間都敢說……咦？

流蘇了下。

說不定這還是正解呢……

讓別人的攻擊能量或者神念在不同的時空錯中失去目標，悠悠盪盪，自行散盡，本質上是浪費別人的時間。

人間俗語是無用功。

也是一種……無敵。

原來浪費時間纔是無敵的！

小蛇你被踢得好冤……不對，一點都不冤，的出發點和這是一回事嗎？知道這種模式，也沒有破解方向啊！

流蘇發了個“^”的表，又道：“臭桃花你怎麼不說話，你對時研究還可以的啊。”

秦弈哪有辦法說話，後不知是無仙還是瑤的，溜溜地抱著自己，下還靠在肩膀上，一副老夫老妻模樣的纏綿狀態呢。就算這個是無仙，瑤也是全盤知，自己怎麼可能當著的面說怎麼對付啊。

猶豫了半天，只好輸：“其實不用研究對付瑤的，咱們羣聊就當家庭羣，聊聊天樂一樂就好了。”

瑤角勾起了弧度。

“嗯？”一羣人瞬間警覺：“你又開始了？”

孟輕影提醒：“別忘了他昨天就親過遠古模樣的瑤。”

曦月：“看來是真被勾搭走了5555……那麼老……”

明河：“現在的子是小無仙的，和我此生差不多年輕。”

孟輕影：“就算和你今生比，那也起碼差了十八年好吧你個不要臉的。”

明河：“傻鳥你和我一樣，豈不是在說自己！”

安安：“你們……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歪樓了？先生要被人搶走了嚶嚶嚶。”

衆皆沉默，實際上是不知道此時瑤是否在看，該怎麼配合演這齣戲，都默契地不說話了。不說話自然能給人一種涼涼的悲，效果夠了。

瑤掛在秦弈肩膀上，懶洋洋地接過令牌，輸了自己的信息。

很快在後下抵著秦弈肩膀、兩人臉靠臉的頭像便跳了出來：“大家好。”

那頭像，還能看見肩膀都是著的，背景還是帷帳，一看就是剛剛做完那事的模樣。

崑崙之巔，一羣人看傻了眼：“會玩！都到這程度了啊！”

狗子探頭：“什麼什麼，給俺看看。”

“砰！”好幾只繡鞋齊齊飛起，狗子帶著一的鞋印飛出了崑崙。

清茶正在問夜翎：“爲什麼們明明人都坐在一起，還要玩什麼羣聊……”

慘被踢出羣的夜翎沒好氣道：“因爲這樣就可以看兒不宜的圖，所以把我踢了。”

清茶悄悄出一張畫稿：“我們看我們的。”

夜翎看著畫上的程程，大喜。

那邊流蘇看著帷帳背景出肩膀靠著秦弈的瑤，也大喜，終究還是忍住了，一字字問：“這是無仙還是瑤？”

瑤把自己變了遠古模樣：“流蘇，你們聚衆商量對付我，還是省省吧，不如商量一下怎麼換個男人。”

流蘇：“……”

秦弈：“……”

“喂。”秦弈僵著脖子：“你這回是真瑤？”

“是啊。”瑤淡淡道：“怎麼？讓你這樣著，難道不是你也想的？”

“我又沒想拿這個刺激棒棒。”

“別那麼貪心，秦弈，做人總歸有所取捨。”瑤也沒有看他，心跳有些加速，勉強保持著清淡的聲音：“你與李無仙說話，我都聽見了……你對我有意，我可以給你機會，也不會提那種讓你覺得辱的要求……唯一不過是，你要在我與流蘇之中做出取捨。”

秦弈微微偏頭，看著原貌的側，心中著實有幾分震驚。

昨晚那個……莫非真是瑤本人？

正式表白了？

本來以爲還要拉鋸好多天的。

他忍不住問：“你……你難道不是恨我纔對？”

“我恨你，不過是往昔期待與今日現實的偏差，以爲你會上我，醒來發現你居然是封印我，這樣的落差你能會？”

“……能。抱歉。”

“但若你真的……喜歡我，那落差便不存在了。”瑤還是沒有看他，側臉卻已經再度泛起了紅霞：“們，倒是沒有關係。但你知道，我與流蘇的仇恨肯定無法調和，便是我願意讓著，心中恨我也難解，我與你只能選擇其一。”

秦弈：“……”

瑤深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你不願放棄，或者明白點說，在你心中比我重。讓你放棄，你做不到……沒關係，我來你選擇，是我要在那個所謂原配死棒子麪前耀武揚威，是我要搶的男人。你不過一介被扣押的使者，你不由自主，與你無關。”

看著認真的神，秦弈竟有了點同之意。

真的想岔了啊。

以爲流蘇恨恨得不共戴天……其實從當初瑤指點他去開天之時救流蘇的時候，流蘇知道這件事，恨意就開始減弱了。

若是瑤不指點，流蘇可能孤零零在開天之時塑失敗，前功盡棄。

那時候秦弈甚至沒多想過，爲什麼瑤願意指點？坐看流蘇數萬年後再次慘敗，難道不是希看見的嗎？爲什麼會指點自己怎麼救流蘇？

不想流蘇出事啊，希幾萬年後再論道途。無盡的生命讓思想有一定的扭曲，毀己毀人，不過再等一，反正你我還會相見……那種複雜的，別人或許理解不了，會覺得是深仇大恨，可在流蘇層面，說不定反倒能理解七八分。

所以流蘇已經沒有打算和你死我活了，也不存在二選一的事。

反而想方設法慫恿促，想“玩弄”的。

某種程度上說，玩弄可能比殺了還狠一點，流蘇也知道秦弈多半做不出來，所以期待值多半隻不過是瑤伏低做小給騎一騎，僅此而已。

這是獨屬於流蘇的惡趣味，如今的瑤很難理解這樣的流蘇了……

這世上也就秦弈懂……其實棒棒不是綠奴啦，只不過一開始是把自己當貓養，自家公貓要出去盤哪隻母貓當然支持，還有點唯恐天下不的小樂呵，看撕，看仙子墮落。

而不是綠帽子。

大家確定關係後，棒棒其實能吃醋的。但事已至此了，所有“母貓”基本上都是自己默許甚至慫恿的，其中羽裳還是親手調教的，怪誰？

反正現在習慣了，他邊這麼多人了，也不差多個瑤。反而若是能讓瑤伏低做小的，說不定讓棒棒更樂呵——那就等於是延續十萬年的道爭落幕，勝負已分了嘛。

某種意義上瑤想搶流蘇的男人，也有這種勝負味兒，可很憾，做的事全是棒棒希做的，已經輸了。

卻不自知……還認真無比地告訴他，我要和流蘇搶你，不是你的錯，給我就行……

“你……在同我？”瑤看著他偏頭對視的眼神，奇怪地問：“你這眼神，是同和憐惜？”

“呃……”秦弈抿了抿，轉回腦袋，不好解釋。

瑤指著自己的外貌：“看清楚，我這是遠古外貌，我真的是瑤，不是李無仙。”

秦弈嘆了口氣：“我不能憐惜瑤嗎？”

瑤聲音和：“所以你真喜歡我啊。”

秦弈道：“我從不在這種事上騙人。”

瑤下繼續抵在他肩膀上，手臂擁得更用力了點：“令牌先給我……你什麼都不用做。當流蘇對你失離去的那一天，我用這副外貌陪你，你昨晚想要的那些言辭，我親口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