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瑤第一次以自己的意識狀態下,和秦弈那個……
以前皇宮無數次,那都是李無仙,瑤只是被迫悲憤不已地在識海深“好好看,好好學”,被迫驗著。
這回學會了,撇開李老師,自己上了……
理論上說,這纔是瑤的第一次。
正好有著霞帔,彷彿房儀式。
反正他不知道這個是瑤,就完事了。
可惜秦弈真知道這是瑤……這也是秦弈第一次和瑤那個。那種心理覺真是……以至於他今天也特別驍勇。
李無仙覺到師父今天特別勇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腦袋是不是也算有點綠,且這種綠法極爲特別……帽子款式的特殊程度堪比人皇冠冕,編織得輕易梳理不出線來,改天要和那臭幽靈討論一下心得……
同時李無仙更好奇的是,今後的瑤會是什麼表現,太有趣了。
瑤沒什麼表現……本不需要睡眠的太清級修士,真正的仙神之能,事後卻在溫存之中沉沉睡,只因爲秦弈附耳的一句:“人間夫婦,相擁而眠,一起起牀迎接第一縷,那是最大的幸福。”
瑤有些疲力盡地在他的肩窩裡,也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生理因素,被這麼一說,莫名覺得也很困。
於是真的擁著他睡覺了。
睡著,靈魂沉寂,屏蔽神識,同魂的李無仙也隨著“眼前一黑”,睡著了。
李無仙:“MMP。”
可直到睡著,瑤角還掛著甜甜的笑。
秦弈低頭看著瑤的笑容,心也有點複雜。
之前說“瑤可的”,那當然是故意爲之,有點違心的。瑤終究是仇敵,棒棒恨恨得要死,自己恨屋及烏,對當然不會有什麼好。和談說,心裡那關是真過不去,不起來。
但按照棒棒的想法,把人家弄熱兵什麼的,卻又覺得做不出來。
瑤用無仙份,無意中給了雙方共同的臺階。否則只能相顧僵持,一個比一個板臉。
但現在怎麼說呢……啪都啪了,想拔雕無,也有點那個……直接告訴,我知道你是瑤,昨晚就是玩你的,解氣是夠解氣的了,但估計就會迎來一個黑化瑤,不死不休。那種場面也是不願見的……
看著甜甜的笑容,秦弈心裡也有些,無意識地輕著的面龐默默無言。太清級桃花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腦子糟糟的,一夜無眠。
好想和棒棒說說話啊……
…………
流蘇找上了居雲岫:“你們宗門份腰牌,試試能不能繞開天宮防護,和秦弈取得聯繫。”
居雲岫道:“我早就試過了,不行,神念不知所蹤,彷彿於不同世界。”
“還是時空的把戲而已,只不過出於瑤之手,又有天宮整爲陣,確實有點麻煩。”流蘇道:“東西給我試試,我看看能不能突破這空間之限。”
居雲岫放下在看的書卷,掏出腰牌遞給,笑道:“才離開三天,就這麼想他啊?我們之中,你倒是最膩他的那一個。”
流蘇噘:“因爲太習慣。”
“讓他單騎平天宮,不也是你的提議?”
“一碼歸一碼,他要弄瑤,我覺得很簡單……別看那貨一臉高冷,在上多麼稚愚蠢,誰也沒我清楚。比如說吧,連變男人來泡我的想法都能冒出來,這是正常人會想的事嗎?”
居雲岫道:“那你試圖聯繫他,豈不是會惹起瑤的警覺?上雖稚,對敵算計上還是很有腦子的吧。”
“我只是覺得……此時秦弈該頭疼了,可能需要我的意見。”
居雲岫靜靜地看了流蘇好一陣子,忽然笑道:“我們都覺得和秦弈已經算是很知己了,可唯有你,簡直跟他一個人似的。”
“哼哼,所以我是姐姐!”
“嗯,姐姐。”居雲岫很是自然地承認了,又轉頭吩咐清茶:“替我給姐姐奉茶。”
清茶:“……”
流蘇:“清茶你在畫什麼?”
清茶飛速藏起一張畫稿。
“你敢畫我的本子!”流蘇撲了過去,一把摁住清茶,在子裡掏了半天,出一張畫稿來。
一隻板臉圓嘟嘟小幽靈,抱著一狼牙棒。
清茶理直氣壯:“我畫的是本質,不是本子!”
流蘇:“……誰跟你說我的本質是個小幽靈?”
清茶悄悄過筆,在小幽靈腦袋上畫了頂帽子,轉飛一樣跑了。
流蘇七竅生煙。
遠夜翎在招手:“清茶清茶,來這裡!狗子兔子要打牌,三缺一。”
“來啦!”清茶樂顛顛地去了。
流蘇翻了個白眼。
你一個騰雲和三個祖聖開天打牌,們不是兇神就是騙神,你一茶葉……算了,看來已經沒必要自己教訓了。
“老道姑小道姑!別在那看星星了,來和我研究一下怎麼突破你們師父師祖的天宮壁障。”
曦月明河轉頭,目兇:“你能不能先換個稱呼喊我們?”
“好的,妹妹們。你們想和秦弈聯繫嗎?”
“……想。”
那邊流蘇率衆姐妹研究怎麼和秦弈取得聯絡的方法,天宮之,瑤睫微,醒了。
醒了卻沒立刻睜開眼睛。
一時差點忘了睡前什麼況了,怎麼會躺在男人懷裡,還渾慵懶無力。第一反應差點要一掌把男人轟碎了再說。
腦子裡過了一遍,纔想起……是自己以李無仙的份,和“師父”房花燭了。
怎麼會搞這樣的,真是……他的言語,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樣,能把人腦子都變空,沉醉在那種春風暖暖的氛圍裡。
瑤悄悄睜開眼睛。
就看見秦弈也正低頭看著,神依舊溫。
這種覺……真的很好。
如他所言,人間夫妻一起相擁而眠,早上睜眼看見的是他的笑臉。
努力在肚子裡搜尋了一遍李無仙的表現,才小聲道:“師父,你沒睡嗎?”
“也略睡了一會。”秦弈腦子空空地想了一夜,也就給自己得出了一個“既來之則安之”“做都做了”“順其自然”的結論,於是低頭吻了吻的額頭:“你醒這麼快,是不是捨不得師父,還要來個晨練?”
“啊?”瑤懵了:“什麼晨……唔唔……”
“趁著瑤沒奪回控制,師父當然要多和你親熱呀。”
瑤腦子都沒轉過來呢,就被摁著來了一發晨練。
瑤:“……”
李無仙:“……”
完事之後,秦弈神清氣爽地起穿:“無仙,你說瑤的氣度如何?”
瑤沒好氣道:“哪方面?”
秦弈道:“如果我向請教時空之道,會不會願意流?”
瑤愣了一愣,沉默半晌才道:“師父,你不是門靈嗎?衆妙皆通吧,還用得著向請教?”
秦弈搖搖頭:“所以衆妙皆通……我藉著門的傳輸,確實所有大道都在心中。但正如你所言,同樣的知識擺在面前,每個人的理解是不一樣的……此外,衆妙之門的大道,只是宇宙一環,不代表極限。瑤的時之道震古爍今,或許已超此界之道,亦未可知。嗯……流蘇並不在意向任何人傳授的道,此人皇大氣,不知道瑤這方面如何。”
瑤默默穿好服:“用不著拿流蘇出來激將……這方面我沒有流蘇的氣度,認爲當人人如龍,我認爲有些時候就是不可使知之。但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願意流,畢竟我之所得,本源於門。”
秦弈轉頭:“現在你是瑤?”
“不錯。”瑤連帶都沒來得及系嚴實呢,就板著臉道:“無論你學這些是爲了大局,還是暗中爲了對付我,沒有關係。你有何,提出來看看我是否能解。”
看著很想表現氣度,也很想表現高冷。
可秦弈怎麼看都只能想起剛纔晨練的弱氣與嫵,那臉上的紅霞都沒散呢……
平生不修善果,最愛殺人放火。原名《我从凡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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