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翻開菜單點單,邊說:“公司的事我幫不上忙,我狀態要是不好,等于在背后捅他刀子。”
譚菲“嘖”了兩聲,“這就是大企業老板娘的覺悟,睿智啊。”
應夏本不吃這套,看也沒看一眼,手指在菜單上指,服務員立馬記下來。
“睿智談不上,不過也不至于在床上其他男人名字。”
“互相傷害?這事兒過了啊。”
應夏笑了笑,點完把菜單遞給服務員。
們坐的地方在一個角落里,兩邊擋著,私還算好,只是隔壁那桌的幾個人態度卻算不得友善,看過來的眼神里帶了點不屑。
這倒也正常,估計紛紛以為陸氏要垮了。
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隔壁桌又來了個人。
應夏沒注意,倒是譚菲側頭看了一眼,立馬低了聲音說:“冤家路窄。”
應夏抬眸看過去,確實,正對著的方向,葉州正神倨傲的看著,他旁的人手臂勾在他胳膊上,也朝這邊看過來。
譚菲說:“他旁邊那個,好像是的未婚妻。”
只見葉州抬手招了服務員,故意說得很大聲,“看見沒,那邊那桌我買單。”
又對應夏道:“嫂子,以后要是喝不上下午茶,報我名字記我賬上就行。”
旁邊的幾人頓時很不客氣地跟著笑。
譚菲這暴脾氣,放了杯子就要起,被應夏拉住了手。
蠢貨,都說落井下石,現在還沒落到底,就已經在往下砸石頭了,也不怕反砸了自己腳。
應夏淡定地喝了一口紅茶,杯子放回桌上,招了服務員過來,也不看菜單,
“按菜單,每樣來兩份,桌子擺不下就打包。”
說完對葉州展一笑,“那就先謝謝了。”
這家店價格不便宜,高爾夫球那麼大點兒的點心也要幾百塊,菜單上說也有上百種。
葉州臉頓時跟吃了屎一樣,倒不是心疼那十來萬塊錢,只是不蝕把米,誰高興得起來。
譚菲聽應夏這麼說,氣瞬間消了,在桌子下沖應夏比了個大拇指。
應夏立馬立馬回了一個小拇指,看得譚菲翻了個白眼。
葉州今天既然來了,就斷然不可能這麼放棄。
前幾天葉家剛簽了個大單,簽完第二天,一直合作的材料商忽然說不合作了,這就意味著到期不出貨,材料商賠的那點違約金和他要賠付的違約金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
輾轉各才發現,簽單那家公司和陸氏有點關系,這分明就是陸錦川設的局,估計是之前他辦的那事被人發現了。
陸氏他斗不過,這不正好到陸氏價大跌這樣的事,這種報仇雪恨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
葉州拍了拍旁的人,起走到應夏們這桌,兩手撐在桌上,低聲道:“陸氏要垮了,要不你離婚跟了我,以后我養你。”
應夏看了他一眼,“那我得先問問看同不同意。”
葉州得意地笑了,覺侮辱到了陸錦川,“他不同意也行,我們也可以私下見面。”
真是惡心了。
應夏偏過頭看向他未婚妻,抬高了聲音,“葉想讓我離婚跟他,你有沒有意見?”
葉州的未婚妻頓時變,瞪著他,葉州沒想到應夏會當場說出來,也不怕掃了陸錦川面子。
趕走回未婚妻邊低聲哄了幾句,人臉才好了些。
沒等葉州開口,應夏撥了撥頭發,手撐著下道:“我這人挑剔,總不至于有金城武不要,轉而去要郭德綱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葉州兩拳都打回自己上,登時惱怒,“你也就得意這兩天了,等到周一,就等著退市破產吧。”
應夏四兩撥千斤,不怒反笑,“沒事啊,那不是還有你這邊的違約金麼?到時候指定還是比你過得好。”
這事聽陸錦川說過,對付葉州這樣的人,他越是看中什麼,越是要從那方面手,所以設了這樣的局。
譚菲算是服了,平時那些罵人的招數,真比起來,都不如應夏這樣的刀子氣人。
“氣不氣?你就說你氣不氣?”譚菲火上澆油。
“我看他已經氣得快不行了。”有人回。
應夏循聲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新月站在一旁對笑,“嫂子,沒位置了,拼個座兒唄。”
譚菲雖然是第二次見親信譽,但是個自來,拿開椅子上的包,“快坐快坐。”
仿佛秦新月來了就壯大了隊伍似的。
葉州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陸家要倒,但魏家和秦家還在,況且還有個鬧起來不要命的二世祖許容白,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頓時后悔自己今天有些沉不住氣了。
秦新月剛坐下就問應夏這幾天見到魏庭西沒有。
應夏說沒有,秦新月就開始抱怨,“這男人可真小氣。”
譚菲最喜歡聽故事了,立馬問:“怎麼了怎麼了?”
秦新月撇,拿著叉子在蛋糕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我前幾天把他的會所砸了。”
譚菲“噗”一聲噴了一口水,幸好沒噴在桌上。
應夏舉到邊的杯子也是一頓,“前些天晚上,砸了他包房的人,是你?”
秦新月往應夏那邊靠了靠,“這事你也知道?他怎麼說的?”
應夏抿著笑,“只是聽見他說有個……人,把他的包房砸了,沒想到是你。”
都沒好說魏庭西的原話是有個不長腦子的把他的包房砸了。
秦新月“哼”了一聲,“這能怪我麼?你說他場子里都接待的是些什麼牛鬼蛇神,一個狼……”
順手指了指葉州,“就他那樣的,非要拉著一姑娘親,那姑娘不樂意啊,就扇了人一耳,我看不下去,就把人打了。”
應夏倒是有些驚訝,“那你沒事吧?
秦新月把頭發往肩膀后一,“能有什麼事?我跆拳道黑帶九段。”
“這臺詞我也說過。”譚菲湊了上來。
秦新月:“我是真的。”
譚菲“哦”了一聲,“我吹牛的。”又看向葉州,“要不……我過去挑釁挑釁,你來打?”
秦新月擺手,“改天吧,我昨天剛做了甲。”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兩個人都約上架了,應夏也是服氣。
“你和魏庭西怎麼了?”應夏把話題拉回去。
秦新月表有些惱火,“我也不清楚,當天晚上我還住他家也沒事,第二天早上人就沒了,還把我電話也拉黑了,莫名其妙。”
“你倆……”譚菲兩個大拇指并在一起比了比。
“沒有,”秦新月說:“只是借宿,我睡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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