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問:“哪個會所?”
呂哲說了個地名,正是譚菲生日那個。
應夏笑了笑,譚菲生日那次,見到的人并不多。
“還有呢?”
呂哲腦門兒上汗都出來了,著頭皮說:“其他的都是細節,還聽麼?”
應夏擺手,“算了。”
呂哲任務完,出了門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回到自己的包房,朋友立馬問他怎麼去了這麼久。
呂哲灌了一大口茶,“別提了,我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原本以為見陸哥能跟他聊聊新區那塊地的事兒。”
“結果呢?”有人問。
“結果?”呂哲“哼”了一聲,“我他媽賤,非要跟他提那八卦的事兒干嘛,差點兒沒活著回來。”
大家都嬉笑,說他腦子壞了,把綠帽子給人送跟前去,能給他好臉麼?
沒人注意到,其中一個人握著杯子的手微微抖了抖。
呂哲一離開,應夏立馬看向陸錦川,手拉住他的手,認真道:“我沒有。”
陸錦川丟掉手里的煙,“我當然知道,你擔心什麼?”
應夏抿,“可你生氣了。”
陸錦川笑了笑,剛朝手,房門被敲響,服務員傳菜上來。
待人退出去,他盛了碗湯放在面前,“先喝湯。”
應夏垂著頭,舀著湯一勺一勺往里送。
陸錦川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拿開手里的東西,握著的肩膀轉過來。
“我沒有生氣。”
“你有。”
“沒有。”
房間靜了幾秒,陸錦川妥協,“是,我有。”
應夏咬了咬下,“對不起。”
“老婆,”陸錦川皺了皺眉,“我生氣不是因為你,我只是一點都聽不得你的不好,我只是覺得我老婆委屈了。”
應夏鼻子發酸,任何時候,他優先考慮的都是。
陸錦川在角親了親,“覺得委屈?”
應夏搖頭,“,陸錦川,你這樣帥死了。”
陸錦川哼笑,“下午還說你快死了,現在又帥死了,你到底想怎麼死?”
應夏:“……”
剛累積起來的驟然消失,這男人煞起風景來當真有一手,的氛圍瞬間被他拉垮。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應夏說。
陸錦川深深看了一眼,偏頭在耳朵上咬了一下,角掛著笑,“那我正經一點,既然這麼,什麼時候考慮考慮那件事?”
應夏沒聽明白,疑道:“哪件?”
陸錦川出手指在的瓣上挲,眼中的東西不言而喻。
這回應夏明白過來,臉頰慢慢暈開酡紅,轉回去低頭喝湯。
陸錦川盯著發紅的耳垂,手指上去撥了撥,悶笑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不好意思,耳朵一下就紅了,想咬。”
應夏默了默,里吐出兩個字。
陸錦川沒聽清,“什麼?”
應夏:“我說明天。”
陸錦川定定看了幾秒,結微。
原本只是為了轉移話題讓別想那麼多,誰知道挖了個坑把自己填進去,滿腦子都是剛剛說的明天。
陸錦川時而替夾菜,想起剛才之前的事,說:“那個會所是譚菲生日那次吧?你們一起的都有些什麼人?”
應夏知道他在懷疑什麼,放下筷子,“包房里都是自己人,不過況且會所本來就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到底從誰口中傳出來的,誰知道呢。”
陸錦川微微頷首,見角沾了點醬,拇指替抹去,“放心,我會理。”
其實兩人介意的點并不一致,陸錦川擔心委屈,而關心的卻是這樣的流言帶給陸錦川的恥辱,
吃完飯回到家,應夏先去洗澡,陸錦川給邢遠打去電話。
“去查一家會所,悅和,有些閑話從那里傳出去,看看是從誰里出來的。”
邢遠應聲,“現在就去?”
“現在。”
邢遠問:“老板,我得先知道是什麼消息才能查。”
陸錦川停頓片刻,“和我老婆有關。”
有個大方向就行,邢遠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問,回頭打了個電話,了幾個人上會所。
公費上會所,小弟們樂不可支。
邢遠帶人進門后找了個包房,直接把經理過來。
邢遠本就不是干凈的人,加上他跟了陸錦川這麼些年,甭管往哪兒一站,都知道他是陸錦川的人。
經理也算配合,迅速調了當天的監控,把當天凡是見過應夏的人篩了一遍。
原本以為會很復雜,還好,打過照面的人并不多,除了服務員,還有幾個公關。
經理把全部人來了包房。
邢遠點著名單,“怎麼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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