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遠聽見提及自己，又回過頭來，正道：“我賣藝不賣的。”

應夏還沒開口，陸錦川便道：“你也吃不了那碗飯。”

邢遠瞬間垮了臉。

應夏笑著說：“你別聽他的，我覺得你合適。”

邢遠來了神，“真的？”

應夏點頭，“真的，你這樣的在北城的會所絕對找不到。”

邢遠若有所思，“就是以稀為貴的意思，對嗎？”

“嗯，”應夏鼓勵道：“所以你可以試著開展副業。”

邢遠點頭，不到半分鐘，腦子反應過來，“欸不是，我沒想要去做牛郎。”

應夏一臉嚴肅，“你剛才對這個話題那麼興趣的樣子，我覺得你潛意識里說不定真有那樣的想法，只是你自己暫時沒有意識到而已，這個在心理學上做前攝抑制，如果不得到釋放，會對心理造很大的力，一個不小心會形暈效應，你應該釋放自己。”

邢遠一聽，眉心也擰了起來，看向陸錦川，“老板，是這樣嗎？”

陸錦川不聲地瞟了應夏一眼，小姑娘沖他眨著眼睛。

“是。”陸錦川著頭皮說。

邢遠神凝重，似乎一路都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到了蘭道，應夏和陸錦川下車，邢遠心事重重的和司機一起離開。

車剛走，應夏就捂著笑的不行，“我覺得邢遠可以和小五做朋友。”

陸錦川漫不經心道：“做不了，小五嫌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應夏無語，大哥不說二哥，差不多的差不多，許容白竟然也嫌棄起人家來了。

走進電梯，陸錦川把勾到跟前來，“學會使壞了？”

應夏樂不可支，“邢遠太實在了，不逗逗他都說不過去。”

陸錦川也跟著笑，“也就只能忽悠忽悠邢遠，換個人，一百度就知道不對。”

應夏：“能忽悠到他就。”

陸錦川道：“他估計得郁悶個幾天了。”

電梯正好到了頂樓，門一開，應夏便走了出去。

陸錦川在原地看著，電梯門即將關上時才手一擋，跟上去。

換完鞋，剛轉過，陸錦川兩手撐在側，把困在前。

應夏：“又來這套？”

這人怎麼老喜歡進門就來，難不前幾年憋得狠了，后面就是發？

過了幾秒，陸錦川卻沒任何作。

不對勁。

應夏正發問，陸錦川沉聲道：“以后不要看了。”

應夏愣了愣，裝作不知，“什麼看不看啊。”

陸錦川抬起的下，“前攝抑制，暈效應，這些詞在哪兒學的？”

應夏抿，“網上看見的。”

陸錦川沉默地看著，應夏總覺得他的目像是要把剖析開，在他面前，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應夏下意識垂眸，“是之前在心理咨詢室，巧看見的。”

的閃躲沒能逃陸錦川的眼睛，甚至可以說他就不信這些說辭。

“兩次。”陸錦川道。

“什麼兩次？”應夏不解。

陸錦川松開，往后退了幾步靠在墻上，“撒幾次謊，收拾你幾次，你琢磨琢磨自己能撐多久？想好再回答。”

應夏一噎，“哪有你這樣的？”

陸錦川淡聲，“想好了嗎？哪兒學的？”

應夏咬了咬下，滿臉都是不服氣。

陸錦川看著，終是嘆了口氣，走過去彎腰把抱了起來。

他直接抱著的，應夏一下子比他高出一截，連忙把手掛在他脖子上。

走到沙發，陸錦川把放在上。

等不到說話，陸錦川開門見山，“以后不要再在這件事上面費心思，我很好，我沒事，我的病會治好，相信我。”

應夏勾在他脖子后的手指蜷了蜷，“我就說了兩個詞你就猜到了？”

陸錦川勉為其難地一笑，“你藏在柜子里那一疊書，當我看不見？”

“你沒事翻我的柜干嘛？”應夏瞪他。

是買了很多關于治療心理疾病的書，怕他看見，藏在自己柜最底層，沒曾想還是被他發現了。

陸錦川把肩上的頭發拂到后，“我找別的東西看見的。”

“找什麼東西？”

陸錦川看著，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