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進了包房，葉州啐了一口，“飛上枝頭的凰，仗著背后有人，還敢給老子臉看。”

葉州的伴立刻上前，摟住他的手臂，“這人誰呀？竟然敢給葉臉看。”

原本葉州被拂了面子，心里就有些不爽，人完全是火上澆油。

葉州一下甩開，“用得著你說？你要有那能耐傍上個厲害的，你也能對我使臉。”

人趕放段去蹭他，“哪兒來的厲害的男人？在我心里就葉最厲害，其他人我誰也不要。”

葉州心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人上掐了一把，“真懂事。”

人著他笑，“我說的是事實，而且我看邊那個男人也沒有多厲害嘛。”

“那不是男人。”

人詫異，“啊，不是啊，我還以為是呢。”

葉州神一頓，表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或許程牧安沒認出來他，他可是把人認出來了，北城大名鼎鼎的程大律師。

葉州思索片刻后道：“你替我辦個事兒。”

說著低頭和人耳語了幾句。

人抬起頭，“就這樣嗎？”

葉州壞笑著點了點頭，“辦漂亮點兒，別讓人看出來是從你這里出去的。”

人笑著說：“您就放心吧。”

……

回到包房應夏才想起來，上次見到柳蕊已經是好幾天之前，當時只留給自己的電話，忘了問柳蕊的號碼。

那姑娘一直沒聯系，想必是找到出路了吧。

見一直在思考，譚菲端著杯子湊過來，“你在這兒瞎發什麼呆呢？”

應夏回神，“沒有。”

譚菲“哼”了一聲，“陸半城不在你就魂不守舍，沒救了你。”

應夏笑了笑，和嗆聲，“那是誰跟我說今天的生日宴必須在十一點半前結束，后面許容白要另外一個辦一場的。”

譚菲仰頭看燈，“好像不是我噢。”

應夏懶得拆穿，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譚菲嚇了一跳，“啊快樂的時總是如此短暫，我一會兒還得應付那個二愣子，大過生日的，我怎麼這麼命苦。”

應夏睇一眼，“戲過了，收一收。”

譚菲端著酒杯哼哼地走了。

陸錦川不在，所以今天應夏喝的不多，其實不是不想喝多，而是譚菲不敢讓喝多。

許容白提前代了，嫂子要是喝多了，他怕他又得上拳擊臺。

沒過一會兒便散了場，從里面出來，颯颯的秋風一吹，人更清醒了。

譚菲忙著張羅怎麼把喝多的幾個人弄走。

程牧安站在應夏邊，“你家司機呢？”

應夏拿著手機頭也不抬，“家里有事我讓他先走了。”

原本老劉送過來，一直等在外面，后來老劉接了個電話，家里媳婦闌尾炎，應夏便先讓他走了。

“那你怎麼回去？”程牧安問。

應夏揚了揚手機，“老劉把車鑰匙留給我了，我代駕。”

程牧安默了默，站在一旁沒，等代駕來，他拉開后座，對應夏抬了抬下。

“上車。”

應夏笑著坐進車里，“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紳士了？”

程牧安關上門，又拉開副駕駛上了車，沒等應夏開口便道：“先送你回去，到了我再走。”

蘭道和程牧安住的地方本就是反方向，來回一折騰估計得凌晨去。

應夏拒絕，“算了吧，你車還在這兒呢。”

程牧安：“大晚上的，不安全。”

代駕說：“安全，安全得很，我們是正規代駕公司。”

程牧安不說話，打定了主意送回家。

一路上程牧安都不說話。

車快開到車庫，應夏不抬眸問：“你今天怎麼怪怪的？話都了。”

以前還會拌幾句，現在連話都很說了。

程牧安笑了笑，“我就不能走穩重路線？”

應夏撇了撇，正好手機響起來，是陸錦川打的。

“結束了嗎？”陸錦川問。

應夏點了點頭，想起他看不見，補了句，“馬上就到家了。”

陸錦川“嗯”了一聲。

“你明天該回來了吧？”應夏問。

陸錦川低笑，“想我了？”

應夏看了前座的兩人一眼，有人在的時候，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含含糊糊的“嗯”了聲。

車開進了車庫，有一陣短暫的信號不好，對面似乎直接掛了。

指揮著代駕把車停好，拿著手機一下車，便看見站在不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