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揚了揚手中的煙,解釋道:“今天的第二支。”
門口一個人見狀,笑著搭了句話,“陸太太管得可真夠嚴的啊。”
陸錦川順便手把煙滅在門口的垃圾桶上,說:“自覺。”
應夏抿笑了笑,還真是夠自覺的。
陸錦川沒帶來過這樣的地方,大家對他家里那位可謂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第一回看見,不免多打量了幾眼。
陸錦川不聲地把勾進懷里,坐電梯往包房走。
等沒人了,應夏才說:“你這樣會讓他們覺得我是母老虎。”
陸錦川垂眸看了他一眼,“上哪兒去找這麼漂亮的母老虎?放心,他們只會覺得我是妻管嚴。”
提前沒說應夏要來的事,其他幾個人都不知道,進門的時候還有個人站在許容白面前跳舞,那一個妖嬈。
還真是燈紅酒綠,笙歌艷舞。
應夏似笑非笑地瞥了陸錦川一眼,語氣不辨喜怒,“你們平時的娛樂方式還別致的。”
陸錦川也是滿臉黑線,他不過出去了十來分鐘,怎麼場面一下就轉變這樣了?
其實許容白也冤,之前幾個人玩骰子,許容白輸了,一個人就讓公關在他面前跳舞。
許容白一眼就看見了應夏,連忙喊停跳舞的人,“別跳了別跳了。”
心里有點發慌,問:“嫂子,你怎麼來了?”
應夏轉過頭看許容白,笑著說:“來你們的夜生活,不歡迎我啊?”
許容白擺手,“哪里?只不過以為你和我哥在吵架,沒想到你會來而已。”
“吵架?”應夏看向陸錦川,目清澈。
許容白正準備說話,接到陸錦川遞過來的目,這回好像是看懂了眼,立馬道:“不不不,是我誤會了。”
說完許容白也沒明白吵個架為什麼不讓他說。
陸錦川贊許地看了他一眼,得虧他管住了,否則分分鐘把人給氣跑,不,跑。
陸錦川攬著坐下,端了桌上的一杯酒遞給,“嘗嘗。”
應夏接過,挑了挑眉梢,“賄賂我啊?”
陸錦川低眸,“賄賂你,回家能給我嗎?”
他眼里裝著什麼,應夏一看就明白,“我不是說那個。”
“哪個?”
應夏食指晃,指了指剛才跳舞的那個公關。
真是被許容白給害死了。
陸錦川了額頭,“平時不這麼玩。”
應夏瞥了瞥,陸錦川又湊過去哄,“你老公很乖,公關只負責倒酒,我負責想你。”
這句話放在這樣的地方真的很醉人。
應夏原本也沒準備計較,杯子湊到邊嘗了一口,滿足地瞇了瞇眼。
“唔,好喝。”
男人的局,寒暄幾句后,總免不了談些事。
陸錦川和旁邊的人說著話,一手搭在后的靠背上,手去的耳朵。
到一,陸錦川偏過頭湊近看了一眼,“今天怎麼戴了耳釘?”
“不好看嗎?”應夏了自己的耳朵。
陸錦川再次了,湊到耳畔,“好看,但口不好。”
口……應夏臉頰發燙。
陸錦川笑了笑,繼續和旁邊的人談事,手指一會兒撥弄的頭發,一會兒的脖頸和耳朵。
有幾個男人自帶了伴,幾個人湊在一塊兒聊天。
期間有個男人推了自己的伴一把,“去,陪嫂子聊聊天。”
應夏剛想說好啊,陸錦川直接替拒了,“認生。”
倒不是認生,只是不喜歡尬聊,對方應該也一樣,因為應夏看見陸錦川說了這句話之后,那個人明顯松了口氣。
應夏偶爾聽到他們的談話中有些“項目”,“地皮”之類的字眼,對這些提不起興致,便自顧玩起了手機。
果酒很好喝,不知不覺就下去了好幾杯。
陸錦川勸了幾次沒勸住,看喝得開心干脆由去,反正有他在,大不了扛回去。
微博刷完刷朋友圈,兩分鐘前譚菲有一條更新,燈紅酒綠的配圖,文案就倆字:快樂。
定位的地址就是這個會所。
應夏給發了條消息過去:「一個人快樂,怎麼不上我?」
看來是真的快樂了,過了好幾分鐘譚菲才回:「我敢帶你來這種地方麼?陸半城會殺了我,順便誅九族的。」
應夏反手發了個定位過去,譚菲立馬把包房號發過來。
收到信息,應夏先是看了許容白一眼,然后扯了扯陸錦川的袖子。
陸錦川偏過頭,語氣溫,“無聊了嗎?”
應夏低聲說:“譚菲也在這里,我去那里一下。”
陸錦川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我這邊用不了多久就結束,一會兒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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