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陸錦川一早起來給做早餐,應夏打著哈欠吃完,又陪他一起收拾行李。
東西收拾好,應夏取了件日常穿的t恤和子,正準備換。
陸錦川問:“換服做什麼?”
“我送你去機場。”
剛解開兩顆扣子,陸錦川把人往懷里一拉,又把扣子給扣上。
“別送,送就不想走了。”陸錦川道。
直到司機打了好幾個電話,陸錦川才松開,低頭吻了吻的額頭,“等我回來,記得想我。”
陸錦川下樓上車,一路盯著窗外,什麼也看不見,只記得要關門時泛紅的眼眶。
低頭給發了條微信:「還早,再睡會兒,這幾天孫阿姨會回來住,晚上別怕。」
陸錦川的時間得很,幾乎是掐著點上飛機,在云南一下飛機,邢遠便在那頭接人。
從機場到酒店的路上,邢遠向陸錦川匯報況。
“太不正常了,凌盛的人本沒靜,要麼是他裝得太好,要麼這事與他無關。”
陸錦川一手支著頭,“先不去酒店,先送我去見個人。”
“誰?”邢遠問。
陸錦川道:“他的死對頭。”
邢遠猶豫了一下,對司機點了點頭。
應夏睡到中午起來,看見那頭陸錦川已經落地的消息,心里頓時覺空了一塊。
之前《千城》的后期制作已經完,并且過審,進了發行階段。
前幾天看見消息,大部分主角都會參加全國路演,明天正是在北城的文化中心。
前幾天寧就聯系過,說好久不見到時聚一聚,順便為上次生日會上沒招待好道個歉。
應夏四點半到場,路演五點結束,寧拉著到了慶功宴的地方。
滿滿當當坐了六七桌人,其中一部分是。
好多人都是幾個月不見,笑著和應夏打招呼。
應夏和寧一桌,沈修與祝苒苒他們又在另一桌。
飯菜剛上桌,寧忽然皺了皺眉,“怎麼來了?”
應夏偏頭一看,趙如一提著擺坐到了導演那一桌。
“不是退圈了嗎?怎麼又來了?”寧一連好幾個問題。
應夏搖搖頭道:“不清楚。”
沈修與上完洗手間,拐過彎正好見靠在門口的趙如一。
沈修與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剛走出幾步,趙如一住他。
“沈二。”
沈修與一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以前我前輩。”
趙如一走近,“此一時彼一時,談一筆易怎麼樣?”
沈修與輕笑了一聲,轉過,“戲我不拍了,難道你現在也轉做生意?”
趙如一道:“沈家城南丟的那個項目是陸錦川的手筆,你哥因為這件事,沒找你麻煩吧。”
沈修與吊兒郎當往墻上一靠,“不至于,一個項目難道我沈家丟不起?”
“丟的起,你喜歡應夏,我知道。”
沈修與瞇了瞇眼,臉上不羈的笑容漸漸消失,“關你屁事。”
“如果我有關于應夏的消息呢?有人想對不利。”趙如一道。
沈修與眉心一,“誰?”
趙如一靠近,低聲說了個名字,沈修與臉驟變。
靠近窗口,撥開窗簾一看,外面正好有一輛黑的轎車和面包車經過,站了一會兒,那兩輛車又同時繞了回來。
趙如一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沈修與:“告訴我對你有什麼好?”
“好就是對方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他好過。”
沈修與沉著臉,走到應夏那桌,抓住的手腕,“跟我走。”
應夏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拖起來。
應夏掙扎,“你干什麼?沈修與。”
沈修與一手拉著的手腕,一手摟住的肩膀,低聲道:“前門有人蹲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應夏側目看了他一眼,跟著他從安全通道下樓,從餐廳后廚穿到后面的巷子里,一邊拿出手機。
“把車開到餐廳后面的路口來。”
兩人站在線昏暗的巷子里等車,車還沒來,旁邊就約有人聲傳來。
“人好像跑了,你們去那邊看看。”
沈修與看向應夏,兩人對視了一眼,沈修與低聲道:“跑。”
兩人一路往巷子外面跑去。
沈修與拉著,邊跑邊遷就的速度,幸而今天穿的是平底鞋。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后約傳來追趕的腳步。
應夏一眼也不敢往后看,只能勉強跟隨沈修與的腳步。
老城區這邊地形復雜,幾十米就有一個岔路口,沈修與帶著在胡同里鉆來鉆去,跑的應夏嗓子眼冒火,肺里跟要炸裂了似的。
應夏邊跑邊,“我跑不了,他們是……找我的,你走吧。”
沈修與咬死不松手。
跑進一條巷子,沈修與手把拽進兩棟房子之間的墻里。
手捂住了的。
他把擋在里面,一手摟在腰后。
每一口灼熱的呼吸都噴吐他的掌心,燒得他手心發麻,慢慢松開捂的手。
“走了嗎?”應夏用口型問。
臉頰泛紅,紅微微張開,著氣。
這是他們第一次離的這麼近,沈修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別開臉。
等了十來分鐘,沈修與走出去,看了幾眼,沖招手。
等走出來才發現,沈修與襯衫上一片狼藉,有灰塵和青苔,估計是在墻里蹭的。
反觀,幾乎沒有蹭到什麼。
沈修與道:“走吧。”
應夏和他并肩走著,“今晚,謝謝你了。”
沈修與“哼”了一聲,“別謝,謝就以相許。”
又回到了他吊兒郎當的狀態。
“許不了,”應夏道:“早就許給別人了。”
沈修與停下腳步,“難道我還不知道?非得強調一遍,我心窩子。”
應夏笑了笑,兩人走出巷子。
沈修與臉上掛著笑,剛要說話,臉頓時一變,一把推開應夏,下意識用手臂擋上去。
一聲悶響,沈修與臉頓時發白,可見這一下有多重。
第二棒敲下來,沈修與錯閃開,順勢抓住對方手臂,直接把棒子奪了下來。
對方來了三個人,兩人和沈修與糾纏,一人舉著子朝應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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