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陪笑,“好像是沒有,只是您這后門開的會不會……有點兒……”
陸錦川漫不經心,“有點兒什麼?”
“有點兒烽火戲諸侯的覺。”周信壯著膽子。
這個說法有點意思,陸錦川淡淡地笑了笑,“我倒希我能真的是周幽王。”
周信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人褒姒至還在周幽王跟前兒,這頭連頭發兒都不著。
這總裁當的也真夠慘的,周信覺得還不如他自己過得快活。
桌上手機“叮”的一響,陸錦川拿起來,上面是一條信息。
「到家喝了點粥,睡覺了。」
發件人是孫阿姨。
陸錦川了眉心對周信道:“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應夏只睡了兩個小時,便被肚子疼醒,這麼下去明天班都上不了,便打了個車去了醫院。
消化科看下來,診斷結果和料想的差不多,早上吃的東西衛生條件不過關,輕微食中毒。
醫生開了些藥,看完病時間還早。
前幾個月緒波太大,導致最近幾個月一直月經不調,正好來了醫院,就準備順便看看。
醫生給開了b超化驗單,醫生拿著械在肚子上滾來滾去,一邊看一邊按,里絮絮叨叨。
聽了半天應夏可算是聽明白了,左側有一個直徑三厘米大的卵巢囊腫。
應夏問:“這個嚴重嗎?”
醫生道:“不嚴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是生理囊腫的話會自行消失的,如果持續增大,到一定積的話就需要手理了,暫時不用張。”
拿了報告單走到門口,還是沒忍住折返回去,“我想請問一下,沒有過生活也會長這個嗎?”
醫生拿過的報告單,看了看,抬頭,“二十五,沒有過生活?”
這很丟人嗎?
應夏點頭。
醫生擺了擺手,“你們現在的小姑娘對這個有誤解,并不是一定要有生活才會有,環境飲食激素緒這些都有一定的關系。”
拿著報告單出來。
還真應了那句話,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腺增生。
是把自己給憋出囊腫來了。
……
陸氏的首期策劃落到了誠遠頭上,除了黎芳,眾人都還是有些意外。
韓碩剛出差回來就被黎芳到辦公室。
應夏和陸錦川的關系,黎芳不好直言,只反復強調公司部不允許產生矛盾,不允許勾心斗角,同事之間要和睦相,總之都是些類似世界和平的話。
韓碩連連答應,從黎芳辦公室出來,他往應夏工位那邊瞟了一眼,臉上若有所思。
六月的午后最容易犯困,趙小溪一連喝了兩杯咖啡才勉強撐到下午,去茶水間泡第三杯時,剛好上應夏。
趙小溪看了一眼應夏杯子里的紅棗茶,撇了撇,“你平時不是也喝咖啡的嘛,最近怎麼不喝了?”
應夏捧著杯子吹了吹,說:“這幾天胃不大舒服。”
趙小溪想起來那天早上一個勁反胃,腦子里一個激靈,“你不會懷孕了吧?”
應夏剛想否認,茶水間外響東西撞發出的聲音,很輕。
趙小溪探出頭看了一眼,沒看見有人。
應夏解釋,“食中毒,吃壞肚子而已。”
“那就好,”趙小溪點點頭。
“不過韓碩回來了,我剛才聽說這次陸氏的項目黎總不準備讓他參加,分派給了二組,把我倆也調二組去,韓碩好像很有意見,他跟你向來不對付,肯定又得把帳記你頭上,你小心點兒。”
應夏牽起角笑了笑,“上次那一腳,我不認為他還有膽子敢惹我,我是不會再忍了。”
跟江小溪大致說了下去看醫生的事,江小溪一臉震驚,
“不會吧,緒不好也會有影響?那醫生怎麼說?”
應夏跟沒事人一樣,“現在還小,醫生說先觀察觀察,如果大了的話,估計就需要手了。”
“那你家里人知道嗎?”
應夏搖頭,“我沒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江小溪拍了拍應夏的肩膀,“那你可得注意,千萬別氣著了,會膨脹的。”
黎芳懷揣著忐忑回到辦公室,還沒下心里的驚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想起剛才茶水間連水都忘了接。
剛聽到江小溪問應夏是不是懷孕了,差點被發現,躲開之后回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醫生怎麼說’,后面的容越聽越心驚。
黎芳拿起電話想了想,還是沒有撥出去。
人家自己都不愿說的事,也不能越俎代庖,誰也得罪不起,干脆全當不知道算了。
走出辦公室,接完水路過應夏的辦公桌,瞟了一眼桌上的紅棗茶,淡聲道:“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應夏抬眸,有些訝異,“不用了黎總,我好的。”
好心當驢肝肺,黎芳目不著痕跡地從肚子上帶過,那兒平得跟什麼似的,一點看不出來懷孕的樣子,想必月份還小。
黎芳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點了點頭走了。
程牧安最近完了個大案子,譚菲嚷嚷著讓他請吃飯,程牧安的公司離應夏不遠,下班后順道過來接。
兩人已經好久沒見過面。
程牧安邊開車,又看了應夏兩眼,“譚菲說你和陸錦川正式鬧掰了。”
這個事大致和譚菲講了一下,譚菲大罵陸錦川狗男人,這種招都能想出來。
應夏轉頭看向窗外,“鬧掰就鬧掰,還分正不正式?”
程牧安道:“說起來你和他沒離婚這個事,我早就知道。”
應夏默了默,忽然轉頭,“你說什麼?”
程牧安一手擋在兩人中間,“先別發火,聽我說完,接你出院那次他就告訴我了。”
應夏睨他,“就是你揍他那次?那你不告訴我。”
程牧安頷首,“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便手。”
應夏冷哼了一聲,“他寧愿告訴你也不告訴我。”
“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告訴我?”程牧安笑了笑,“還不是擔心我和你走得太近,說真的,陸錦川有時候的事手段,我還佩服的。”
應夏不滿,“佩服什麼?”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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