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沒辦法,蘇靈只好打電話了拖車,并且讓常曉蕓開車來接了我們一趟。
等們把我送到九龍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沒想到鋪子的燈竟然還亮著,而且也沒有關門。
我進去一看,才發現陳雨和苗玉婷都在鋪子里,兩人顯然是在等我回來。
“你怎麼來了?”
我趕問了苗玉婷一聲。
這大半夜的,跑到這里來,可別讓陳雨誤會了。
“我在等那個老頭,他一直沒來找我解蠱,不會已經掛掉了吧?”
苗玉婷說著皺了皺眉頭。
這一說,我才想起來之前那老頭中蠱的事,竟然把這檔子事兒給忘了。
而且今天晚上在慶祝晚會上,我也沒有看到那唐裝老者,估著應該是中的蠱還沒解吧。
但是他也沒有來找苗玉婷解蠱,這確實有些奇怪。
“也可能他已經找人把蠱給解了。”
我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可能,我下的那種蠱,在江城絕對沒人能解,除非他跑到苗疆去找我們這一派的高人。”
苗玉婷搖了搖頭,非常篤定的說道。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反正我今天晚上沒看到他。”
我說著聳了聳肩膀。
“那萬一他要是死了呢?我雖然給人下蠱,但是從來沒有害死過人啊?”
苗玉婷這時候也有些擔憂了起來。
“你之前不就是幫袁氏集團干這種事兒的嗎?”
一說這話,我頓時就有些不信了。
之前袁正雄還說過,想讓誰在江城消失,就會請出手呢!
“那是袁正雄嚇唬你們的,我只是幫他們給人下蠱,去威脅別人,從來不取人命的。”
苗玉婷很認真地說道。
“......”
這下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之前給那老頭下蠱,畢竟也是為了幫我,這要是真把人弄死了,反倒是我把給害了。
“還是先別管這事兒了吧,那老頭又不傻,如果不來找你,他肯定會想別的辦法解蠱的,怎麼可能直接等死?”
想到這里,我趕安了苗玉婷一下。
“這倒也是。”
苗玉婷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再等他一晚上吧,他要是再不來,就讓他自己去死好了。”
“噗......”
陳雨正喝著一口茶,聽到這里,直接就噴了出來。
我也是腦門上一陣黑線,這話說的,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等一個負心人呢。
“那要不......我們先上樓去休息吧?這都大半夜了,總不能在這里等一晚上。”
陳雨說著看了我一眼。
“好,那趕上樓吧。”
我連忙點了點頭,然后便關了鋪子。
苗玉婷自然是又住在了我們隔壁,進屋的時候,還特意說了一,讓我和陳雨靜小點兒。
對此我只能假裝聽不懂話里的意思,倒是陳雨,一聽這話,臉直接就紅了。
“這姑娘我沒在的時候,該不會也住在這里的吧?”
剛一進了屋,陳雨就開始審問起我來了。
“就住過一晚上,那時候我在跟學控制金蠶蠱,所以晚上就讓留了下來,不過也是住在隔壁的。”
我趕澄清了一下。
“幸虧我才走了沒幾天,不然都不知道你要帶多姑娘回來了。”
陳雨說著輕哼了一聲。
“我保證以后不會了媳婦。”
我也知道這事兒自己不在理,于是趕承認錯誤。
畢竟這晚上留人家姑娘在家里過夜,而且還是老婆不在的時候,就算真的沒什麼,也是不合適的。
“這還差不多。”
陳雨看我態度誠懇,頓時又有些得意了起來。
其實人有時候你不要一味的去跟解釋,也不要去講道理,這不是說人都不可理喻,而是對于們來說,誰對誰錯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
所以我的態度就很明確,不管是誰的錯,那肯定都是我的錯。
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嘛!
我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又開始進煎熬階段了。
陳雨顯然也是沒什麼睡意,在我的懷里時不時笑一下,也不知道在樂呵什麼?
后來迷迷糊糊的,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屋頂上傳來了響,這給我嚇得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我趕閉上眼睛,將念力擴散開來,知了一下屋頂的況。
這才發現,那個唐裝老者竟然出現在了屋頂上。
他果然還是來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老者的上竟然散發著一極其濃烈的氣,而且臉上也潰爛得厲害,甚至有驅蟲在蠕,活像一剛從地底下鉆出來的腐爛尸。
這下我的臉當場就變了,趕收回念力,翻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砰”地一聲重落地的聲音,顯然那老者已經從屋頂上翻下來了。
我趕跳下床,然后從屜里拿了幾道符咒出來。
雖然我暫時還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從老者上的氣息來判斷,我估著他八已經是死掉了。
這種況下,他忽然找上門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詐尸的狀態,要麼就是被人用邪給控了。
總之這對于我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
我著符咒,滿臉警惕的盯著房門,隨時準備著對方突然破門而。
但是如此僵持了幾秒鐘之后,那外面的腳步聲卻忽然朝著隔壁房間去了。
接著我就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像是有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隔壁房間的房門給撞開了似的。
“待在屋子里別出來。”
我趕叮囑了陳雨一聲,然后便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這時候陳雨已經被嚇得得臉煞白,在被窩里不敢出來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
等我沖到外面的走廊里時,那老者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是隔壁房間的門開了,而且有子森森的氣息,正從那個屋子里散發出來。
我趕關上了房門,然后便朝著隔壁房間快速的了過去。
苗玉婷到現在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況?但想來肯定不是睡著了。
到門口之后,我朝屋子里警惕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那老者就站在床頭的位置,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一也不。
但是床上卻空空如也,早已不見了苗玉婷的影。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房梁上似乎有個黑影了一下,接著一只繡花鞋忽然毫無征兆的朝著我飛了過來。
我趕下意識地接住了鞋子,但是這一舉,卻引得那老者猛然轉過了來,一雙森森的眼睛直接就盯在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