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墨北琛拍了一下墨星野小屁,冷聲說:“別想跟你媽媽一樣,拿兒說事,我就你這麼一個混蛋兒子,哪來的兒。”
“爸爸,你可能馬上就要有了耶!我一個月前看到媽媽拿著銀針扎一個小袋子,一邊扎著一邊說,吧吧,全都到我肚子里。
這樣我就可以有兒啦,啊哈哈哈,墨北琛,沒想到吧,防不勝防啊!”
墨星野模范能力很強,完全繼承了媽媽影后的天賦。
尤其還把媽媽怎麼盯著小袋子看的,怎麼得意笑的,表現的淋漓盡致。
墨北琛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老婆最近總是很熱。
又是睡秀又是舞蹈的,原來是想背著他懷孕。
這件事秦沐恩找他商量好幾次,說想要個兒,可一直都被他攔下了。
他再也不想讓經歷十月懷胎的辛苦,也不想讓再從鬼門關走一趟。
人生孩子時的十級疼痛,想想他都覺得心疼。
墨北琛冷笑一聲,幸好他這些日子用的都是新買的,估計他老婆來不及手腳。
只是,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聽到了墨星野的聲音。
“爸爸,我上次在你車里看到一盒一模一樣的東東,我就學著媽媽的樣子幫扎了好多,里面一共二十個,我全都扎了。
爸爸,我聰不聰明哇,你有了兒可一定要謝我啊!”
“我謝你祖宗!”
聽到這句話,墨北琛氣得腦門青筋突突直跳。
他拎著墨星野上了車子,直奔回家的路。
剛從車上下來,正好看到秦沐恩滿心歡喜站在院子里等著他們。
看到他們的影,立即像只小燕子一樣飛奔而去。
“老公,寶寶,你們可算回來啦,我想死你們了。”
彎腰在墨星野臉上親了一口,剛想去親墨北琛,就看到兒子不停朝著眨眼睛。
秦沐恩不明所以瞪著他:“寶寶,你的眼睛
怎麼了?是不是在兒園跟小朋友打架了,傷到眼睛了?快點讓媽媽看看。”
說完,出兩手指就要去翻看墨星野的眼睛,卻被小家伙躲開。
“媽媽,你不要擔心我了,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說完,又對著媽媽做了一個拿針刺東西的作,希媽媽能明白的壞事暴了。
可秦沐恩依舊木訥看著他:“怎麼了,你是不是在兒園又拿銀針扎人位了?
昨天你們老師剛找完我,說你拿針把人孩子扎得拉子了。
媽媽剛教育完怎麼又忘了?”
墨星野無奈嘆了一口氣,抿著小看著爸爸兇的樣子,不敢說出實。
就在這時,墨北琛冷笑一聲:“你兒子倒是想給你惹禍呢,他可得去兒園,你問問我從哪里把他接回來的。”
秦沐恩愕然看著墨星野:“你沒去上學?”
墨星野垂著小腦袋,低聲說:“上學太沒意思,我跟他們說什麼都聽不懂,兒園那些積木我一歲時候就不玩了,老師教的兒歌我早就會背了。
我都找不到可以說的上話的同伴,我太孤獨了。”
這個問題在墨星野上兒園時他們考慮過,可他再怎麼聰明,也得學會融到這個社會,需要跟同齡孩子接朋友。
秦沐恩沒想到事這麼嚴重。
竟然讓他想到逃學。
安地了一下兒子的臉蛋,笑著說:“這件事媽媽和爸爸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怎麼針對你進行特殊教育。
爸爸是不是因為這件事生氣了?別擔心,媽媽去把他拿下。”
墨星野終于憋不住了,“媽媽,我的事只是一個導火索,你的事才是大事,你等著老男人怎麼收拾你吧。”
“我的事?我賢妻良母一個,他有什麼借口收拾我?”
墨星野:“是你想跟他生兒的事。”
聽到這句話,秦沐恩終于明白了,原來是東窗事發了啊。
朝著墨星野了幾下眼睛,小聲說:“寶寶,你先回房間,老男人媽媽來對付。”
“媽媽,你可以嗎?確定不需要我留下來幫你?”
“不需要,媽媽一個人搞定,不是,是兩個人搞定。”
墨星野不明白媽媽說什麼,可他還是很聽話回了房間。
秦沐恩笑意盈盈走到墨北琛邊,兩只小手摟住他的脖子。
聲音又又甜:“老公,不生氣了好不好?”
墨北琛好像本不吃這套,眼神依舊冷冷盯著看。
“秦沐恩,你長本事了是不是?跟我商量不妥,就背后下手,你知道我這人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在我背后算計我。”
“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跟你商量又商量不妥的,我同事家有個兒,大大眼睛,白白的,可好看了,你說我們要是有一個,應該比家那個還好看。
我不是心疼你嘛,兒子總是跟你對著干,想著給生個小棉襖,知道心疼你的人。”
墨北琛嗤之以鼻:“你以為你想生兒就會有嗎?萬一跟你大哥似的,再來墨星野這樣一個混球,你是想把我氣死嗎。”
南宮澤半年前剛要了二胎,全家人滿心歡喜以為是個兒,誰知道又是一個男孩。
氣得南宮爵三天沒吃飯。
怎麼他們南宮家族要個兒就這麼難了。
秦沐恩笑著說:“不會的,我從同事那里找來生兒偏方,已經實驗好幾個,功率百分之八十以上。
老公,我們一定會功的。”
墨北琛眼神里帶著極其危險的信號:“秦沐恩,想要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表現了。”
結婚這幾年,他最喜歡的就是給他老婆下套,然后看著往里面鉆。
他對這件事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可就在墨北琛得意之時,看到秦沐恩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笑瞇著眼睛說:“老公,你說晚嘍,你看這是什麼。”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冇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昏迷前,他讓她等他,可是她醒來后卻只看到他鋪天蓋地的戀愛緋聞。新婚夜,他逼著她簽了隱婚協議后去找了他的白月光。結婚紀念日當天,她生病入院,醒來后卻看到了拿著離婚協議書的他的助理,就連分開他都不愿意見她。她終于心死,買了一車鞭炮放了慶祝自由。可第二天在民政局等了一天她卻被鴿了。某人直接把她拉黑玩起了失蹤。很久以后,追妻火葬場的某人被虐得體無完膚,可憐巴巴:“兮兮,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
醉意朦朧那晚,程韞縱情于唐延川的溫柔。殊不知,她以為的撩撥成功,不過是他的順勢而為。他從未給予她承諾,卻想把她占有己有。【在入夜以后,天亮之前,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