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猜得不錯,張慧確實盯上了老太太空出來的房子了,的看著江老二:“三娃還跟著咱們睡呢,老太太的房間空出來了,要不然去找爹娘說說,讓咱們三娃進去?”
江老二看自己媳婦一眼:“你想也別想,別總去當出頭鳥,爹娘不可能讓咱們住了老太太的房子的。”
“你不試試咋知道呢。”張慧還有點不滿。
江老二冷哼一聲:“才摔了一跤,老四家把人前腳接走,咱爹咱娘估計還愧疚著呢,你后腳去要老太太的房子,你不是閑的沒事去找罵嗎?”
張慧一聽江老二這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想了想終究還是沒說話。
郭玉等了幾天都沒等到老二家要房子,挑撥了幾次,張慧不僅沒上鉤,反倒是還被張慧給懟了。
“你要想要那房子,你就去要,別上趕著來給我說,我不要。”
張慧說完,抱著柱子傲氣的走了。
郭玉停在原地,看著張慧的背影愣住,半晌跺跺腳,真是要變天了。
阮念念對于江家發生的事一概不知,反正,和也沒啥關系,老太太雖然腳不便,但是坐在客廳里,能幫忙看著點樂崽,也空閑不。
除了灌了臘腸,臘腌制了幾天,也掛出來一排,冬天看著格外的人。
土坯房一晾好,王霞和江銘也很快搬到這邊了,請了幾個人吃飯,阮念念提了一小塊臘過去。
王霞笑道:“你來都來了,還拿東西做什麼。”
只是收的手,也沒停下就是了。
阮念念看著好笑,王霞在廚房忙碌道:“還多虧了你,要沒有你,我們這房子還建不起來。”
這話是真心的,農村地里掙得那點錢,不過是勉強夠活而已,要不是阮念念時不時找做服,還真攢不了這麼多的錢。
王霞和江銘有了自己住的小地方,晚上,倆人都喝醉了,他不僅自己喝,還拉著江燃喝,所以回去的時候,江燃也醉醺醺的。
一只手抱著樂崽,一只手拉著阮念念。
樂崽被他上的酒氣熏得直咧。
阮念念也比樂崽好不了多,小臉皺一團,到家門口,聲音不由的放低。
廚房的燈還亮著,老太太笑:“快,你倆喝點醒酒湯,水我燒好了,去洗個澡睡覺。”
阮念念沒想到老太太還沒睡:“你怎麼大半夜還忙活,不用管我們。”
“老了,覺,閑著也是閑著。”
阮念念聽話的喝了醒酒湯,把樂崽給老太太看著,去洗了澡。
江燃是喝醉了,洗澡還非拉著一起去洗,要是老太太不在,那阮念念就跟著他一起去了,老太太在這呢,還丟不起這個人。
拍了一把江燃讓他自己去洗。
深夜,喝了醒酒湯的江燃也沒多清醒,抱著阮念念,在耳邊低語:“老太太怎麼就同意過來了,我怎麼勸也沒用。”
阮念念在他懷里睡一個舒服的姿勢:“老太太覺得來我們這住,會影響到我們,年紀大了,覺得自己沒用了,我就說讓我們忙,讓來看樂崽來了,覺得能幫上我們,就來了。”
有的人年紀輕輕就盼著兒養著他,有的老人則是生怕給后輩添麻煩,老太太就屬于這種的人。
*
阮念念畫了好幾版的兔子,做出來十幾個模,最后挑選出六個做出來最可的,設計是最麻煩的一部,做香皂倒是不難,每天忙一小會就。
阮念念空閑的時候還讓江燃去了趟陸明家里弄了鴨兔子。
鴨做了風干風干鴨,兔子則是做了冷吃兔,不像后世吃的那樣正宗,味道倒是還不錯,和江燃都吃,老太太不太吃的了辣,比較吃甜口的臘腸。
老太太搬到這邊和們一起住,江燃和阮念念忙碌的事也瞞不過老太太。
原本阮念念還以為老太太要問一問,沒想到老太太本沒提,就像是不知道一樣,只專心逗樂崽玩。
倒是阮念念自己好奇問了一會。
老太太笑著逗著樂崽:“有我吃的,有我喝的,我沒事管你們做什麼,都是為了吃飽飯,過上好日子,也沒啥錯,你們小心點就了,別被人發現了。”
阮念念都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老太太,不愧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
在阮念念家里才生活,在別,那只能活著。
阮念念做飯好吃,還舍得放油,頓頓有不說還不重樣,不過小半個月,老太太就紅滿面的。
看著老太太的模樣,徐嵐和親兒子江修儀都沒話可說,這可比跟著他們那會好多了。
瞧著還越活越年輕了。
年前給廠子里送香皂的時候,阮念念也跟著過去了,打包了十幾斤臘,臘腸,又各寄過去兩只風干風干鴨,冷吃兔不方便寄,阮念念想了想最后還是留著自己吃。
還給服裝廠的張萍送過去一些。
張萍看著那臘臘腸,還有一只風干,眼睛都快笑沒了:“青菜今年還有沒有,有的話我再買一些,幾家分一分,吃了半冬天的白菜蘿卜了,都等著你家的菜呢。”
阮念念笑了笑:“我家今年種的晚,到過年那幾天才有下來的,不過鄰居家倒是有,過兩天讓江燃給你送過來。”
張萍不管什麼地方有,有的吃就好:“多弄一些,十來個人呢。”
廠子里工資高的也就那幾個。
阮念念應下來,回去又和郭婉玉提了這個事,別看郭婉玉懷孕了,家里菜苗照顧的是真的不錯。
一聽說有廠子要,郭婉玉臉上也不由得出來笑容:“我也找不到什麼門路,原本還擔心這些菜呢。”
“我現在著大肚子,行不方便,不如這菜統一賣給你們,你們再去給服裝廠?這樣我就不用一趟一趟的跑,要是全讓你們幫忙跑,那我也過意不去。”
冬天的菜不愁賣,這是故意給阮念念讓利呢,不過這樣也不錯,郭婉玉風險小一些,和江燃也不是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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