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曾琴和小沫對看了一眼,兩人瞬間明白小白的意思。
這個骨髓,夏磊還真是不能捐,不然真會出事。
上次,也就說的是夏磊在小沫老家的那次,曾琴說擔心夏磊有事,最后是真的出事了。
小白這個問題沒有直接回答,應該沒事吧?
好了,這個問題問完了,小沫貪心的又問了一個,“那蘇寒還有救嗎?”
小白仍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瞅了小沫一眼,哼道,“你想想你第一次跟我說蘇寒生病時候,我是什麼表?”
“那……”其實這個答案,小沫更加想要確定的。
可是小白卻阻止了,“行了,不要再問了,問了我也不能說,除非你不要我的命了?”
好吧,言盡于此,小沫不問了。
瞅了小白一眼,擺擺手,“行,退下吧。”
小白瞪了小沫一眼,撇說道,“過河拆遷這事,你做的倒是好。”
小沫氣的打了他一下,哼道,“這幾天要是不舒服,就在院子里躺著,我讓我婆婆給你做好吃,想吃啥,豬蹄,還是排骨?”
一聽到吃的,小白的眼睛立即亮了,他打著哈哈,“那也不要那麼死板,什麼,鴨,大肘子,都可以上,我不挑食。”
說完,小白就進了屋。
看它歡快的樣子,倒是不像有什麼事。
不像上次,一說完,就蔫了。
可能這一次,小白說的也不算是準確的回答了問題,只是讓他們自己去想,沒有違反規則。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夏磊這骨髓不能捐。
小沫無奈的看著曾琴,“既然這樣,我大哥這邊不能捐了,蘇寒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曾琴點點頭,也擔心蘇寒,就提醒小沫,“你想想,你第一次跟小白多說蘇寒的病的時候,小白是什麼表?其實小白肯定知道最后到底蘇寒會不會有事。”
說到這,小沫倒是回憶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小白說蘇寒的病,因為就是不久前的事,記得很清楚。
記得的是,小白當時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后就說啊,你是該去看看他。
要說小白的表,沒有什麼特別。
難道說,蘇寒最后會沒事,如果真的有事,小白的表不會這麼輕描淡寫。
而且,小白剛才提醒的是,讓回憶它當時的表。
不過,小白說的,你是該去看看他,這話又有什麼意思呢?
是說蘇寒沒有什麼時間了,讓去看,還是說讓早些知道蘇寒的病。
這個表和這句話,真的可以讓人聯想出無限的可能。
惱火的是,小白不能說出來,們完全領會不到。
既然這樣,小沫暫時不去糾結這個,先把夏磊的事解決,再來解決蘇寒的事。
小沫跟曾琴說,“現在別想那麼多,蘇寒那邊應該還有別的辦法,就是我大哥這邊,要怎麼跟他解釋?”
說到這,曾琴點點頭,這的確是個麻煩的事、。
剛才,顧長浩把所有的事都說的很清楚,說夏磊的型和很合適蘇寒,只要他做好準備做手就行,夏磊已經抱著很大的期待了。
夏磊有多想救蘇寒,們心里都很清楚。
尤其是小沫,自己也會過,自己可以救蘇寒的那種心,那簡直高興的無法形容。
現在突然告訴他,他不可以捐骨髓,不給他一個理由,這事是誰都阻止不了的。
而且,夏磊的子原本就固執。
如果讓他知道,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捐骨髓會出事,他一定不會相信。
想了下,小沫提出一個冒險的建議,“我覺得我大哥好似知道我有這個空間,我們把這事跟他說清楚?”
因為自己這個東西,就是他大哥給的,當時還在鄉下的時候,好幾次都想和夏磊說,但是每次都被夏磊阻止了,夏磊不讓說出口,是不是代表夏磊是知道的?
可曾琴卻不愿意冒險,“不行,你看看小白,這事我們是不能告訴你哥,不然會報應在誰的上,沒人可以預料,尤其是在我有預你哥會出事的形下。”
“那……”小沫點點頭,曾琴考慮的也沒錯。
兩人又沉默了一下,最后是小沫下了決定,“這樣,我們去找顧長浩,讓顧長浩幫著我們演一場戲,騙過夏磊。”
“顧長浩能答應嗎,他也很想救蘇寒的。”曾琴有些擔心,“而且他是一個醫生,他很清楚夏磊到底是否合適給蘇寒捐骨髓。”
小沫點頭,其實心里都打算好了,如果顧長浩不肯,就把自己的事告訴顧長浩。
說的話,真有什麼報應,也是報應,這事和顧長浩沒關系。
可沒想到的是,曾琴看出了小沫的打算,突然點頭說,“我來跟顧長浩說,他一定會答應。”
曾琴看了小沫一眼,說道,“上次夏磊做手的時候,我給顧長浩提供了很多東西,其實顧長浩就開始懷疑我和正常人不同,只是我不讓他問,所以他也遵守了諾言,但是在他看來,我是神的,就好似有特意功能的那種,我不需要提供證據。”
小沫覺得這應該可以,其實上次給夏磊做了手之后,顧長浩一直嘗試著打聽,只是小沫不肯說而已,但他心里是很好奇的。
小沫覺得先可以試試,就道點點頭,“那行,你試試和顧長浩說,實在他不同意的話,我們再說。”
小沫和曾琴商量好之后,兩人就去找顧長浩。
兩人得趁著夏磊還沒來之前,解決這件事。
兩人進去后,直接去顧長浩的辦公室找他。
正好,顧長浩空下來了,在寫病歷,看了一眼小沫,笑著問道,“大嫂的,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有事嗎?”
“我們來找你有點事。”這話是小沫后的曾琴說的。
聽到曾琴的聲音,顧長浩抬起頭,他很激的樣子,站起來說,“曾同志,你來的正好,我正有重要的事找你。”
曾琴好似知道顧長浩找干什麼,點點頭,“也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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