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卿月拿來服后,魏重君帶著姚菲菲進山里將上的服換了,隨后一揮手,那下來的婚服就自己燃了起來。
魏重君找出一繩子,幫姚菲菲將長發都束在了腦后,將的臉了出來。
雖然這是齊思妙的臉,但這張臉也并不比姚菲菲原來的樣子難看。
齊思妙也是有張好臉的,只是如果不是的本魂,這張臉已經沒用了。
就是不知道齊思妙的本魂去了哪,那道士又從哪里把姚菲菲的生魂弄來塞到這個里的呢?
原本齊思妙的就是剛死不久的,除了臉蒼白一些,現在看上去和別人也沒什麼區別。
只是眼睛太紅了有些恐怖,于是魏重君將服燒毀之前,撕了一條長長的布條下來,用來綁在的眼睛上。
他們走過了鎮子后,才在另一段路邊找了個林子休息。
而在他們休息的時候,那個道士就在不遠盯著他們,看著魏重君將姚菲菲找回來后,道士又開始賊不死,正想著辦法想將姚菲菲從他們手里搶回來。
另一邊的胡明軒家,被送去醫院的胡明軒夫婦同時被查出了腦瘤,這一打擊瞬間將幾個兒子兒媳嚇崩潰了。
要是一個就算了,還是兩個。
這對他們來說,本就是宣判了二老的死刑啊。
何況他們家又不是有錢人,就算是傾家產也治不好這病。
一家人瞬間像是天塌了下來,烏云蓋頂了。
但這事傳到了村里,村里也都是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啊!就是因為他們不干好事,所以這才得了報應!”
“就是!把自己侄賣到那種地方,結果把侄也害死了。現在侄的尸骨一回來,他們就得了這種病,我看就是華回來找他們報仇了!”
“噓,這話不要說,萬一惹到華不高興了要倒霉的!”
“……說的也是。”
而此時胡明軒家三個兒子兒媳都聚在客廳里,互相爭執著。
“大嫂,你們在家照顧爸媽就這樣照顧的嗎?要是一人倒也就算了,為什麼會兩人都一起倒下?”二兒子胡錦信看著大嫂語氣指責的質問道。
大嫂一聽自己作為大嫂天天在家伺候公婆累死累活的時候沒人表揚就算了,現在二老病倒了卻來指責沒照顧好,氣得指著胡錦信就罵道:“你有沒有良心?爸媽跟我們住在一起,我伺候不好了?天天給他們洗做飯做家務,給端茶倒水還不夠嗎?”
越說越委屈,開始抹著眼淚道:“你們就知道說我和你們大哥,家里的累活就都是我和你大哥干,我們結婚的時候只花了多錢?你們結婚的時候又花了多錢?爸媽寧愿拿錢給你們建房子娶老婆,也不愿意給我換一張新床。”
“我生孩子的時候月子還是我娘家人來幫忙的,孩子我也是自己帶大的,還要照顧他們。而媽呢,我生孩子的時候不幫我帶,你們生的時候就恨不得當是自己生的來養。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啊?你還把我當你大嫂來尊重嗎?啊?你大哥都沒說我,你憑什麼說我?”
說著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二媳婦也覺得自己老公不會說話,連忙安道:“大嫂,你別放在心,你知道阿信說話一直都是沒過大腦的,你別往心里去。”
三兒子胡錦實出聲道:“好了,現在不是要商量怎麼給爸媽湊錢治療嗎?說那些沒用的干嘛?”
“怎麼治?給爸治還是給媽治?兩個一起治我們治得起嗎?再說了,這病本就治不好……”胡錦信一聽,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阿信你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不打算給爸媽治療了是嗎?”大哥胡錦誠終于聽不下去了,指著二弟就質問道。
被大哥這麼一指,胡錦信表一僵,然后才訕訕的道:“我可沒這麼說,我說的是事實。你們也出去問問,誰得了腦瘤是能治得好的?醫生都沒辦法,我們湊那錢又有什麼用?”
“你這話的意思說白了,你就是不想出錢對不對?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嗎?”胡錦誠瞪著他道。
“我沒有!我沒這個意思!大哥你不要隨便扭曲我的話好嗎?好好好,出錢是吧,出出出……反正我這邊最多也就只能出兩千。多的我沒有了!”胡錦信咬了咬牙表示自己愿意出錢,但是出的數額有限。
這個年代兩千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個大數目了。
老三表有些復雜的道:“你們也知道,我和我老婆結婚也才兩年不到,我們結婚時欠的錢現在還沒還完呢,現在哪有錢?”
三媳婦說道:“我們出去能借一點是一點吧,找其他親戚借一借……”
“親戚?呵呵~那也只能借你家那邊的親戚了,他們胡家這邊的親戚,不可能借得到的。”二嫂這時冷笑一聲,表有些古怪的說道。
三媳婦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問道:“為什麼?村子里的鄰居什麼的可以借一借吧?而且不是還有二叔家嗎?”
二嫂說道:“他們現在誰敢去二叔家?不被二叔一家打死都算好了。怎麼,你們還沒聽說嗎?”
胡錦實和媳婦都是一頭霧水:“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二叔家為什麼要打我們?”
二嫂說道:“為什麼?因為當初我們爸媽把他們的侄強行賣給了別人當老婆啊,結果那堂妹死在了那男人家里了,你們不知道這事嗎?”
“堂妹……?”堂妹他們家就兩個,而且有一個十五年前還失蹤了。
“華姐???”胡錦實突然吃驚的出聲道,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哥二哥,說道:“這是真的嗎?華姐找到了嗎?”
這話一出,胡錦誠和胡錦信的表都沉默了下來,閉不答。
可這不就是默認了嗎?
胡錦實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臉難以置信的追問:“真的是我們爸媽賣掉的???”
這事他完全不知道,是現在才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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