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漸漸暗了下來,下午的時候又來了兩位玄門同道,是昨晚道長連夜讓人出去送的信請來的。
這兩人的道行都不比道長高多,但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
有了同行過來后,道長的心也放心了許多,安排人將三叔公棺,在太下山之前要讓三叔公棺封蓋,然后晚上要點長明燈守到天亮。
如果長明燈一晚上沒滅,天亮后就能下葬。要是晚上長明燈滅了,那說明第二天就下不了葬了。
找了幾個強壯的青年將釘好的棺材先搬進了靈堂里,然后才將三叔公的棺。
在棺之前,道長先是告訴了搬的人怎麼搬,接著就在靈桌前作法,搖著鈴鐺圍著三叔公的走了三圈,接著才讓人連白布和一起搬起來,隨后跟在道長后進靈堂,將放棺中。
在了棺之后,三叔公的幾個孫子都拿著一張錢幣塞進三叔公僵的手中。
之后就封棺。
棺和封棺的過程都很順利,沒出現什麼況。
可就在道長給三叔公點長明燈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點也點不著。
長明燈就是用一個小碗,碗上邊放著幾燈芯,正常況下點著了只要碗里的油不干就不會滅。
而且普通長明燈并不難點,基本都是一點就著。
可不知道為什麼,道長不管怎麼點,這盞燈的幾燈芯就是點不著。
道長心里一沉,另外兩位大師見到這種況,表也是凝重了起來。
其中一個問道長:“老何,你不是說那貓邪已經解決了嗎?那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長明燈怎麼會點不著?”
道長姓何,悉的都他老何。
別外兩位大師一個姓林,一個姓胡,說話的正是林大師。
何道長也皺著眉頭說道:“貓邪確實已經解決了,而且那事因果都是在他孫子上,并不在他上。我看這事……可能是另有原因吧。”
另外兩位大師一聽,便道:“那就重新算算他的八字,也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何道長嘆了口氣道:“我之前算過了,算不出,所以才請你們來幫忙的啊。”
另外兩位道長一聽,想了想便道:“那你把他的八字給我們看看。”
何道長將三叔公的八字拿給兩人,兩人拿著三叔公的八字,一邊看一邊又圍三叔公家的屋子四轉悠看況。
其中的胡大師轉了一圈后,突然站在院子前門外路邊和一株小樹前,說道:“這里怎麼會長株燈?”
接著他轉頭看向院子里的靈堂又道:“看來這孟家,還有別的事啊。怪不得長明燈點不著,這里有株燈啊。”
說完他轉回到了院子里,把何道長和林大師一起來,并說道:“我在院門口旁邊看到一株燈,這孟家的事,怕是不止貓邪那麼簡單而已。”
一聽到他提到燈,另外兩人表一愣,接著驚訝的道:“什麼?燈?在哪?”
別人不知道燈是怎麼回事,但他們可是知道這代表什麼的。
這種植一般不會隨便長,只要它長在誰家,那麼就表示,誰家有冤魂。
所以胡大師看到那株燈后,才覺得這孟家另有蹊蹺。
另外兩人連忙跟他一起出了院子,拿著手電去找那株草。
果然看到了院子邊一顆荔枝樹頭下的旁邊,長著一顆膝蓋高的草,這草上邊還結了一顆顆黑的小燈籠。
晚上看著是黑的,但如果白天看就會發現這是紫黑的,黑中帶紫。
看到這東西,何道長這頭都大了,有些氣惱的說道:“唉我白天怎麼沒看到這東西!怪不得那長明燈點不著!這里已經有燈了,長明燈當然是點不著的啊!還結了這麼多……一二三四……七盞燈!這麼多!”
這種草結的果越多,說明冤越大。
何道長想到三叔公那個小孫子干的事,忍不住道:“這孟家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這會又不知道是干了什麼缺德的事了!”
就在三人圍著那燈猜疑的時候,旁邊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這事,你們不如問問今天那貓的大孫子他親爹,二十多年前干過什麼事吧。”
三人同時一扭頭,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娃子站在他們后的路邊。
何道長一看到魏重君,立馬迎過去:“小道友你來啦?你能看得出這株燈的原因是在誰上對嗎?你說的那孟超軍他親爹……難不這事是他干的?”
另外兩位大師見何道長對這看著才三歲大小的小娃態度非常客氣,而且還這小娃作道友,兩人都有些不解,同時也疑又好奇的打量著魏重君的面貌起來。
這小娃面貌致,骨相圓潤,眼神清澈水靈,看著是個非常有靈氣的孩子。
但憑這樣,何道長為什麼會對這麼客氣呢。
聽何道長的態度,似乎將抬至自己平輩的覺。
可又聽到這小娃的話,他們覺應該是知道了點什麼,但是這小娃看著也就三四歲的樣子,能知道什麼呢?
魏重君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哪怕就算過去了幾十年,紙終有一天會包不住火的。還記得你昨晚作法的時候,被上說了什麼話嗎?”
最后一句是對何道長說的。
何道長一聽,便想到了昨晚的事,他昨晚作法的時候,說了一句:全村都得死。
他當時以為這句話是那些貓邪留下的怨念,如此看來那并不是貓邪留下來的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陣風從四面八方刮進了三叔公家的院子里。
“嗚~嗚~嗚————呼~呼~呼————”風吹著周圍的樹葉發出了一陣陣如鬼哭般的聲音,瞬間讓在場的人覺心里沒由來的升起一寒意。
風很大,吹得院子里的東西紛紛倒地,院子中間的靈桌的香燭全都滅了,桌上東西也刮落在地上,靈堂門口的兩個紙人也吹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