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們覺得縣令肯定是瘋了,生怕他傷害到王爺,一個個全部舉起刀圍了上去。
玄戰出言制止:「退下,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有王爺發話了,親衛們也樂得繼續看熱鬧。
誰知,縣令卻忽然倒在了地上,一不。
鬼已經離他的,來到玄戰的面前,雙膝跪地。
「多謝大人幫小子達所願,讓這個王八蛋生不如死,小子如今心愿已了,請大人送小子投胎吧!」
玄戰……
此刻他真的有些撓頭。
雖然他能與這鬼流,可並不知道要如何送去投胎。
曾經看到鬼魂,都是將其直接斬殺在他們所附的里,如今眼前這鬼只是一縷魂魄,下一步他究竟要如何去做?
鬼見對方遲遲沒有表態,心裏有些慌了。
「大人,您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玄戰並沒有不懂裝懂。
「本王只會打鬼,並不會幫助鬼投胎。」
鬼……
要怎麼辦?
眼看著玄戰又在那裏自說自話,簡珺瑤知道,他這是在與那所謂的鬼流。
「王爺,您不是最會做讓人魂飛魄散的事兒嗎?如今怎麼又想幫鬼投胎了?」
簡珺瑤的話嘲諷意味明顯。
雖然是被奚落,可聽到簡珺瑤說話,玄戰心中彷彿升起了一抹希。
這人連那麼厲害的桃木劍都能拿得出來,難保不會有其他寶貝。
思及此,玄戰態度極好的問道:「你那裏可有什麼幫鬼投胎的好辦法?」
簡珺瑤哪裏有什麼幫鬼投胎的好辦法,剛剛買那把桃木劍,也是試探行為。
不過,在逛空間書城的時候,的確看到了幾本關於玄學的書籍。
雖然現在和玄戰之間還存在著火藥味,可也沒有忘記兩人的互相利用關係。
簡珺瑤並沒有立刻回答,意識已經進了空間書城查看。
玄戰看到又發獃的樣子,知道這人是在想辦法,因此,他也沒有催促,坐在椅上耐心等待。
書籍的價格很便宜,簡珺瑤這次沒有吝嗇,直接使用一百八十空間幣,購買了一本外觀看上去最厚的《茅山道》。
看了看周圍,見所有人的視線依舊停留在縣令上,簡珺瑤毫無顧忌的將那本《茅山道》送到了玄戰的手裏。
「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也不懂玄學之,你想了解的話,只能自學。
玄戰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本書,有些懵圈。
這人為何會給自己一本書?
而且,上面那些都是缺胳膊的字,他不認識。
「你是打算讓本王從這書里學習如何送鬼投胎?」
簡珺瑤攤攤手:「這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玄戰……
你這是變著法兒的欺負本王是吧?
欺負本王不認識這些字。
這個人的小心思他可是見識到不止一次了,不想再給任何嘲笑自己的機會。
於是玄戰將書丟給簡珺瑤:「你先看看送鬼投胎的方法,然後再告訴本王。」
簡珺瑤前世就不是那種學習的人,一看到書本就頭疼。
見玄戰將這麼厚的書丟給自己,可不想要。
將書再次放在了玄戰的上:「王爺,您還是自己看吧,這樣印象才能更深刻。」
「本王讓你看你就看。」玄戰又將書推了回去。
鬼看著兩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回推搡一本書,有些著急了。
「大人,小子怎麼辦?」
玄戰一陣頭疼,最後只能說道:「你先暫且跟在本王邊,等本王找到合適的辦法就送你離開。」
鬼欣喜,被關在那個破屋子好幾年,正好可以趁機出來多氣,再次一番這個人世間的好。
「好,都聽大人的安排。」
眼看著鬼轉要走,玄戰不得不提醒:「你出去可以,但不能做害人的勾當,若是被本王知道你害人……」
「定要你魂飛魄散!」簡珺瑤仔細聽著玄戰自言自語,知道他是跟鬼講話,聽到他出言威脅那鬼,肯定就是那四個字無疑了,於是,忍著笑接了一句。
看來,這男人也就這點兒本事,整天把魂飛魄散掛在上……
玄戰被人無故接話,並沒有表現出怒意,而是將《茅山道》直接塞在了簡珺瑤的手裏。
「既然王妃如此了解本王,那就好好看書。」
言外之意就是,你都知道本王的能耐了,不想魂飛魄散的話,就得乖乖聽話。
簡珺瑤自己說出這四個字並沒有什麼覺,只要被玄戰一威脅,就背脊發涼。
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只能忍氣吞聲的抱著書走開了。
要去看書,去學習,學習如何送鬼魂投胎……
鬼也害怕魂飛魄散,玄戰提醒過後,舉著雙手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去害人,只是想要故地重遊一番。
玄戰讓鬼不要出去太久,夜以前必須回到縣衙。
鬼離開,玄戰又來了管家詢問。
「管家,剛剛都問出些什麼?」
老管家恭敬道:「回稟王爺,親衛們一共在縣衙找到27人,其中有四名是差,還有六個下人,其餘的全都是王博達通過腌臢手段擄來做妾的良家子。
其中有一人自從進府以後,始終不從縣令,被人關在柴房,如今只剩下一口氣了,老奴正在救治。」
玄戰繼續問:「可從那些人的口中問出,清平縣的人都去了哪裏?」
「回王爺的話,那幾個差倒是知道一些幕,說清平縣的百姓的確都是被得走投無路,舉家出去逃荒了。
不過,這縣城裏倒是還有十幾戶人家,那是因為縣令承諾他們,只要他們將兒送給他做妾,便可以在大旱時期供養他們。」
「也就是說,這縣城裏剩下的都是把兒送給縣令做妾的人家?」玄戰面上雖然看不出喜怒,可心裏早已經將這狗縣令千刀萬剮無數次了。
「是的,剛剛咱們在門口遇到的,就是被關在柴房那位的家人。」
玄戰點點頭:「嗯,本王知道了,你讓宋嬤嬤帶人去問問那些子,若是想離開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
還有,名人將那狗縣令綁起來掛在城門口示眾,直到咽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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