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把這支做狼眉的筆拿在手心,這才發現通靈符筆和一般筆的不同。WWWCOM 飛
一般筆雖然也是竹製,可是筆管間很多都是堵著的,就算筆管空,最後還是要用筆頭堵上。
而通靈符筆就不一樣了,它不但筆管間空很大,而且還有幾個眼可以通出筆頭,此種設計,必定是方便制符者用靈氣灌注。
“小子,這支符筆你可知道來歷?”黃泉老祖笑著問道。
“這你難不倒我!”葉空笑道,“看名字就知道,狼眉,狼的眉做的筆尖嘛,哇,這要殺多狼,才能湊這支筆呀!”
黃泉老祖譏笑道,“殺多狼都無所謂了,你可知這狼是哪種狼的眉嘛?你又知道這筆尖的又爲什麼是白的?”
葉空是個修仙菜鳥,而且對滄南大陸所知甚,哪懂這些,趕腆著臉裝憨,不恥下問。
黃泉老祖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這才笑道,“這是巍虛之狼的眉,巍虛山上有種很特別的狼,非常厲害,不過一般狼眉製出的符筆,也最多稱作眉筆,只有巍虛之狼的狼王纔敢標狼眉的名字,因爲狼王壽限極長,眉都白了,所以這纔是白的筆尖。”
葉空聽完,不由得嘆道,“一方水土一方人,這滄南大陸果然神奇,我也看了不靈異志,可也只是滄海一粟,要不是老祖幫我,我花費一年也不能從這些垃圾裡選出寶,老祖,我都有點捨不得你離開了,哈哈。”
黃泉老祖被他噁心到了,罵道,“滾遠點,沒素質還假充人客!大便就是大便,也並不噁心,可如果大便上還有一朵花,那纔是真的噁心。”
葉空笑罵道,“以前老有人說我俗,哈哈,我現在找到比我還的人了。”
“好了好了,老祖我選完了,你也該兌現好了吧?”黃泉老祖忙不迭地要好。
“好啊,你說,不過事先申明啊,我若辦不到,也只有先欠著。”
黃泉老祖嘎嘎笑道,“你肯定可以辦到,小事小事,就是花費幾兩銀子而已。”
花幾兩銀子就辦到的,還真不是大事。葉空奇道,“那你說呀。”
“帶著老祖我去逛下青樓吧,窯子,暗門子,都可以,老祖我想人哇!”
葉空暈倒,這老祖怪不得黃泉呢,敢黃得東西濤濤不決,就跟泉水一樣永不停歇。
“恩,這個要求完全可以答應。”葉空點頭,接著說道,“不過得晚上,現在不行。”
黃泉老祖知道他心思,沒好氣地說道,“都告你其他都是垃圾了,你要耽誤時間,那就耽誤吧,老祖我先去睡覺,別我了啊!”
黃泉老祖看不上眼的,不代表自己看不上,有些垃圾還是能淘出寶貝的。葉空在地球的年是個孤兒,小時候沒過垃圾,經常都能出大堆廢銅爛鐵,拿去廢品站還能賣些零用錢。
首先,他把老祖說的三葉蘭給收了起來,雖然老祖說其年份太,可是外邊的包裝盒子卻是千年桃木。
在這個世界,桃木除了裝飾,就沒多大用了。可葉空卻知道,在地球那些道士,都是用的桃木劍,還有桃符,那都是驅鬼的。以後會不會遇上鬼,葉空不知道,可有備無患呀。
收好桃木盒,葉空又在垃圾堆裡翻找了好一會,可從這些玩意裡找寶貝,遠比垃圾堆裡淘銅鐵要困難。
很多東西,葉空本不知道什麼玩意,還有很多東西,你知道它是鏡子、扇子,可是不是修士品,誰知道呢?
什麼?再用靈氣去催?葉空苦笑,上次搞出個黃泉老祖,他可不敢再來,這些BOSS可不是他能抗衡的。
在小屋裡一直呆到天發黑,葉空又從垃圾裡發現兩本武功籍,不是仙,就是一般的俗世武功,倒也很高深罕見的武功。
葉空心裡一,喚來盧俊,讓他派人,把籍拿去裱畫社,把兩本籍的封面都給換了。
“八爺,天不早,我們酒宴早已備好,不如吃完再回府如何?”盧義恭敬地說道。
“在你家?”葉空有些不滿,這兩小子平時不都喜歡喝花酒的麼?今天怎麼正經起來了?日他仙人闆闆,難道要我八爺提議去藏春樓嘛?
葉空從來沒主逛過青樓,難以啓齒也很正常,就跟小蠻似的,曾經在漫漫長夜,髮廊之外,輾轉反輒無數回,最後……愣是沒進去。
“莫非八爺怕我家廚師手藝不?這您放心,那是香滿樓的大廚,聽說八爺在這吃飯,來幫忙的。”盧義趕解釋。
葉空擺手道,“吃飯,飯菜好壞是很重要,可是你們忘了,吃飯的環境也很重要的嘛。”
“環境?”葉空新名詞太多,盧義雖然在努力學習,可總跟不上八爺的腳步。
“就是場所周圍的事,環境是很重要的,在一個雅緻舒適好環境裡吃飯,就能讓人敞開心肺,大塊朵頤嘛。”葉空說了一大段,盧家兄弟面面相覷,臉上的表彷彿寫著三字――不明白!
“我換個說法。”葉空知道跟這些人說雅話是沒用的,乾脆說道,“打個比方,你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大便,你拉得出來嘛?”
到底人,聽春白雪本不明白意思,換下里人立馬就理解了。
盧俊點頭道,“那當然是去茅房更爽了,原來八爺是告訴我們,在啥地方做啥事的道理。”
“哦,這就是環境呀!”盧義恍然大悟,抓著腦袋道,“你駒飯得去飯店好了,還環境,我們哪懂這些?””那就去香滿樓吃飯。”盧俊笑了起來。
葉空說了半天,還是沒達到目的,乾脆說道,“香滿樓的環境是不錯,可如果再有兩……”
“呃?”盧家兄弟立即瞪大眼,隨後臉上出會心的微笑,“哈哈,八爺原來是想去喝花酒呀,早說嘛,其實我們也想去……可被八爺剛纔一敲打,我們……嘿嘿,纔沒敢說。”
盧義又很賤地笑道,“八爺以後就別假正經了,大家都是男人嘛……不過想當年,我十四歲的時候,還不明白人是怎麼回事呢。”
盧俊罵道,“八爺,年老,你怎麼能跟八爺比?”
“那還不快走!!”葉空只有眼睛一瞪,賞這兩兄弟一人一腳。
半個時辰以後,幾架小轎停在了藏春樓後門,葉空已經知道自己花名在外了,可不想被更多人看見,坐實這個風流的招牌。
“幾位爺……”利馬就有青馬褂的矮個子奴上來,轎簾子一掀,臉一驚,“原來是八爺和盧家大小老爺,快,裡邊請。”
奴心裡有話,怪不得外邊傳八爺風流呢,看來還是真的,十四歲就開始嫖,看來得給他找個小丫頭。
“前邊帶路。”盧家兄弟是常來常往,一行三人就跟著奴進了後門。
到底是後門,比較清淨,不用象上次在前門被那些殘花敗柳擾,沿著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進藏春樓。
踏著硃紅漆的木樓梯上了二樓,一個三十歲年紀,姿猶存的小婦人迎了上來,這就是藏春樓的老闆娘,滿臉笑容道,“原來是八爺和兩位爺,快,裡邊請,今個八爺賞,所有賬都由我風四娘包了。”
人錢財與人消災。葉空深明此理,可不願爲這青樓惹什麼麻煩事,冷笑道,“莫非當我葉空付不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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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風四娘還真有事求葉空,上次那個鐵衙司被葉空整得不輕,他是再不敢招惹八爺了,可這口氣難嚥呀。
龍虎幫,那是葉空的產業,鐵衙司當然也惹不起,可總得有個地方出氣呀,最後鐵大人就把眼睛落在了藏春樓。
黃瓜刨不,我就刨窩瓜!所以鐵大人就三番兩次,沒事找事,理由很多呀,什麼掃黃打非了,清查毒品了,檢查份證了,當然了,這些是地球的說法,可滄南大陸也就是換個名稱而已,意思都差不多。
藏春樓就吃不消了,這些公差都挑著生意最忙的時間段來,把客人都嚇了,沒事還帶幾個客人回去毒打一頓,搞得很多老客都不敢來這消費了。
藏春樓老闆娘風四娘知道鐵大人爲什麼發威,可也沒辦法呀,就想著請盧家兄弟幫忙。
可黑白兩道永遠是白道在上,衙門不找龍虎幫麻煩,就已經是看葉空的面子了,盧家兄弟再不曉事,也不會吃飽撐得去主招惹府。
這風四娘正一疇莫展,剛巧,葉空就來了。
葉家威風那是不消說,這個八爺更是鐵衙司膽寒的人,盧家兄弟解決不掉,可如果葉家八爺出面解決㊣(7),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可風四娘沒想到八爺得跟個鬼似的,本不理示好,也只有苦笑笑放下不提。
來到包間,葉空又不爽了,“這不是以前範九龍包的房間嘛?你又把我們帶進來是什麼意思?咒我們跟範家兄弟一樣下場,還是讓我們玩他們兄弟穿過的破鞋?”
這八爺還真的不是一般人,這都能找出茬,得,那就換吧。
其實葉空也不是故意找茬,他是地球人嘛,還是21世紀的,當然很講衛生了。他曾經看過某休閒心一張牀接無數客都不換牀單,也看過廁所放一排瓷盆,小姐簡單洗一下要害就接下一個客。
那些還都是蔽著做生意,這滄南大陸是明正大地青樓,又沒防措施,衛生況當然不容樂觀。
所以要葉空躺在範家兄弟躺過的牀,去搞小桃紅,那是他絕對不會幹的。
很快,三人換了房間。一般來說,清倌人是沒有單獨房間的,很簡單,你不賣還要房間幹什麼呢?
當然了,也有例外,那就是已經準備賣的清倌人,這些人隨時就準備待價而沽了,這是們一生最賺錢的時刻,所以就可以有房間。
“這房間不錯,很清雅,以前沒男人在這行事吧?”葉空還是很滿意的,只是他沒想到,這房間一換,還換出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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