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隻剩下寵兒和柏景瀾兩人,說起話來很方便。
寵兒突然放下手中的瓷勺,一本正經地看向柏景瀾。
“瀾爺,我有事要跟您匯報。”
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搞得男人微微一怔。
顧不上解釋,直言:“我剛剛在老太太的院子裏聽到了蘇晴和柏世裘的談話,您平日服用的藥被柏世裘調包了,所以明天您還要跟我去趟醫院驗下,他們給您調換的藥之中含有慢毒素。”
“哢嚓”一聲。
柏景瀾手中的瓷勺一折兩段。
男人的掌心被鋒利的斷麵刺破,溢出了鮮。
寵兒立刻起:“我去拿醫藥箱。”
這一刻,多被柏景瀾的行為給震撼住了。
坊間一直傳聞,瀾爺是個狠厲之人,可沒見過對方的狠,這會兒才深深地會了。
“不必,你坐!”
男人也亮出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柏景瀾把碎裂的瓷勺丟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紙巾住了傷口。
這男人是條漢子,也難怪會變北城的霸主。
寵兒又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
這個節骨眼該收斂。
還沒有忘記在資料上看到的訊息。
柏景瀾怒,能把A市攪得天翻地覆。
可不想踩雷。
眼前,男人的俊上浮上了一層寒冰,仿佛還罩著一層戾氣,跟剛剛生氣的樣子完全不同。
想來,他在麵對的時候還是收斂了幾分的。
到底還是把當外人了。
不過沒關係,不介意。
寵兒繼續說:“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跟您匯報,我今晚之所以沒去劉家,正是因為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劉家並沒有提出二億賠償,是他們想從中獲利,所以這件事不著急理,瀾爺不必手。”
“我會安排你進柏氏,你有個心裏準備。”
完全沒有預兆,柏景瀾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搞得寵兒一陣詫異。
是想幫他奪回一切,卻也沒想過把全部時間都給他。
還要理溫鄭坤那一家人呢。
是打算進溫氏的!
“怎麽?你不願意?”
男人仿佛看了的心思,一記冷刀般的眼神掃過來,好似不容許拒絕。
否則,他就能用眼睛殺死。
可原則問題就是原則問題。
寵兒直言:“瀾爺,我這種格不適合坐辦公室,您的這個提議我怕是接不了。”
柏景瀾:“……”
不是說好要幫他,戲弄他的?
男人的俊越發冰冷。
寵兒意識到事不妙,趕忙說:“我覺得我們都該低調,我不相信瀾爺在柏氏沒有眼線,說白了多我一個不多我一個不,我覺得我還是匿在暗比較好,不是有句話嘛,明槍可當暗箭難防。”
男人聽到這話,當即挑了下眉角,貌似意外的。
也難怪,他對一點都不了解,大概也就看上了的機敏和膽子大。
寵兒故意湊近男人,乖張一笑:“瀾爺,我隻想當老虎旁的那隻小狐貍,狐假虎威就好了。”
“你很聰明!”
這句話發自心,柏景瀾的麵都緩和了不。
他喜歡跟聰明人打道,因為不會浪費太多心機。
寵兒見他麵有所變化,來了壞心眼。
手抓住男人落在桌邊的手握住,笑得格外:“瀾爺,我不止聰明還很,你真的一點都沒覺到嗎?”
是故意調戲他的。
可不想讓他一晚上冷著臉。
畢竟,稍後七七和柏宇宸要跟他待在一起,不想孩子們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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