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像拉黑爸媽一樣把我拉黑了。”接聽電話的瞬間,慕州有些意外。
沒想到他的電話能被接聽。
“忘了你這條網之魚了。”慕嗓音懶洋洋的,有些不耐煩,“有屁快放。”
“……”慕州抿了抿,“周六是姥爺七十大壽,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
原本家里人不希慕出席姥爺七十大壽,但姥爺這次打電話過來,希讓他們帶著慕也去。
姥爺還不知道慕已經跟慕家斷絕關系并鬧的飛狗跳的事。
跟慕家其余人不同,慕州還是希慕能出現在姥爺壽宴上的。
自從上次在賽車場,慕州見識到慕的車技后,慕州意識到慕跟自己印象中的草包完全不一樣,他甚至有些期待再次見到慕,想多了解一點。
姥爺……
慕想到姥爺,上輩子整個慕家都不待見自己,只有姥爺會對笑瞇瞇的,對和藹可親,姥爺會告誡宋云跟慕天讓他們對待慕跟慕婉婉兩個孩子一碗水端平。
姥爺見穿著不合的服,還會派人給買我新服穿,會在了委屈的時候安。
姥爺是慕家唯一一個對待好的人,但在姥爺七十大壽沒多久,姥爺就去世了。
慕家對的唯一一點點溫暖也消失了。
而上輩子,自己沒能參加姥爺的壽宴,慕家沒有一人通知,他們總覺得自己出現在那樣的場合是在丟人現眼,于在公開場合帶著出現。
相反,他們很樂意帶著慕婉婉出場,什麼公開場合都愿意帶上給他們長臉的慕婉婉……以前自己很在意這些,現在無所吊謂了。
慕家的人不值得花心思,主要是姥爺……
這輩子一切都還沒發生,姥爺還好好的活著,或許可以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好,地點發我。”
“地點就在……”
……
電話那頭,慕州掛斷了電話。
“難道你被害得還不夠慘麼?竟然上趕著請參加你姥爺的壽宴!”宋云坐在慕州的病床前,一邊剝著沃柑一邊不滿的斥責著。
“你讓去那里做什麼啊?去了丟人現眼的麼?”宋云將沃柑皮剝掉,取出一瓣的果遞到慕州邊,“人家只會笑話我們慕家養出來了個不懂禮數,上不了臺面的鄉野丫頭!丟的可都是我們慕家全家人的臉面!”
慕天也不贊同,“跟家里鬧的這麼僵,你把去壽宴做什麼?給大家添堵的麼?我現在別提看見,一提到的名字,一聽到的聲音我就發憷,悶氣短。看見在壽宴上我不用吃飯都能被氣飽了。”
慕州皺眉,“爸,媽,或許慕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
至,不是一無是,沒有大家想的那麼草包。
或許大家以前對慕存在不誤解。
“什麼時候起你被洗腦了?”宋云皺眉,“以前你不是很討厭的麼?”
“以前不是你說的這種場合不讓慕參加免得給我們慕家蒙麼?”
慕天也匪夷所思,“怎麼那天從賽車場回來,你對的態度就發生了變化?”
慕婉婉也想知道。
按理說,慕州被慕害的現在都下不來病床,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療養應該會更厭惡慕更討厭才對,可慕州竟然為慕說話。
就令人費解的。
“爸,媽,大哥,這次還是讓去吧。”慕婉婉聲道,“畢竟,才是慕家真正的千金。”
這話一出,慕天火冒三丈,“慕家真正的千金?就慕這樣的?高考考0分,找老男人包養作威作福還把自己親媽弄到看守所里去,把自己大哥害的雙不能躺在病床上,把自己五哥揍的胃酸胃都吐出來?就是被揍的,導致你五哥現在厭食癥更嚴重了,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現在都瘦了5斤了!”
“這樣一個孽障東西,也配做慕家的千金?”
宋云也氣的臉發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兒為了一個窮丫頭竟然把自己弄到看守所去,被著跟道歉,風了大半輩子了,怎麼能忍的了這個屈辱?
現在別提看到慕,是提起,就一陣惡寒。
“我沒有這樣的兒,這不是兒,這是仇人是冤家!一定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所以老天爺才讓我有個這樣的兒來折磨我懲罰我。”
“我們慕家唯一的千金,是婉婉。”慕天冷聲道。
眼看自己煽風點火功,慕婉婉連忙道,“爸,媽,你們別生氣。”
“大哥既然已經邀請了,不讓去顯得我們出爾反爾,再說了,姥爺對還不錯,姥爺七十大壽還是希大家伙聚在一起熱鬧熱鬧的,讓去也不礙事的。”
“算了。”宋云冷哼一聲,“要是在壽宴上丟我們的人,大不了我們就對外說我們不繼續收養,跟我們慕家沒關系了。畢竟除了慕家知知底的人,外人也不知道是我們親生的。”
“我只希到時候別丟人現眼。”
“不會的,就算再過分也不至于在姥爺壽宴上鬧騰的。”慕婉婉垂下眼,遮擋住眸底的神。
姥爺壽宴上的帝都權貴豪門可不,這次慕去了,要讓慕敗名裂,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最好能讓慕灰溜溜的滾回鄉下,骯臟的鄉下才是適合慕這種螻蟻存在的地方。
見大家同意讓慕去了,慕州松了口氣,他開始期待起來。
而病房外趕來的慕川得知慕會參加壽宴時,他攥拳頭。
他已經三天都沒吃下飯了。
當慕徹底跟他鬧掰了,他才意識到,他已經習慣了慕做的菜,不再吃了以后,什麼山珍海味都索然無味,他的厭食癥更嚴重了。
這幾天就是靠打點滴跟吃惡心黏膩的流食才勉強保持機能。
慕川意識到,他的胃已經離不開慕了。
大不了見面的時候他對不再那麼兇了,對說幾句好話,指不定慕就又愿意給他做菜吃了。
雖然慕做了不可饒恕大逆不道的事,但只要慕愿意繼續給他做菜吃,他也不是不可以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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