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搬東西時,沈熾已經開始燒火,準備烤。
肖胡三人搬完過去時,串已經烤得差不多了。
見他們過來,沈熾隨手遞了幾串過去。
其他人齊刷刷的盯著。
肖胡和齊亟累的半死,看著遞過來的串得痛哭流涕:“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等不及說完一句話,兩人已經拿起串塞進了里。
然而,越咀嚼兩人的表越復雜。
肖胡有些懷疑自己:“這味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外焦里?”
沈老四的廚藝已經到了這種出神化的境界了?
可他怎麼覺著還沒?
沈熾聞言,看了他一眼,“哦”了一聲,了然道:“火果然大了。”
言下之意:烤糊了。
肖胡:“??”
齊亟:“??”
“拿我倆當小白鼠呢?”
一旁從始至終就沒過烤的羅舟似笑非笑:“那也得你倆愿意才行。”
他就沒吃,這不活的好的。
被涵了一波,肖胡和齊亟都服了,“你倆就坑我們唄,小心指不定啥時候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
言下之意:晚上你倆最好別睡太死。
沈熾和羅舟聳肩輕笑,完全沒當回事兒。
沈熾的廚藝在幾人中出了名的,燒烤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頭上。
幾人圍坐在一旁的臨時餐桌,肖胡跑去齊亟的車上拎來了兩箱麻將。
迫不及待的手:“這玩意兒國粹,都會吧?”
說話時,他的視線在眾人之中一一掠過。
所有人都點頭,唯獨溫歲晚一臉懵:“我沒玩過。”
肖胡:“??不是吧弟妹。”
他抓起一顆麻將往溫歲晚面前晃了晃:“這是啥認得嗎?”
溫歲晚看了一眼,乖乖點頭:“一萬。”
肖胡:“你也認識啊。”怎麼能不會呢。
溫歲晚聽著他的嘀咕,一臉無辜的指著那張牌,反問了一句:“你不認識嗎?”
【一萬】就這兩個字,能看懂吧。
肖胡被一臉無辜的反問了一句,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冒犯到了:“我認識,我怎麼不認識!”
他急得看向一旁烤的沈熾:“沈老四,趕教教你媳婦兒!”
沈熾回頭看了眼一臉迷茫看過來的孩兒,寵溺一笑:“跟他玩,我教你。”
溫歲晚不會打,但沈熾開了口,想也沒想應了下來。
當即,幾人分兩桌開了麻將。
肖胡不信邪,齊亟在一旁一直提醒他新人手氣好,他非不聽,就要跟溫歲晚一桌打。
姜雨見狀,冷笑一聲,也坐了下來。
桑榆不會打,默默在姜雨旁坐下。
齊亟怕溫歲晚這個上路新人,不跟溫歲晚一桌,屁顛屁顛跑過去跟許嘉媛他們一桌。
羅舟無奈,只好在這桌補上。
沈熾就坐在溫歲晚旁,一邊掌控烤,一邊時不時的空看溫歲晚。
條件有限,只能手,溫歲晚笨拙的跟著他們一起堆麻將,第一次打麻將,眼底閃爍著興的芒。
姜雨把骰子直接扔面前,撐著下朝挑眉笑:“寶貝兒,擲骰子會吧?”
溫歲晚抓過骰子,點了點頭。
姜雨笑了:“來,扔一個。”
孩兒乖乖照做,那模樣別提多乖了。
隨著骰子扔下去在桌上轉了好幾圈后,一個明晃晃的六點就這麼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姜雨笑著鼓掌:“漂亮。”
肖胡將信將疑:“新手上路真有特權?”
溫歲晚問了一個致命問題:“六點有什麼用?”
眾人:“沒用。”
只是單純想哄小孩兒而已。
溫歲晚:“……哦。”
他們這麼激,還以為自己能有個什麼特權。
姜雨指了指對面的羅舟,示意溫歲晚先拿牌。
而沈熾則在一旁低聲給講解規則。
末了,肖胡不忘補上一句:“其實你家沈熾手氣不好。”
他們在寢室打麻將,沈熾很會贏。
否則他也不會主讓沈熾教溫歲晚,若是沈熾再厲害一點,他想方設法把兩人拆開還差不多。
畢竟這倆王炸放一塊兒的威力,他之前在江邊酒吧就嘗過了一次,此生不想再被第二次。
然而,五分鐘后,肖胡看著溫歲晚剛上手就胡了的牌,人都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新人手氣好?”
溫歲晚上一把剛牌,下一秒自了。
雖然手里只有兩只,可他還沒牌呢。
當事人卻一臉無辜:“為什麼胡了?”
一臉迷茫配上那張乖巧無辜的人,頓時讓肖胡心梗加倍。
沈熾耐心的給講解,不忘笑道:“你運氣好,一牌就到了。”
“這樣啊。”溫歲晚懵懵懂懂,卻被提起了興趣,當即就要開始第二局。
肖胡看著溫歲晚興致盎然的模樣,沒來由后背發涼。
果然,接下來兩局,他接連放炮,一次次的被溫歲晚胡了。
一旁的姜雨和羅舟都打笑了:“所以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肖胡已經信了,就這會兒,溫歲晚從他這兒贏了三十多了。
他想換位置,可沒人搭理。
最后只能著頭皮上。
溫歲晚玩的迷迷糊糊,可沈熾卻教的從容淡定。
每一次都能給溫歲晚殺出一條路,到最后,肖胡徹底悟了:“沈老四,你以前扮豬吃老虎吧?!”
一開始他還能傻乎乎的以為是溫歲晚新人手氣好。
可十幾局下來,看著溫歲晚一次次逆風翻盤,他人都麻了。
每一次都是沈熾在一旁不聲的教,有一次他過去拿調料沒在這里,溫歲晚就輸了。
他一回來,溫歲晚又贏了。
肖胡都服了。
這兩夫妻能不能有點人。
專挑他,有意思嗎。
他不問還好。
這一開口,沈熾意味深長的笑了。
“當時剛開學,我不了解你們。”
“我若是事事都你們一頭,怕不小心刺激到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
言下之意:我智商高,可我怕你們嫉妒,只好勉為其難裝一裝。
肖胡:“……”牛了。
沈熾這話出來,就連一旁習慣算盡心機的羅舟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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