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罵人,江也就沒輸過。
可不是什麼有素質的人。
看誰不爽上就是了。
胡欣從小到大被自家父母寵著哪里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
這會兒被江也罵的直發抖,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愣著干什麼?”江也冷冷的掃了一眼:“真倒著給姑罵呢?”
“你這個潑婦!”胡欣氣得直發抖,最后只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江也雙手環囂張跋扈:“謝謝夸獎,你可得小心點,姑不僅是個潑辣婦人,還是個拳擊高手。”
“你長這麼磕磣,小心我一個不高興手腳失控傷了你,那可就不好說了。”
說話時了手指,骨節啦響,威懾力直接拉滿。
胡欣就一剛滿十八歲,高中都沒讀完從家里逃出來的小姑娘,哪里的起江也的威脅。
一邊不服輸的罵著,一邊卻是默默往外走,生怕江也這瘋子真揍一頓。
溫歲晚看著逃離的背影,眸微暗。
江也一波輸出,心里別提多舒坦了。
這會兒看到回頭卻看到溫歲晚垂著眼簾不知道想什麼,頓時將摟懷中:“別擔心。”
“誰家還沒一兩個糟心親戚。”
豪爽的拍了拍脯:“對付這種人,姐姐有經驗。”
“我爸賺錢那幾年,家里平時不上名的七大姑八大姨番上陣想坑錢。”
“我從小跟著我媽暴躁輸出,就沒我罵不走的垃圾親戚!”
溫歲晚看著江也大大咧咧的模樣,心疼沈熾的同時心底微暖:“江也,謝謝。”
“咱倆客氣啥。”江也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摟著的肩膀往里走。
溫歲晚吐了口氣,走過去用沈熾提前留給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江也就在外面守著,萬一胡欣要去回來,絕對懟得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沈熾的資料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溫歲晚很快就找到他要的那一份,拍了照片發給了他。
沈熾那邊正在開會,回了一個【收到,回去注意安全】后就沒了靜。
溫歲晚原本打算離開,但想到什麼,又返回來把沈熾的資料全部裝進他房間空閑的行李箱,這才走了出去。
江也見拎著行李箱,明白什麼,特意放大了聲音:“晚晚,不用擔心。”
“就算那個臭蛤蟆真是熾哥表妹,只要敢撬門進去,也可以按照私闖他人住宅定罪。”
“到時候送進局子蹲兩天,這輩子都別想摘掉小的帽子。”
江也說話時,溫歲晚的視線落在了走廊盡頭。
那里,一道影一閃而過。
溫歲晚看了眼江也,兩人默契的笑了笑。
鎖好門后,江也開道,溫歲晚拖著行李箱一起離開。
溫歲晚打開后備箱把行李箱放進去,而后晃了晃車鑰匙,笑著詢問眼盯著車子的江也:“你來還是我來?”
“我,我可以!”江也連忙接過車鑰匙,滋滋的捧在手心,不釋手。
溫歲晚挑了挑眉:“下周末換課,周六沒課,上嘉媛和小錦鯉,我們自駕去城郊野炊。”
不怎麼喜歡開車,江也喜歡正好。
以后出油錢,江也開車,顧鯉和許嘉媛兩大賢助負責食材,完。
兩人一路笑著上車,而后開著車子離去。
角落里,胡欣原本打算撬門進去,可聽到江也的話怕了。
跟著他們一路出來,看到停在路邊的大g時眼睛都亮了。
怪不得沈熾每個月都有錢寄給自家老媽。
敢是攀上了一個富婆。
想到這里,冷哼一聲。
還以為沈熾是自己出息了,沒想到是個吃飯的廢。
回去的路上,溫歲晚給沈熾發了消息,大概說明了自己遇到胡欣,以及把他的資料暫時帶回寢室的事。
沈熾手機關了靜音,此刻正與團隊一起討論項目施工圖中遇到的設計細節修改問題。
江也把車停在學校外溫歲晚租下來的停車位,兩人一起拎著行李箱返回寢室。
一進門,江也就開始激的分溫歲晚是尊貴的奔馳大g車主的消息。
對此,顧鯉和許嘉媛卻是一臉淡定:“晚晚家里有錢這件事你是第一次聽說嗎?”
這還是那個八卦之王你大爺(也)嗎。
江也激了一圈,結果發現激的只有自己,徹底躺平了。
一群人又熱熱鬧鬧的順勢討論了下周末野炊的,全程江也都沒提過沈熾表妹的事。
晚上,溫歲晚洗漱完畢準備睡時,接到了沈熾的電話。
那端的人嗓音繃低沉:“沒為難你吧?”
這個“”指的自然是胡欣。
溫歲晚心口一悶。
想起沈熾提到過,他在小姑家借住時,胡欣對他的各種不屑辱。
他下意識對的關心,對來說,所看到的卻是他從小深藏在心的影。
讓人一顆心焦灼著發疼。
“我沒事。”溫歲晚見大家都睡了,當即拿著手機去了廁所,才道:“有江也在,不敢。”
這話出來,電話那端的沈熾眼可見的松了口氣。
“這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我可能晚幾天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別去我那里了。”
“胡欣來帝都應該是跑出來的,我晚點聯系小姑,你保護好自己,等我回來。”
溫歲晚乖乖應下,又與沈熾聊了一會兒后才回去睡覺。
接下來的兩天,沈熾那邊開始修改項目,忙碌的時間居多,溫歲晚也收到了無憂樂園寄過來的畫,開始準備完之前畫到一半的構圖。
老課即將結課,整個系大一新生都開始忙碌起來。
原本冷清的教學樓在臨近結課的這一周變得前所未有的熱鬧。
就連顧鯉和江也也迫于掛科的力,每天沒日沒夜的呆在教室畫畫。
溫歲晚的畫國慶前就已經完,在顧鯉和江也忙的焦頭爛額時,一個人坐在角落認真構圖。
接連戰四天,夕垂落的那一刻,教室里傳來顧鯉和江也重生一般的舒緩嘶吼:“我的媽,可算是完了又一項人類偉大藝。”
把畫往柜子里一鎖,顧鯉和江也一左一右拉著正在上的溫歲晚:“為了慶祝我倆超生渡劫,今天我倆請客,江邊酒吧安排!”
溫歲晚拗不過他們,生生被兩人架起離開教學樓去籃球社接上剛結束訓練的許嘉媛,一起去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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