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從集團回家已經是傍晚六點。
一到家,支棱了一天的子立馬就癱了。
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靠在男人口,任由他抱著自己走進臥室。
蘇景將像是沒骨頭一樣的孩抱到一旁的沙發上,抬手將孩用木簪盤起來的頭發拆散。
濃的青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而下。
蘇漁靠在沙發上,任由男人擺布。
整個人累得手都不想。
知道管理一個集團累,但沒想到會這麼累。
“好想擺爛啊~”
孩有些孩子氣地喊出聲。
蘇景墨藍的眼眸中含著細碎的笑意。
坐在孩邊,抬手替著肩膀,緩解的疲憊。
蘇漁著自己機人管家的伺候,脖頸肩膀上的酸痛很快就緩解了。
孩甚至舒服得微微瞇起了眼睛。
像是一只被擼得十分舒服的小貓,連四肢都趴趴的。
想到之后每天都要去集團上班工作,蘇漁覺得之前裝病也好的。
一轉頭,看到男人完流暢的側臉,眼睛亮了亮。
這麼大一個工人,不用白不用!!!
蘇景看著孩的臉從剛才蔫蔫得不行變了滿是狡黠,頓時明白了孩的意圖。
“阿景~”
蘇景眸不變,手上依舊輕地給孩按著。
“主人,我在。”
蘇漁抬手,如同小考拉一樣,掛在男人上。
“阿景也看到了,我現在才好沒多久,集團的事這麼多,你作為我的管家,難道不應該替我分擔一下嗎?”
說著,眨了眨眼睛,撒之態盡顯,哪還有之前在集團里笑里藏刀,氣場全開的模樣。
蘇景手虛虛地扶住掛在自己上的小考拉,眼底晦暗莫測。
“分擔工作麼?”
蘇漁眼看有戲,連忙點頭。
“嗯嗯!”
蘇景的手環住孩細的腰肢,將整個人扣在自己的懷中。
蘇漁整個人都在了男人上。
聲音從頭頂傳來。
“當然可以……”
“誒!!!”蘇漁臉上立馬浮滿笑意。
“但……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做,要想馬兒跑,還需要給馬兒吃草,漁漁說,是不是?”
蘇漁:!!!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驚恐地往后退。
但某個黑心男人怎麼可能讓主送上門來的小甜糕跑了,大手地箍住孩的腰,讓彈不得。
男人俊矜貴的臉上帶著笑意,本就奪目好看的臉越發的勾人。
“主人跑什麼?難道景說得不對麼?”
蘇漁抬手,扯住某個壞家伙的臉,氣鼓鼓地道,“不對!你是我的機人,就要聽從我的指令!”
蘇景笑意不減,輕聲道,“主人說的對,但景除了是主人的機人,還是……”
一邊說著一邊垂下頭,在孩白的耳垂聲道,“還是漁漁的伴,一輩子的那種。”
說完,抬起頭,眼睛直直地盯著孩。
蘇漁只覺得渾越發的了,耳垂也燙燙的。
面對男人那直白又虔誠的目,孩連打趣的話都說不出。
垂下眼眸,不敢直視那雙眼神熱切的眼睛。
蘇漁小聲喃喃道,“是這樣的沒錯,那這樣你不就更要幫我分擔一下工作嘛?”
蘇景間發出低低的笑聲,“所以我是漁漁的伴,漁漁將我喂飽,我不是更有力氣工作,對不對?”
蘇漁:……
好像……有點道理。
“誒?!!!”
下一瞬,孩被男人抱起。
蘇漁驚呼一聲,“你干嘛?”
蘇景一邊抱著孩一邊低頭在孩耳邊低聲道,“當然是……”
后面兩個字,讓蘇漁臉一瞬間就紅了。
起拳頭,砸了他一下。
狗男人從哪里學來的糙話,怎麼能這樣!
“不要臉!”
只能恨恨地吐出兩個字。
回應孩的,是那滾燙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