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何時心眼小了,本座這是諒圣剛剛蘇醒需要休息,所以才沒有拿這些事來煩你。”墨行剎可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臉皮。
“冠冕堂皇的說辭,墨行剎,你就這麼提防于本座?”
“嗯,提防,所以以防我們訌請圣主讓權吧。”
南卿高估了墨行剎的脾氣,真的是一個沒有臉皮喜怒無常的魔頭,直接罵道:“不要臉。”
說罷直接走上前手拿了一本冊子,墨行剎并沒有阻止反而問道:“你看得懂嗎?”
“自然看得懂。”
看不懂。
南卿不認識這古代的文字,只有原主的記憶,可是原主的時代可是幾百年前,這幾百年間很多字都簡化了。
還好有萬能二二在,假裝在看上面的字其實二二就在腦袋里面念著。
墨行剎本來以為會看不懂,結果發現真的在看,他直接手一把奪過:“別看了,好好當你的悠閑圣不好嗎。”
“圣教屢屢被那些正派驅趕?這事發生有兩個月了,你還沒有理?”
對上質疑的眼神,墨行剎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道:“正要理你就進來了,而且過幾日本座就要下山了,這些所謂的正派囂張不了多久的。”
“為了這點事就要你這個教主出馬?”
“本座是去抓人的!”
“抓誰?”
“聽說不門派的嫡系子弟下山了,本座要去玩一玩,發現好苗子就給殺了!”
“哦。”
子的靠著桌子,對于套出來的話很滿意。
墨行剎后知后覺,頓時臉一沉:“本座與你說這些作甚,這些事本座會解決的,等圣恢復了再來心也不遲。”
南卿俯看著他:“墨行剎,想要我們安穩相那麼就不要獨攬大權,你除了這份沒有一項可以和本座比的,別本座殺了你。”
“殺了本座,魔教會套的。”
“那本座就了你,反正你這小輩打不過本座。”
“.......”
打不過絕對是傷,墨行剎很清楚這一點,要對付聞人允他必須背地里搞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制服。
墨行剎臉松懈下來慵懶而邪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子:“這個詞匯用的可真銷魂。”
南卿快速起,嫌棄的看著他:“你是靠著心眼小和臉皮厚以及惡心坐上的教主位子嗎?”
墨行剎瞬間笑容垮了。
這人長的一副皮囊,這怎麼就這麼毒呢。
里面就說不出一句好聽的。
南卿站直走了過來直接在墨行剎的大椅子邊上坐下了。
這紅木的椅子特別大甚至都能躺下了,墨行剎坐著也就只占了一半位子,也過來直接在邊上坐下了。
墨行剎快速的一自己的袖子,皺眉看著:“你坐過來作甚,這是本座的位子。”
“這是教主的位子。”
他們兩個人都是教主。
南卿拿了一本冊子,手拿了一支筆然后沾了沾墨開始批閱了。
墨行剎眸愣住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當著自己的面看冊子了?
南卿沾了一下墨水,柳葉眉輕蹙:“墨行剎,研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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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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