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墨道:“該探知的信息我們已經探知了,此地便封起來,本王不希堂兄死亡的地方,還有更多的人進來驚擾。”
他沒死過一次,也不知道人死后,魂魄到底會被困在原地,還是去到別,他希如果是在原地,便讓堂兄安安靜靜的走,莫要讓生人,再去擾他的安寧。
程宇明白之后,也紅著眼眶不出聲了。
容子墨:“走吧,繼續在山上搜查!”
堂兄,如果你的死,真的有,你一定要冥冥中指引本王,找出真相!
眾人聞言,立刻跟上。
不多時。
容子墨又在山間,發現了許多腳印,有的地方的腳印,明顯是分兵的結果。
他問了一句那名帶路的士兵:“當時你們在山上,是不是一路分兵,最后只剩下世子一個人?”
那名士兵道:“對!那些劫匪在山上找人,所以十分分散,容世子便讓我們也分路去找。
小的是最后與容世子分開的那兩名士兵之一!
當時我們兄弟二人,跟著世子就是到了這里,看到了兩腳印。
世子就讓我們走了其中一邊。
我們一直追過去,沒多久就丟失了腳印……”
容子墨問道:“丟失了腳印?”
士兵:“對!那些腳印,只持續了上百米,就沒有了!”
容子墨問道:“那你們為何沒回頭去找堂兄?”
士兵:“這……因為山上樹特別多,而且特別,所以我們彼時在想,會不會是劫匪,發現我們追上來了。
于是便躲在哪棵樹的后頭,與我們捉迷藏呢。
是故,我們兄弟兩人,就背對著背,在這里搜尋,耗費了許久的時間,可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于是我們便沿著與世子分開的路,去找世子了,沒想到就發現世子已經……
也許,我們當時沒有在這里浪費時間,早點回去找世子,就不會發生如此悲劇。”
這個時候,卻是程宇安了他們一句:“別這樣想。那個兇手武功如此高強,你們就是回去了,也不一定能救下世子,說不定也就是多賠上兩條命罷了!”
若是自己這樣,武功不低的人,興許還有機會救下世子,再不濟逃出生天,把消息傳出來,可那兩名士兵,雖然是銳,但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在真正的絕世高手面前,對方一刀就能同時殺死他們兩個人,都不需要多功夫,只需要一個瞬間。
容子墨也沒反駁這句話。
兩名士兵趕過去,興許也確實來不及阻止什麼,而且,眼下所有人都在為這件事自責傷心,就不要把更多的責任,到其他人上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問道:“有沒有人算過,你們跟著堂兄,在山上搜查劫匪的時候,一共分兵過多次?”
那名士兵想了想,道:“屬下不記得了!但是我們上山的時候,一共是一百個兵,后來死了三個人,十個人傷。
世子又派了三十個人,護送傷兵和百姓們回去,那我們最后剩下的,是五十七個兵!
對了,世子還單獨留下一個人,收埋那三名戰死的兄弟,并給他們立烈士碑。
所以我們參與搜索的,是五十六個人,加上世子是五十七個。
中途我們分兵,都是兩個人一組,所以士兵們是分了二十八組,加上容世子單獨一組,一共是二十九組。”
容子墨道:“你們確定,你們每次分兵看見的腳印,都是差不多時間生的?”
士兵道:“對,肯定是的,如果隔天了,必然會有腳印淡一些。殿下,您是發現什麼了嗎?”
容子墨:“后面,你們在山上,搜到了多名沒死的劫匪?”
士兵道:“所有的劫匪一共五十五個人,當時已經死了三十七個,剩下十八個人!”
這下。
程宇也明白過來了:“殿下,哪怕他們這十八個人,都走了不同的路,腳印也分不出二十九組來。
但是容世子當時為了把所有的人都抓到,分了這麼多兵。
這說明……是有人故意在山上,制造了假的腳印,就是想讓世子不斷的分兵,最終讓世子一個人落單,如此便好手!”
容子墨:“應該是這樣。”
聽到這里,程宇也更加覺得心驚:“這樣看來,可能真的是有人在玩謀詭計,目的就是要世子的命!”
那名士兵也反應了過來:“是啊,那些百姓們也說了,只剩下一二十個劫匪,那就是不超過二十人,那我們為什麼看到了那麼多腳印,這……”
可容子墨的臉,也變得難看起來。
他不能理解這樣的事,問道:“堂兄怎麼可能此輕率?”
他了解對方。
腳印的事,明顯有很大的問題,堂兄又是打過那麼多勝仗的人,若當時他十分理智,應該不會看不出來,數量有問題。
可最后還是這樣分兵。
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若不是過于輕敵,便是當時頭腦已經沒那麼清醒,甚至有失去理智的可能。
那名士兵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個……殿下,世子當時確實是很生氣。
因為那些劫匪太過分了,在婚禮上面鬧事,還把新娘子給凌辱瘋了。
世子可能是因為那些劫匪,太過罪大惡極,只想趕把他們都繩之以法,著急之下,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其實現在您不提,我們也都沒注意。
而且,世子當時生氣的太明顯了,從前在戰場上,對面千軍萬馬,世子都是沒什麼緒的。
那天……那天他確實是出離的憤怒,甚至都沒打算讓我們留下活口,搜山的時候,他下的令:是把剩下劫匪都理掉!”
容子墨:“……”
他明白了!
堂兄套了,此人就是利用,堂兄即將要與楊若音婚這一點,故意借那名新娘,讓堂兄失去理智。
如此……
他不僅有可能作出錯誤的判斷,還會命人將所有找到的劫匪全部都理了,沒留下一個活口,以至于現在,也無法從劫匪的口中,得出其他的線索。
見著對方臉不好看。
程宇道:“殿下……?”
容子墨道:“如此看來,兇手一定還在逍遙法外,而且……
兇手深諳堂兄的個,知道堂兄會分兵,也知道堂兄會因為那個新娘的事憤怒。
所以,本王斷定,兇手一定非常了解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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