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幽蘭被潑醒之后,整個人都冷靜了不,看向了言松,“言大人,不知福星在哪?我想要見見。”
要親口詢問秦福星這是怎麼回事,萬一事還有轉機呢?
言松緩緩道:“秦福星被皇上下令打了板子,傷得不輕,三王妃心善,請了云神醫替他治療,晚一點會被送回來。”
其實,秦菲請云神醫出手幫秦福星治傷,并不是善良,而是不想秦福星死得這麼快,希可以活著到達苦寒之地,可以在那沒日沒夜的挖礦,會一下上一世在秦大壯家的生活。
秦福星很快就被言竟之送回來了,秦侯夫婦以及趙幽蘭一看到立馬紅了眼,滿眼都是恨意,趙幽蘭怒道:“秦福星,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福星已經是失去了斗志,雙眼無神,如同行尸走般,緩緩道:“還能是怎麼回事,我們都要被流放了,我們全完了。”
本來,今日就要進宮給太子妃當宮的,可現在是完全沒機會了,其實想想,能去太子妃邊當宮也是極好的,可惜,只能去挖礦了。
秦福星的回答讓趙幽蘭僅存的那點希破滅了,歇斯底里的罵著秦福星,上前抓打,秦福星的臉上和脖子上多了幾道淋淋的傷口。
秦福星怒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也翻不了了,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使出渾力氣,狠狠打了趙幽蘭一掌,直接把趙幽蘭打蒙了。
“你敢打我!”
秦福星冷聲道:“我打都打了,哪有什麼敢不敢的。你現在與我一樣,都是被流放之人,你的份不比我高,你若是再敢打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幽蘭不可置信地搖著頭,“我沒想到我竟然養了個白眼狼,我對你那麼好,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你對我好?”秦福星瘋狂大笑,臉上的傷因為的笑裂開了,流了,可毫不在乎,道:“你對我從來都沒有真心,你其實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兒了,但因為我優秀,因為我可以給你帶來榮耀,所以,你一直不敢聲張,不敢去尋找你的親生兒。你對我的好都是虛假意,你只是想要利用我穩固你的地位。”
“你胡說!”趙幽蘭被拆穿后氣急敗壞。
“你嫌棄秦菲在鄉下長大,嫌棄不懂規矩,嫌棄不能給你帶來榮耀,你怕給你丟人,所以,你把鎖在了閣樓了,還想要放火燒死。可惜,命大,沒有死。”
秦福星咬牙切齒,“你真的很沒用,秦菲都被你鎖起來了,你竟然都沒燒死。”
言松、言竟之和羽林衛的一些人都還沒走,他們聽到兩人的對話后都震驚不已。
虎毒不食子,趙幽蘭怎麼忍心放火燒自己的親生兒?
秦侯夫人一掌扇在了趙幽蘭臉上,“原來是你把秦菲走的!倘若你不放火燒,就不會離家出走,更不會與我們秦侯府離心,我們秦侯府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不是的!”趙幽蘭想要解釋,卻看到秦福星扇了秦侯夫人一個掌,當即就愣住了。
秦侯夫人也愣住了,沒想到秦福星竟然敢打。
秦福星面容扭曲,“你個糟老太婆,我早就想打你了。你也別把責任往別人上推,若不是你想要依靠我飛黃騰達,你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趙幽蘭拋夫棄,你是拋子棄孫,你與都一樣!”
秦福星現在只想暴打趙幽蘭和秦侯夫人,因為們之前扇了耳,要還回來。
秦侯夫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想到為了秦福星與兒子和孫斷絕了關系,就后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秦侯痛哭流涕,“本侯悔不當初,若本侯在得知你不是我孫時就把你趕走,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我們接回秦菲,好好對,就會把福氣帶給我們,是三王妃,安然是言尚書孫媳,我們秦侯府將重現輝煌。可惜,可惜本侯糊涂了。”
他指著秦福星鼻子道:“本侯為了你這麼個東西,賠上了一切,真是不值!”
秦福星冷笑,“誰讓你不認親孫非要認我呢?你活該!”
秦侯氣得就要去打秦福星,可剛走兩步就暈了過去。
言松怕他們鬧得太厲害把對方都氣死了,趕出言讓他們消停些。
趙幽蘭將目落在了言竟之上,眼中燃起了希,“竟之,我是安然的親生母親,是你未來的岳母,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流放吧?你幫我向皇上求,讓我留在京城好不好?”
言竟之面無表又禮貌地道:“趙夫人,你與安然已經簽了斷親書,皇上都認為你們之間沒有關系了,還請你不要與安然攀關系,不然,你又得多一條‘不遵圣命’的罪狀,可能會在流放前挨頓板子。”
悔恨地眼淚從趙幽蘭眼中落了出來,哭著道:“那讓我見見秦菲行嗎?”
“趙夫人,三王妃份尊貴,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那你可以讓我見見秦明信嗎?”
秦明信就是秦三爺。
趙幽蘭相信秦三爺對還是有的,秦三爺一定舍不得被流放,只要他開口求他,他一定會去找秦菲求的。
這件事因秦菲而起,肯定可以說服皇上,讓皇上免了對的罰。到時候,可以與秦三爺再續前緣,依舊是秦菲和秦安然的母親。
言松道:“皇上說了,秦福星犯的是欺君之罪,你們是的家人,一并按欺君之罪置,若誰沒有他的允許就來看你們,一律按欺君之罪置,一起流放礦區,你若想讓秦三爺跟你一起流放,我可以幫你轉告他一聲。”
“言大人,我求你幫我轉告他,就說我想要見他。”趙幽蘭毫不猶豫地道。
趙幽蘭竟然沒有毫猶豫,這是言松沒有想到的。言松的眼神冷了下來,“你可知去苦寒之地挖礦,你們可能活不過這個冬天,你想要他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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