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他的慶功宴,他肯定要留下應付那些大臣。”
慕容澤看到慕容夜確實被幾個武將圍著敬酒,只好作罷。
“嗯,那好吧,一會我派個人跟六弟說一聲。”
葉傾塵和慕容澤有說有笑地離開了,這一幕看在慕容軒眼里,就變了味道。
他打量著慕容夜,心里總覺得有一悶氣無宣泄。
八在那也沒憋什麼好屁。
葉傾塵和慕容澤一到長春宮,給嫻妃請完安,立馬給慕容澤的眼睛做了檢查。
好在這段時間慕容澤一直按照葉傾塵代的做得,沒有一懈怠。
他的眼睛算是徹底恢復了,葉傾塵這下也算放心了。
“傾塵,謝謝你,沒有你三哥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這個世界。”
慕容澤看著葉傾塵心里由衷地激。
“三哥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嗎?”
雖說自古皇家無親,唯有至上權與利,但葉傾塵看得出,對慕容澤和慕容夜來說,他們對彼此的是不一樣的。
“對,我們是一家人,你和六弟都是我的家人。”
慕容澤笑了笑,因為葉傾塵的這句話甚是歡喜。
“傾塵,夜兒他怎麼沒有跟著你們一起過來?”
嫻妃見葉傾塵幫慕容澤檢查完,也走了過來。
“他還在太和殿應付那群大臣,估計還要好久才能結束,傾塵覺得太無聊了,便想來陪嫻母妃說說話。”
葉傾塵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宮中的這種宴會,實在太過拘束了。
“壞了,瞧我這記,竟然忘了派人跟六弟說一聲了。”
慕容澤的話音剛落,慕容夜就已經進了長春宮的大門。
“三哥忘了跟我說什麼?現在跟我說也不遲。”
慕容夜進門就看到他們三人有說有笑,莫名地有些醋意。
他剛剛可是從慕容軒里才知道了葉傾塵的去。
“傾塵剛剛急著為我檢查眼睛,便沒來得及告訴六弟一聲,本來我說要派人過去的,一時竟也忘了。”
慕容澤帶著笑意著慕容夜,特地解釋了一番。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今日慕容夜看他的眼神似乎有種敵意。
他們可是從小到大從沒翻過臉,他這到底是哪得罪了這家伙了?
慕容夜:你的臉得罪我了。
慕容澤:我的臉怎麼得罪你了?
慕容夜:長得太好看了。我媳婦都讓你迷住了。
慕容澤:誰說的?
慕容夜:慕容軒。
慕容澤:我去打他丫的。
慕容夜:已經打過了。
慕容澤:……
慕容·醋缸·夜只看了慕容澤一眼,就轉頭看向葉傾塵。
“既然在這里覺得無聊,那我們現在就回去了。”
“……”
葉傾塵無語。
他哪只耳朵聽到說在這無聊了?
慕容澤和嫻妃頓時一陣尷尬。
弄半天他們都是些無聊的人。
“那個澤兒,你去送送夜兒和傾塵吧。”
嫻妃覺得現在還是先把這倆人送走了比較好。
“那傾塵改天再來看嫻母妃。”
葉傾塵對嫻妃歉意地笑笑,轉瞪了慕容夜一眼,率先朝外走去。
出了長春宮,葉傾塵轉過來跟慕容澤道別。
“三哥留步吧,明天我們狀元樓再見。”
“明……明天見。”
慕容澤頂著慕容夜刀子般的目,跟葉傾塵揮了揮手。
慕容夜抓心撓肺了一路,回到戰王府終于忍不住了。
“你和三哥明天約在狀元樓去干什麼?”
“怎麼了?我去哪還要跟王爺匯報嗎?”
葉傾塵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我這不是就隨口問問。”
慕容夜對著葉傾塵笑了笑。
他突然覺得,自從從江南回來,他的家庭地位明顯大不如從前。
葉傾塵是從什麼時候氣起來的呢?確切地說應該是在江南農戶家養傷的那段時間吧。
慕容夜是葉傾塵的病人。
病人自然要謹遵醫囑。
可慕容夜本就不是個聽話的病人。
那時候他們就像普通的夫妻,葉傾塵也不用顧及那麼多。
因此慕容夜沒挨的訓。
葉傾塵大概是訓習慣了,畢竟前世特種部隊沒訓那些新兵蛋子。
慕容夜則是覺自己被訓習慣了。
好像一天不挨葉傾塵的訓,就覺得了點什麼。
如果葉傾塵知道了,一定會嚴重懷疑慕容夜有傾向!哈哈……
葉傾塵狐疑地著慕容夜。
“只是隨口問問?”
“嗯。”
慕容夜仿佛被看穿了心思,心虛地了鼻子。
葉傾塵也不拆穿他,幽幽開口道。
“明天是一年一度的雅集盛會,三哥說如果我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雅集盛會是天越國文人雅士詠詩文,議論學問的集會。
現場也會有其他元素,如琴、棋、書、畫、茶、酒、香、花等。
葉傾塵本來對詩作對是沒什麼興趣的,但當聽到雅集盛會會評選出京城第一才子和京城第一才時,便來了興致。
葉沉魚不是公認的京城第一才嗎?
怎麼能不去湊湊熱鬧,看看這京城第一才的風采?
第二天,葉傾塵帶著春蘭來了狀元樓,在門口竟然還到了人。
柳娉婷見了葉傾塵,連忙上前來行禮。
“拜見戰王妃。”
“不必多禮,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隨意一點就好,你可以直接我名字。”
葉傾塵是控,向來對長得好看的人都十分友好。
“那我就你傾塵妹妹吧。”
柳娉婷自從上次找葉傾塵看過病,就對印象頗好。
覺得完全沒有王妃的架子,為人極好相。
柳娉婷的夫君秦俊杰和弟弟柳云飛,都是京城數得上名號的才子,這種場合自然不了他們。
柳娉婷又聽柳云飛說葉傾塵會來,便秦俊杰也一起跟來了。
順便還想讓葉傾塵看看秦俊杰的況。
葉傾塵和柳娉婷兩人邊說邊笑,進了狀元樓。
一進門,葉傾塵就聽到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不會下蛋的老母,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子是柳娉婷夫君的庶妹秦瑩瑩,仗著姨娘在府中得寵,向來目中無人。
葉傾塵瞪了秦瑩瑩兩眼,轉頭看向柳娉婷,竟然發現毫沒反應。
“你竟然都不生氣?”
“已經習慣了,我真要跟這樣的人生氣,早就被氣死了。”
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會在府中上演,雖然柳娉婷有夫君寵著,但因為遲遲未孕,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過。
或許真的被人拿住了肋,自己也漸漸也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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