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軒果然名不虛傳,一進門就能到它的奢華大氣,想必它背后的主子絕不是一般人。
“小二,一間靠窗的雅間。”
“來了,幾位小姐請上樓。本店各菜系應有盡有,幾位想吃點什麼?”
小二一邊引路,一邊給葉傾塵們介紹一品軒的菜品,是個稱職的跑堂。
等開了火鍋店,倒是可以考慮過來挖個墻腳。
“把你剛才介紹的幾樣招牌菜每樣都給我上一份。”
“好的,馬上來,您稍等。”
“王妃,你一個人點這麼多,吃得完嗎?”
春蘭看葉傾塵的眼神就像在看冤大頭,三句兩句就被人忽悠住了。
“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們都站著干什麼?快坐啊。”
“奴婢不敢,我們怎麼能和王妃同桌吃飯,這不合規矩。”
“又來了又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奴婢奴婢的,你們坐你們就坐,不就吃個飯,哪那麼多講究?”
葉傾塵靠窗而坐,幾個丫鬟也在威脅的目中被迫座。
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這里的人流量還真大,難怪一品軒的生意能做得這麼紅火。
“夏荷對面的玲瓏閣是做什麼的?”
“主要經營一些胭脂水和首飾。”
“可知玲瓏閣的東家是誰?”
葉傾塵觀察過了,這條街上的鋪子,就屬玲瓏閣的地方大,就屬它的生意冷清,搞不好可能都要虧本。
如果能把整座玲瓏閣盤下來,正好弄個火鍋城。
尤其還對著一品軒,都是來吃飯的,隨便打打廣告拉拉人什麼的,效果事半功倍。
干掉一品軒,就是王者。
“王妃,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應該記得什麼?”
“玲瓏閣是你母親當年陪嫁里面,地段最好最大的一間鋪子。”
“你的意思是說玲瓏閣是我的鋪子?”
還真是剛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春蘭看著葉傾塵喜上眉梢的樣子,都不忍心潑冷水了。
“王妃,你不會也忘了你早就把玲瓏閣的房契送給鄭氏了吧?而且我還聽說,鄭氏已經把它送給了母家的兄弟。”
葉傾塵只能在心底又鄙視了原主一把。
鄭氏,全名鄭佩云,出自國公府,也是當今皇后的庶妹。
當初被葉修遠抬進門做了妾室,后來因為葉修遠坐上了丞相一職,原配夫人楚如嫣又早逝,鄭佩云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春蘭所說鄭氏的母家,應該就是指的國公府。
“我管送給了誰,既然是我母親的陪嫁,丞相府就得一樣不差地給我還回來。”
葉傾塵看上的東西,誰也休想拿走。
更何況這本來就應該屬于原主的。
“王妃,我總覺得鄭氏不會這麼輕易就把東西都還回來,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誰能說得清哪些東西是夫人的陪嫁。到時候鄭氏隨便糊弄王妃,王妃也沒辦法。”
葉傾塵想想,春蘭說的也不無道理,絕不能便宜了們。
“陪嫁不都有禮單嗎?尋不到了嗎?”
“王妃,這我也不清楚,你回去問問母親,或許會知道。”
也對,春蘭和差不多大小,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看來只能回去問劉嬤嬤了。
這時候,菜也上齊了。
葉傾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開再說。
真的極了,趴在桌上,還一手扯著面紗,狼吞虎咽,毫無形象可言。
“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快吃啊。”
“吃,吃,這就吃……”
幾個人回過神,暗自慨。
王妃還真是不拘小節。
還好有面紗遮掩,不至于太丟臉。
吃飽喝足,葉傾塵剛出了一品軒竟然到了太子。
“傾塵妹妹,傾塵妹妹,真的是你。你是來一品軒找軒哥哥的嗎?”
“你誰啊?”
葉傾塵看著擋在自己面前一臉興的男子,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二傻子。
隨后就從原主的記憶里,拉出了這號人。
原來眼前的人就是太子慕容軒。
“這才幾天不見,傾塵妹妹就把軒哥哥忘了,軒哥哥真的好傷心。”
“太子殿下攔住本王妃的去路是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就不要耽誤本王妃回戰王府了。”
慕容軒一口一個傾塵妹妹軒哥哥,聽得葉傾塵一陣惡寒,只想快點遠離這個死渣男。
“傾塵妹妹,你竟然我太子殿下,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替嫁的事在怪軒哥哥?”
“難道不該怪嗎?”
葉傾塵挑眉看向慕容軒。
當初皇上下圣旨賜婚,皇后和太子自然也沒在背后參與。
梁換柱的主意還是慕容軒出得。
接親時,慕容軒就在現場,眼睜睜地看著原主被打暈塞進了花轎。
“該怪該怪,都是軒哥哥不好,傾塵妹妹能不能原諒軒哥哥?軒哥哥也是迫不得已,為了我們的以后,只能委屈傾塵妹妹了。”
果然跟鄭氏母沆瀣一氣。
這理由鬼才信?
不過就是為了讓心甘愿的做他們的棋子。
“本王妃沒有哥,以后拜托太子殿下不要一口一個傾塵妹妹的本王妃,我怕我們家王爺誤會。”
“那……我以后就你傾塵?”
慕容軒總覺得今天的葉傾塵怎麼那麼不好哄了?
以前可是對他言聽計從。
大概是因為還在生他的氣吧。
“太子殿下可以稱呼我戰王妃或者直接我全名也可以,畢竟我們的關系也沒有那麼。”
“傾塵,你真的非要和我劃清界限嗎?”
慕容軒竟然連裝可憐這招都用上了,還真是……
葉傾塵總覺得太子對原主另有所圖。
之前慕容軒雖然不喜原主,卻也總吊著。
按說現在已經嫁給了慕容夜,他不該再糾纏于。
如果如慕容軒和鄭氏所說,讓嫁進戰王府是為了當棋子,為了以后。
可一個草包能有多大的用?
況且慕容夜又不是傻子。
葉傾塵收刮了原主所有的記憶,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只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原主有什麼能讓慕容軒惦記的。
“我是戰王妃,你是太子,這界限自然劃得越清楚越好。太子殿下有空在這糾纏我,不如多去關心關心你的沉魚妹妹,我想現在一定很需要你。”
葉傾塵角勾了勾,不愿意再和慕容軒多說,掉頭就走。
慕容軒卻不死心的又追了上來。
這時,從對面走過來兩個男子,一個白,一個青衫。
四年前,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葬身火海,熟視無睹;四年後,他帶著千軍萬馬,跪在她的麵前,求她原諒。兩個和他長得如出一轍的小蘿蔔頭冒了出來,一個一臉惋惜的道,「父王,你來晚啦,娘親又改嫁啦!」說著,還拿出了兩張風華絕代的男子畫像,笑眯眯的道,「這是我爹爹,這是我父皇。」另一個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渣男,滾!」
前世,穆如酒為太子鞠躬盡瘁,卻最終后位被奪,兵符上繳,一杯鳩酒死于冷宮。 三年后,穆如酒重活一次,誓要將皇帝扳倒,攪得國無寧日! 聽聞,向來清冷的攝政王祁君羨,身邊多了嬌蠻任性的小丫頭,還嬌滴滴叫人“皇叔”。 “王爺!小姐把余家公子打殘了!” “愣著干什麼?還不去幫忙?” “王爺!小姐把您珍藏的書畫撕了!” “又不是你家的!” “王爺王爺,小姐說要嫁給公孫將軍!” 高位上的男人冷
喜棺開,百鬼散,地府判官青嫵一睜眼,重回人間! 上輩子歷劫早早夭折,父母兄長戰死沙場,忠骨被冤,魂魄無蹤。她借尸還魂回來,棺蓋掀開,嫁的竟是上輩子的青梅竹馬。 蕭沉硯發現,自家王妃表面嬌花一朵,實則心狠手辣,每每搶在他前面送人投胎。 青嫵判官筆一動,判因果,審善惡,上輩子的仇人,殺!背叛者,殺! 滿京城上下提起厭王府無不色變,直到某一日,她身份曝光,滿朝嘩然,所有人都知道鎮國侯府那位小小姐竟是從地獄爬出來了! 青嫵禍禍完人間,紅裙一甩,準備回地府繼續當自己的判官。 卻被人鎖住腰,大雍最驚才絕艷的厭王殿下將她抵在墻上,紅了雙眼:“阿嫵騙了我許久,現在又準備拋夫棄子嗎?” 青嫵:”拋夫我承認,棄子怎麼說!咱們還沒孩子呢!” 蕭沉硯:“馬上就有!” ...
上輩子的謝苒拼了命都要嫁的榮國候世子,成親不過兩年便與她的堂姐謝芊睡到一起,逼著她同意娶了謝芊為平妻,病入膏肓臨死前,謝芊那得意的面龐讓她恨之入骨。一朝重生回到嫁人前,正是榮國侯府來謝家退婚的時候,想到前世臨死前的慘狀,這一世謝苒決定反其道而行。不是要退婚?那便退,榮國侯府誰愛嫁誰嫁去!她的首要任務是將自己孀居多年的母親徐氏先嫁出去,后爹如今雖只是個舉人,可在前世他最終卻成了侯爺。遠離謝家這個虎狼窩后,謝苒本想安穩度日,誰知那繼兄的眼神看她越來越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