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最后只能一頭扎進溫泉池子里，把自己洗得香噴噴。

香的自己都可以聞到氣味，好在不難聞，是白曦喜歡的味道。

“山川的氣味就是好聞，如果海水不腥的話，我會更喜歡水的味道，畢竟我是水龍嘛~”白曦撥弄溫泉水，察覺郁蒼的靠近。

“咦~漂亮寶貝，我們不是說好一人一邊的嗎？”

郁蒼：“？？朕說了嗎？朕怎麼不記得？”

白曦泡溫泉的時候穿著中，將長發披散放下，還能遮住一部分水下春，郁蒼就不一樣了，他襟敞開，出一大片膛，個子又高，站起來的時候腹部的八塊腹若若現。

白曦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從指中間看。

好好好、好刺激……

白曦耳背后的鱗片再次浮現，連水溫都變熱了。

郁蒼明明看見白曦耳后鱗片的反，還故意當沒看見，一步步靠近白曦所在的位置，白曦被得連連后退。

水是的主場，就在白曦要游走的時候郁蒼說話了。

“白曦，你不是龍嗎？你居然怕朕？”

白曦瞪大眼睛，“誰、誰誰怕了！”

白曦不再，“開玩笑，我堂堂巨龍，怎麼會怕自己的信徒？”

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可是漂亮寶貝不僅臉好看，這……健壯有力，不多一分不一分，完得恰到好。

QAQ嚶，是不是龍？

白曦唾棄自己的無恥，在做心理建設的時候郁蒼已經靠近白曦，并且從后抱住，“跑什麼，朕還沒幫你把頭發弄好。”

“哦哦。”白曦腦袋在他上來的時候暈乎乎的，兩人在水里，郁蒼的腹隔著白曦的料傳進白曦的，整個背脊都燒了起來。

“漂亮寶貝，我們一定要這麼近嗎？”白曦不習慣的扭來扭去，越扭，料間帶起的細微栗就更清晰。

郁蒼結滾，仗著白曦背對自己看不見，眼底的占有和熾熱足以將人形態的龍吞沒。

“嗯。”郁蒼嗓音沙啞，“朕得著你頭發給你涂藥，太遠不到。”

“哦哦……”白曦除了點頭，什麼也做不了。

郁蒼說涂藥是真的，他打開玉瓶將里面綠的倒在掌中開，再細細涂抹在白曦銀的頭發上。

“太醫院研究出來的方子，用多種草木制，不會對你原來的頭發有害，是暫時上。”

郁蒼舍不得白曦的銀發徹底變黑，他喜歡所有原本的模樣，就算獨特的銀發也是最的。

白曦沒說話，郁蒼的手在長發上下，在頭皮上游走，時間好像變得漫長，所有都被放大。

四周是安靜的，只有郁蒼幫白曦擺弄頭發，發出的細碎聲響，月照在人上又折在水面，人影朦朧。

不知道過了多久，郁蒼收手說了句“好了”，白曦連滾帶爬的往岸上游，“漂亮寶貝，水好燙，我洗完了！！”

郁蒼站在溫泉中，見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跑開的影，哭笑不得。

他難得沒有去追，走到溫泉的進水口放了點冷水進來。

郁蒼現在本無法去追。

好在剛才他退開了些許，沒讓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被嚇什麼樣。

“這麼膽小怕燙，以后該怎麼辦吶……”

*

白曦的頭發沒有立刻變黑，郁蒼第二天又幫用黑的膏涂在頭發上，才有了。

白曦坐在銅鏡前，見頭發神奇地變，看了好久。

如果說銀頭發的白曦是圣潔無垢，于云端的仙子，那麼黑發就是從供奉臺上走人間，連同上與凡俗格格不的云霧都淡去不。

“鏡子里的人是誰，怎麼這麼好看呀~~”白曦抱著銅鏡臭，“原來是我啊，我果然是墜吊的！”

白曦還沒出宮就開始興，玉竹了好幾遍換服，都沒聽見。

“小主……”

“朕來吧。”郁蒼接過托盤，白曦的服僅有外面那層是棉質的布料，的依舊是上好的蠶，白龍貴，制布料會蹭破的皮。

“白曦，安排好的出宮時辰要到了，你再不換就趕不上出宮了。”

白曦敷衍，“來了，來了。”

上說來，也沒。

郁蒼拿出殺手锏，“你想和朕一起換服？”

白曦已經忘掉的溫泉景象，再次爬腦海，不需要催，主抱起服去隔間換，“我先，你不準進來！”

*

鶴水因為上次良妃的事，在房間關了一天沒臉見人。

這次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打算去找白曦，一來表達謝，二來表達歉意。

他自進宮后從沒離開過觀星臺，不知道外面竟然有對白曦不好的謠言，心中愧疚難當，認為自己差點辱沒了姑娘家的清白名節。

他來到延英殿，沒看見銀發白的白曦，黑頭發是怎麼回事？？

“好看嗎？”白曦臭屁地炫耀，倘若不是漂亮寶貝警告說，去宮外的樣子不能被宮里人知道，一定得找個機會炫耀。

現在炫耀不了，只能給小道士看了，“你今天來的真湊巧，可以看見我的新發。”

鶴水不算宮里的人，見到白曦變換吃了一驚，“你原來的頭發是真的，還是現在的？”

“你猜？”白曦故意不告訴他，“你來找本國師什麼事，長話短說，我要出宮了。”

鶴水這才發現白曦的不如往常華麗，簡樸素凈，民間尋常的裝扮，“我是為了上次的事。”

鶴水把打好的腹稿說出來，白曦聽完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沒關系，本國師不在乎！”

白曦的無所謂更是種豁達，“他們的話能讓本國師塊嗎？能影響我多吃一口飯嗎？什麼都不會，我依舊是國師，倒霉的只會是他們自己。”

“你說什麼，謝我？不用謝，說起來你也真夠笨的，會算卦怎麼不給自己算一卦？”

“不能給自己算啊，你們道士臭規矩真多。”白曦聽到郁蒼在提醒時間，匆忙的拍了拍鶴水肩膀，頗有些過來人的說，

“小道士，下山會發生的事可多呢，這次是我在所以沒事，下次你自己可得小心點，不是每次都能像現在這麼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