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用？”

玉竹替回答，“我們家小主如今已經正式進吏部，是當朝正一品職！”

“良妃娘娘，妃位在后宮，是二品吧？”

玉竹和白曦想的不同，但結果相同。

良妃提起這事就來氣，“本宮和你主子說話，你一個丫鬟什麼！！”

玉竹憋氣，確實不好。

白曦沒那麼多規矩，不高興所有人都得不高興。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白曦抬，踹了良妃一腳。

兩人本來就距離得近，良妃本躲不開，猛被踢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啊——”良妃慘，膝蓋劇痛。

芍藥驚呼，“娘娘，你沒事吧？”

芍藥作勢要拉起良妃，被玉竹擋開，“我們家小主教訓不知尊卑的人，你膽敢手？”

玉竹力氣比芍藥大，芍藥掙不開，良妃只能跪在地上被白曦著，誰讓為了挑事，過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心腹宮呢？

白曦冷眼俯視跪在地上的良妃，出一手指挑起良妃的臉。

良妃的貌在后宮排得上號，和白曦比就差很多，落在白曦眼中更是一無是，“算不上丑，也就一般，如此難看的一張臉天在我面前晃悠，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子素來，誰也聽不得別人說自己丑。

何況白曦攻擊太強，給良妃一種要毀掉自己臉的錯覺。

“你干什麼？放開我！！”良妃掙扎起，卻覺有無形的力量迫自己跪下。

不是白曦的手，在眼中良妃實在不值得自己花費心思，是來自巨龍的迫。

凡人面對龍，怎能不跪？

白曦的手從良妃的臉上劃過，寸寸往下落到脖子上。

只要稍稍用力，就會見，今天心不好，不如……

良妃抓白曦的手腕，此時心跳加速，有東西得不過氣。

獨自帶芍藥來瑤池，是因為——

良妃把目放到腳邊的水面，宮里許多爭寵的妃子總會“失足落水”、“失足掉落井中”，所以……

白曦順著良妃的目，看到了水面。

眨了眨清澈的雙眸，眼底閃過狡黠，“原來你想泡澡？”

良妃：“？？？”

“好，我滿足你！”白曦又踹了良妃一腳，一腳把良妃從岸上踢進瑤池。

良妃在水面撲騰，為燕京貴，自持份，當然不會去水里學游泳，白曦一腳把踢下去，拼命掙扎呼救，“救命！救命啊，救命！！！”

“娘娘。”芍藥見良妃落水，跑去救良妃。

白曦在岸邊欣賞良妃狼狽又好玩的樣子，故意讓沉不下去又爬不起來。

良妃備折磨，嗆進去好幾口水。

肺難又不上氣，第一次覺得死亡距離自己這麼近。

造自己現在境的始作俑者，居然在岸邊悠閑地看笑話！

良妃一口氣沒上來，腦袋發昏，險些氣暈。

巡邏的侍衛聽見呼救聲前來察看況，見有人落水，跳下去施救。

侍衛來了，白曦無趣地收手，扁扁，憾沒看夠。

良妃被救上來，沒有裝模作樣盛氣凌人的樣子，發髻歪斜，好幾發簪不見了，還有頭發黏在側臉上，哪像代掌后宮的妃嬪，比自己厭惡的水鬼還丑上幾分。

自然之力面前，眾生平等。

良妃強撐著一口氣，“白曦，你推本宮下水，本宮不會放過你的！！”

磕磕絆絆扔下狠話便暈了過去。

白曦看都懶得看一眼，“好，我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

良妃落水的事，頃刻間傳了出去，有芍藥在，不消一個時辰，皇宮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白曦推良妃下水。

“你知道嗎？國師大人把良妃娘娘推進瑤池！”

“誒，你聽說了嗎？良妃娘娘要死了，是國師害的！”

“良妃恭賀國師大喜，結果反被國師殘害，好狠的心……”

“……”

言論沸沸揚揚，很快傳進郁蒼耳朵。

郁蒼不在乎良妃怎麼樣，他只有一個問題，“白曦呢？沒事吧？？”

吳公公也不清楚白曦現在在哪，外面太，“聽下面的人說，瑤池邊上的人，都被遣送進太醫院。”

“太醫院？”凡見太醫準沒好事，郁蒼當機立斷，“擺駕太醫院！”

圣駕到訪，隨著太監通稟“皇上駕到！”，院中所有人出門相迎。

“微臣參見皇上，恭請陛下圣安。”

稀稀拉拉跪了一地，郁蒼在人群中沒找到白的影，以為在里面，心想：“難道傷暈了起不來床？”

郁蒼拉下臉，恐怖的寒氣頃刻籠罩在太醫院上空，所有人把頭埋得更低。

“人呢？”郁蒼問。

太醫院院使起帶路，“皇上請隨微臣這邊走。”

太醫院院使把郁蒼帶到一個房間，推開門請郁蒼進去。

郁蒼進門就見到床躺著一個子。

奇怪，明明他們相隔有段距離，并且床榻放下床幔，只能約看見有人，可他就是覺得里面的子不是白曦。

郁蒼停住腳步，院使不明所以，索將良妃的狀況告知郁蒼，“回皇上的話，嗆水所幸命無憂，休養幾天便好。”

郁蒼疑，嗆水？白曦落水了嗎？

正細問，床上的人醒了。

良妃睜開眼睛，第一個念頭就是弄死白曦，結果看見郁蒼站在門口，瞬間收斂心神，哀怨悲戚地撥開窗簾，“皇上~~”

良妃見到郁蒼，立馬哭出來。

以為郁蒼是來探的，“皇上，臣妾也不知道為什麼，國師大人突然發瘋把臣妾推下瑤池，臣妾險些以為自己要死，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病弱人婉轉控訴，剪眸盈盈浸潤淚珠，天下哪個男子看見了不會心升憐惜之意？

郁蒼面無表，甚至轉就走。

“皇上！！”良妃咳嗽，“皇上要走嗎？”

你不罰白曦就走？

良妃被推下水，自覺自己是害人，不管何種立場都站得住腳。

“啟稟皇上，臣妾自覺沒做任何對不起國師大人的事，國師一言不合就推臣妾下水，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