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甜文 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 第95章 【正文完結】良夜漫漫

《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第95章 【正文完結】良夜漫漫

鄭道的這套房子是早些年的時候, 軍委給突出貢獻軍人的獎勵,房子不大,一室一廳, 攏共不過五十平米的面積。

 固然只是個臨時的新房, 歐軒和免免不會在這里住多久, 但歐鄭道還是把房子好好修整了一番,婚慶公司也提前來做了布置。

 屋子在三樓, 從一樓單元門到三樓大門口,都上了紅彤彤的“囍”字。

 “咔噠”一聲,鑰匙擰開門鎖,免免從歐軒的懷中抬頭,發現屋心布置過了。

 墻上了囍, 沙發上、桌椅上,都套了紅的鴛鴦罩子,堂屋的正中間墻上,是二人裱好的婚紗照。

 歐軒進屋自己了鞋,卻沒有將免免放下。

 他抱著免免, 推開里屋臥室的門,在免免被眼滿滿的紅房”布置沖擊的同時, 將地放在了床上。

 床上的被罩枕巾也都換了紅繡暗紋的款式,免免覺得什麼東西有點硌得慌, 掀開被子一看, 果然,下面還灑了一把紅棗花生。

 不知是因為屋有些熱, 還是看到了這些東西后想到了它們的寓意, 免免的耳竟又一時發起燙來。

 屋很安靜。

 歐軒在床邊站著, 在床上坐著, 兩人的呼吸都不重,卻在這個靜謐的空間顯得十分地清晰。

 免免低著頭一直沒看歐軒,跟歐軒又不是沒單獨在一個屋檐底下待過,彼時并沒有覺得有什麼,這會兒……興許是因為二人的關系不同了,他們終于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了,對于這個份背后含的某些事……免免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還是歐軒先開口了。

 “你……要不先把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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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免微微地點點頭,覺到面前還是一片影,忍不住抬頭看了歐軒一眼。

 ——你怎麼還賴著不走?

 應到了免免沒說出口的話,歐軒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迅速退了出去。

 順手合上了門。

 “等你好了……再我。”門外傳來的聲音有些低沉。

 婚紗的樣式再怎麼簡潔,畢竟也是婚紗,免免下來又理好掛耗費了不時間。房間里放了一個梳妝臺,免免抬頭看去,鏡中自己臉上的新娘妝,經過一天下來也已有些了。

 是有點疲憊的——任誰經過一整天的折騰想必都是如此。

 免免沒有軒,而是自己輕輕地打開了房門。

 窗戶被打開了,的新婚丈夫不知何時掉了外面的西裝外套,只著一件白的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煙。

 聽到免免開門的靜,歐軒回頭看過來,這屋里一片紅,將他原本顯得有些冷峻鋒利的臉稱得都有了幾分

 “我……先洗個澡吧。”免免道,“今天會場里熱,也出了不汗,還有這個妝也得卸一卸。”

 “嗯。”歐軒點頭,“知道你換完服得洗澡,剛才給你試過了,水燒好了,溫度夠。”

 免免聽了,便拿上換洗服進了浴室。

 在里邊洗澡的時候,歐軒去了臺上,又了兩煙。

 他現在沒以前那麼大煙癮了,這玩意兒對不好,隨著年歲漸長,他多有所克制。

 今天……算作例外吧。

 歐軒靠在臺的欄桿上,里叼著煙,著遠方的月亮。

 上多日忙碌的疲憊抵不上神的

 曾經,他何嘗不也是像現在這樣,只能癡癡著遠方的月亮呢?

 而現在,他終于擁有了自己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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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軒兩完,在臺上又待了許久,散上的煙味。

 等煙味散得差不多了,浴室里的水聲也恰好停歇。歐軒回了屋,邊鎖臺門邊道:“我也洗個澡,你要是累了就先睡覺,我一會兒洗好了過來。”

 他這邊說著話,后卻沒人應聲,歐軒回過頭來,就見免免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吊帶的白質睡,剛洗完澡的頭發大約只是簡單,還帶著水汽。

 歐軒愣了愣。

 ……

 這事于免免來說,自然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猶豫了許久,到底要不要穿這條讓人有點害的睡,左思右想,最后還是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總會有這一天的。

 那為什麼不讓它發生在更有意義的日子呢。

 囍字當頭,花燭在案。

 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們共度生命余下的日子了。

 那為什麼不是此刻呢。

 雖然免免這麼想著,頂著心頭和臉頰的滾燙從浴室里出來了,但聽到歐軒讓先去睡覺,心里難免惴惴。

 新婚燕爾,兩人之前又一直都沒有親過,自然不比人家老夫老妻,免免還懷著些屬于慌張。

 心想壞了,歐軒怕是太累了,本沒有那些有的沒的心思。也是,都忙了一天了,還惦記著這是……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免免心里閃過這些念頭,一時間傻乎乎地僵立當場。

 歐軒哪里知道這些奇怪的小心思,他此刻也有些宕機,只因以往兩人雖也曾同一室,但免免素來都是齊齊整整地要上有上,要子有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免免穿這樣的服。

 白皙的肩膀消瘦卻并不嶙峋,有著圓潤的弧度,連接了修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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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骨的凹痕非常清晰,大約是因為剛洗完澡,還泛著微微的

 再往下……

 歐,目微沉。

 他讓免免睡覺,當然不是真的不想和人有所親近。

 只是顧慮到今天免免累壞了,他也不忍再做些什麼,但如果免免并不介意的話……

 無數次久別重逢的夜晚,歐軒親吻人的時候,都克制不住地在腦海中描摹這樣的場景。

 但他不斷地告誡自己,在一切尚未塵埃落定,他還不能給一個完全的未來的保障的時候……不能之過急。

 免免的目閃爍,見歐軒半天沒有作,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

 有些尷尬地:“啊……嗯,今天確實太累了,你肯定也累壞了。那……那你趕去洗澡吧,我洗漱完了,那我就先去睡了。”

 說完,也不等歐軒應答,逃也似地回了臥室。

 獨自留在客廳的歐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也是——現在總不算“之過急”了吧。

 免免躺在床上,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蒙著被子,翻了好幾個本毫無一睡意。

 其實已經很晚了,確實到了平常習慣睡覺的點了。

 床上的紅棗花生剛才隨手攏了一堆,放進了大盤子里。臥室里這張大床兩邊的床頭柜上各了一支長長的喜燭,只是沒有點燃。

 免免懊惱地又翻了一個

 浴室里的水聲在此時戛然而止,免免清晰地聽到歐軒開門的聲音,以及向臥室走近的腳步聲。

 又沒來由地張起來,心跳咚咚如擂鼓。

 “咔噠”一聲,臥室門開,歐軒走了進來。

 免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干脆直接悶著頭、閉上眼,裝睡起來。

 一片黑暗中,聽見歐軒帶著笑意的聲音。

 “睡著了?”

 免免不做聲,繼續裝睡。

 “可是……我們今天該做的事還沒做完呢。”

 歐軒的嗓音很低,帶了些微的沙啞,免免只覺得這個聲音忽然之間湊得極近。

 心口一

 免免睜開眼睛,果真看到一張帶著些氣笑意的臉就在自己側。

 歐軒只隨便披了件浴袍,他呼出的熱氣落在免免的臉上,讓免免更加張。

 這是以前他們擁抱、親吻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張。

 或許是的本能告訴,某些事也許即將發生了,而即便早有心理準備,當事到臨頭時,依然會前所未有地慌張。

 一個吻落了下來,灼熱地。

 免免閉上了眼睛,當到覆在上的人的手落在了肩頭的帶上時,睫控制不住地輕

 “等等……”免免忽然推了推歐軒,很小聲地道,“把燈……關了。”

 歐軒知道,從善如流地起關了燈,隨后想到了什麼,走到桌前拿起他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

 一片黑暗中,免免不知道歐軒做了什麼,只是聽見“咔噠”的一聲,接著,火亮起。

 床頭的喜燭被點燃了。

 歐軒將兩喜燭挨個點燃,長長的紅燭燃燒著,緩緩滴下蠟炬,暖黃的線微微映亮了室,也映出了免免微紅的臉。

 歐軒重新回到床上,低下頭,吻上免免的眼睫。

 “我們的房花燭夜……免免,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

 他的聲音近乎嘆息。

 “還好,總算是被我等到了。”

 ……

 喜燭長燃,就如這纏綿的長夜。

 亦如同他們共同走過卻未曾并肩的歲月。

 良夜漫漫,更勝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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