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甜文 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 第52章 免免的遐思

《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第52章 免免的遐思

 免免并不知道歐軒是怎麼想的, 只是有幾分魂不守舍地過了幾天,但凡稍一閑下來無事可做的時候,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歐軒, 想起那天那個過于意外的吻。

 然后接著,便又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信馬由韁起來, 開始思考關于那個吻背后的意義,掰開了碎了細想歐軒的機。

 當然, 免免自己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一個小姑娘家家的, 別人若是知道滿腦子都是這些不該有的污穢的想法,定然是會大吃一驚的, 其實就連自己, 每當一不小心想到這些, 都十分地害臊,認為自己簡直是大逆不道, 不可饒恕。

 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想這些,可是這人啊也是奇怪,你能管天能管地,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腦海里邊的那點上不得臺面的小心思。

 沒辦法, 免免只能選擇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人害臊的事。于是學習便愈發用功,不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里,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讓自己除了吃飯和上廁所以外, 每時每刻都投在學習之中。

 謝家一家子倒是沒有覺察出免免其他的反常來, 只覺得小姑娘最近又變得拼了許多, 那小掌臉小尖下, 都快累得瘦沒了。

 這天難得一家四口聚在一起吃飯,謝家另外三口子就看他們家免免一句話也不說,埋頭苦吃,一直頭都不抬地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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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免平時明明是不吃生姜的,劉曉燕就這麼眼睜睜看往碗里夾了一塊兒生姜,就著米飯就那麼自然地吃下去了,還嚼了幾下,面不改地。

 劉曉燕跟謝衛國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家閨好像不太對勁——這癥狀,一看就是學習太用功,把人都學傻了啊!

 劉曉燕對謝旋抬抬下,用眼神示意:你妹妹這是個什麼況?

 謝旋看了一眼免免,撓腦袋,也覺得妹妹這可能是讀書讀魔怔了。

 他作為剛剛高考完,升準大一的“前輩”,在這件事上算是家里最有發言權的。謝旋便輕輕拍了拍一直悶頭吃飯,完全沒察覺到餐桌上氣氛不對的妹妹。

 “免免啊。”謝旋斟酌著開口,“其實以你的績,正常復習,到時候考試正常發揮就行,不至于出什麼岔子的。你不要過分張,是革/命的本錢。”

 “誒?”免免愣愣地抬頭看哥,明顯沒明白謝旋為什麼要忽然跟來這麼語重心長一番話。

 劉曉燕這時也在旁邊附和謝旋:“對,對,你哥說的對。你這時候雖然是關鍵時刻,但別忘了才是最重要的。用功讀書也要適度,適度,啊。”

 “媽媽,我好的。”免免不知道劉曉燕跟謝旋為什麼這麼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也沒有太多心力去猜測。

 把碗里最后一口飯吃下去,免免便拾了碗,先下了桌子,乖巧道:“我先去學習了,爸爸媽媽哥哥,你們慢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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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的碗帶去廚房順手洗了,劉曉燕心疼閨,還一疊聲讓免免把碗放水槽里就好,等一會兒一起來洗。

 免免當然還是順手把碗洗了,洗完放在一邊晾干,便回了自己房間。小姑娘把房門合上后,飯桌上剩下的三個人,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憂心忡忡”四個大字。

 “哎,老謝,前幾天晨報上那個新聞你看了沒?”劉曉燕用胳膊肘謝衛國。

 “什麼新聞?”謝衛國問。

 “哎呀,就那個新聞啊,那個社會新聞!”劉曉燕看謝衛國這副反應遲鈍的樣子就來氣,“我那會兒不是還特地跟你提了一麼!說城北有個學生,因為怕高考發揮不好,力太大,從學校樓上跳下來了啊!雖然后來鼓樓醫院搶救回來了,但這不也沒說孩子后來怎麼樣了嘛!真作孽噢!你說咱們家免免……”

 謝衛國趕制止妻子瞎類比:“你別胡思想的小題大做,這不人家是人家,咱們家免免是咱們家免免……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謝衛國連連搖頭,也不知道是在說服劉曉燕還是在說服自己。

 劉曉燕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個類比是不大吉利,于是再不提了,只是難免地,三個人都不由自主低了聲量,一方面是怕打擾免免學習,一方面也是在留意著聽免免那兒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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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衛國搖頭:“哎……這遭罪的,十年寒窗苦啊。”

 *

 對于爸爸媽媽和哥哥的擔憂,免免一概不知。悶在房間里,把頭腦里所有東西都清空,就像這幾天其他的時候一樣,只一門心思對付手上的習題。

 這幾天免免復習的效率可以說是高得出奇,把規劃好的、沒規劃的,所有能學的全都一腦學了一遍,有的需要背誦的科目更是來來回回背了不知道幾遍。

 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里,免免都可以把歐軒這個人,和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的某些不該發生的事丟到一邊,唯獨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刻,會難以控制住自己。

 免免放下語文書,書上的那些古文和詩詞在這些天的強迫型機械化記憶下,幾乎已經能做到倒背如流了,任是考試考出朵花兒來,免免都有自信能夠不出一點差錯,不扣一分。

 即便這樣翻來覆去地讀和背了,免免的課本依然是干凈整潔,裝訂完整的。很多人的課本在日復一日的摧殘下早已經散瓣花兒開,得用訂書機訂上,又或者是用膠帶一圈一圈地纏上,才能繼續使用。

 這種事卻是斷然不會發生在免免上的,總是對自己周遭的所有東西都十分地惜。

 這種惜,自然也包括跟周圍人的誼。

 免免無意識地用鉛筆的背面,在語文書的紙頁上來來回回地劃拉——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該學的早就已經學完,照理來說該洗洗睡覺了,但正因為事都告一段落,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轉移注意力的事了,便再次想起了歐軒的事。

 仔細想來,自打那天之后,歐軒便沒再在跟前出現過。

 免免盤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向窗外的月亮。不知不覺,今天又是十五了,也不知道歐軒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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