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后,宋青鳶滿臉沉的掛斷電話。
“怎麼了?”
荊烈皺眉詢問。
宋青鳶臉鐵青,咬牙低喝:“商牟舟要我給七省武盟一個代!”
“放他娘的屁!”荊烈一聽就火了,滿臉寒霜的冷笑:“我現在就七省武盟的總部給他代!”
自己還沒問七省武盟要代,七省武盟反倒是來找宋青鳶要代了?
他們這是要飛上天,跟太肩并肩?
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敲打七省武盟了?
媽拉個子!
他允許七省武盟存在,才有七省武盟!
他不允許,南方就沒有七省武盟!
現在,商牟舟還想借七省武盟來威脅他們?
既然如此,七省武盟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荊烈越想越氣,眼中殺機也越來越濃烈。
“荊烈戰王不必怒。”
宋虛谷止住怒火沖天的荊烈,笑呵呵的說道:“這個事,咱們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嗯?”荊烈不解的看向宋虛谷。
“你們不是想試探一下桑雨背后那位嗎?”宋虛谷呵呵一笑,“七省武盟這個事,或許可以試著找他幫忙看看。”
隨著宋虛谷的話音落下,荊烈和宋青鳶同時陷思索中。
簡單的思索一陣,荊烈猛然抬起頭,滿臉佩服的看向宋虛谷:“姜還是老的辣啊!多謝宋老提醒,我這就去找那位幫忙!”
要試探一個人的態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請他幫忙!
只要那位愿意幫忙,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白手套的負責人,后面的事基本就不用再擔心了。
“我也去!”宋青鳶馬上站起來。
“你就別去了,等寧折過來給你治傷!”荊烈止住宋青鳶,“我去就好了,你安心養傷!”
“對,你就好好養傷吧!”
宋虛谷拽著孫坐下,提醒荊烈:“你可得想好說辭,還得要做好被人誤會的心理準備。”
“我知道!”荊烈點頭一笑,馬上往外走去。
看著荊烈開車離去,宋青鳶不會心一笑。
如果真能借此試探出那位的態度,七省武盟這個事,倒也不是壞事。
自己這傷,倒也值得了!
如此一想,宋青鳶頓時釋然。
“好了,你先躺下吧!”
宋虛谷瞪孫一眼,又教訓起來,“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不能這麼沖了!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懂嗎?”
“嗯嗯,我知道了。”宋青鳶無奈的應付兩聲,又道:“你還是多去說說寧折吧!他惹事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大了……”
宋虛谷搖頭,笑呵呵的說:“他也不知道郭背后還有翟祿這麼個人啊!他那是張正義,你這匹夫之勇!”
“我……”
宋青鳶臉上狠狠一,無語的看著老爺子。
要不要這麼雙標?
自己才是親生的好嗎?
……
寧折趕來半山別墅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
一見到宋青鳶,寧折就調侃起來,“宋戰將,你這不行啊!咋一天到晚都在挨打傷?”
宋青鳶一聽頓時就來氣了,雙目如刀的盯著寧折:“你還好意思說?”
“我為啥不好意思說?”寧折一臉莫名,又向宋青鳶詢問:“話說,誰把你打傷的啊?”
“關你屁事!”宋青鳶沒好氣的說。
“是翟祿。”宋劫接過話茬。
“誰?”
寧折愕然的看著宋青鳶,“你不是鬼宿戰將嗎?一個無名小卒都能把你打傷?”
翟祿能打傷宋青鳶?
這他娘的不是扯淡嗎?
難道,老鬼那邊調查錯了?
翟祿其實是個藏的高手?
聽著寧折的話,宋劫頓時怒了:“我姐是為了幫你才的傷好嗎?你還在這里說風涼話!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幫我?”
寧折一臉莫名,“這到底是個啥況?”
宋青鳶怎麼幫自己了?
自己咋就不知道呢?
宋青鳶止住正開口的宋劫,“懶得跟他廢話,我也沒指他謝我!”
“憑什麼不說!”宋劫氣道:“哪有他這樣的!爺爺再偏著他,他也不能這樣啊!”
說著,宋劫不顧宋青鳶的阻攔,將事的前因后果說出來。
在宋劫的述說下,寧折這才恍然大悟。
是哦!
宋青鳶還有傷在呢!
自己看天生龍活虎的,差點忘了一茬。
“不好意思哈,忘了你有傷在了。”
寧折歉意的看宋青鳶一眼,心中卻慨不已。
宋青鳶這人吧,雖然脾氣差了點,腦袋又不大會轉彎,但還是能的。
有事是真上啊!
就算傷了也不含糊。
宋青鳶不接他的歉意,冷哼道:“要不是看你爺爺救過我爺爺的命,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是是!是我連累你了。”寧折搖頭一笑,“別說話了,我先給你瞧瞧吧!這次免費!”
“我稀罕?”宋青鳶氣呼呼的瞪著他。
“行了,行了!”宋虛谷抬手止住兩人,“你們小倆口就別斗了,先治傷要。”
小倆口?
一聽宋虛谷的話,兩人都是一陣無語。
神特麼的小倆口啊?
這老頭一天天不抓住任何機會給他們牽線搭橋,他就渾都不自在啊?
雖然無語,但兩人好歹都閉了。
寧折順勢替宋青鳶把脈。
片刻之后,寧折放開宋青鳶的手腕,認真道:“你這次是舊傷加新傷,我先替你針灸,回頭重新給你開副藥,要想早點痊愈,一周之,最好別武。”
“好!”
宋青鳶答應,難得的沒有瞪寧折。
寧折也不磨嘰,馬上拿出銀針,又向宋虛谷爺孫倆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讓我們出去干什麼?”宋劫狐疑的看著寧折:“你是不是想對我姐圖謀不軌?”
“你豬啊!”
寧折還沒說話,宋青鳶就氣惱的大罵起來:“我借他一個膽子,他敢圖謀不軌嗎?”
小氣包郁悶的看老姐一眼,咧干笑:“我就隨口一說……”
“下次說話前腦子!”宋青鳶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也向寧折詢問:“為什麼要他們出去?”
倒不擔心寧折有啥邪念。
就寧折這小板,自己別說只是傷,就算是要死了,都能先死他!
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寧折聳聳肩道:“我等下給你施針的時候,你可能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你要不介意他們聽到,我也無所謂。”
奇怪的聲音?
宋青鳶蹙眉,心中疑起來。
治個傷,還能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那我們就出去吧!”
宋虛谷倒是不多問,笑呵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