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瑤一邊聽,一邊數,數到五十次的時候,就開始神游天外,腦子里想著怎麼治好清懷的病,明明能說話,可為了控制念力,不能開口說話,這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來說,太痛苦了。
宋清瑤在發呆的時候,阿青很是盡責在數。
等數到了三百多的時候,宋清瑤已經睡著了,阿青在打盹。
付西銘心想,他是不是可以懶了。
“咳咳!一千遍,結束了。”付西銘出聲試探。
這時坐在一旁的裴啟元著手,道:“五百二十三……”咦……怎麼不繼續了,他看向付西銘。
“啊……”付西銘心崩潰,這家伙哪里變傻子了,這數的一個都不差。
等付西銘一千遍說完了,都干裂了,渾都冷的凍僵了,跪坐著的搖搖晃晃的,困的不行。
宋清瑤睡的很淺,在付西銘沒聲后,就醒來了,看到他要倒了,起上前扶了一把,然后從空間掏出了被子給他蓋上。
又看裴啟元和薛塵一個被窩睡著了,阿青不知道去了哪里了。轉一看,南宮凌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里了,還睡在了自己邊。
真太冷了!宋清瑤裹了裹上的被子,這氣溫太低了,冷的寒氣直往骨頭里鉆。
都已經穿的這麼多了,還裹著被子但還這麼冷,其他人得有多冷。
宋清瑤裹著被子剛起來,南宮凌就起來了,“你要去哪?”
“出去。”冷,想出去走走,也許就沒有那麼的冷了。
南宮凌走過來,“我陪你一起。”
“隨便你。”宋清瑤口氣冷冷的。
兩人剛掀開帳篷的簾子,一冷的寒氣撲面而來。
宋清瑤渾哆嗦了一下,真是無語了,這帳篷里已經冷的跟個冰窖似的,想不到這里外面還能更冷。
“阿切……”付西銘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醒來了。
他驚奇的發現上有個被子,隨即心狂喜,激道:“一定是師父給我蓋的。”
“師父!”付西銘在帳篷里找宋清瑤。
原本的草墊子上的人不在了。
他裹著被子出了帳篷,找宋清瑤,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收自己做徒弟了。
出了帳篷,寒的冷空氣,讓他冷的噴嚏連連。
營地里,燃著一個火堆,宋清瑤迫不及待的過去,取暖。
三小伙,三姑娘在那坐著守夜。
看到宋清瑤出來了,幾個人十分恭敬的起,打招呼。
“晚上守夜,可有什麼異常。”宋清瑤問道。
“沒什麼事,一晚上都太平的。”一個小伙道。
其他人也都紛紛的附和,說沒什麼事。
沒事就好,宋清瑤跟大家閑聊了幾句。
這時付西銘跑了過來道:“師父,你是不是接我了。”
宋清瑤答應過他,只要他道歉一千遍,就收他為徒。
他做到了,自己自然是不能食言了。
“嗯,我收你為徒,但是以后你得聽我的話。”宋清瑤坐在火堆旁一邊烤火一邊道。
付西銘上前,半蹲在宋清瑤邊,高興的直點頭,“都聽師父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宋清瑤點頭,淺淺一笑。
火下,這麼一笑,淺淺淡淡的,就好似流劃過了黑夜,讓人驚艷。
付西銘看的一愣,之前一直想著拜師學醫,都沒有好好的認真看看他這個師父。
這會,安靜的黑夜里,火下,耳邊是噼里啪啦的火燒木柴的聲音,他第一次認真的看眼前的小師父。
唔……小師父有點好看!怎麼看著像是個孩子。
再仔細的打量,這臉型,眉骨,還有這細長的脖頸……
“看什麼?”南宮凌突然擋在了宋清瑤的面前,目冷冷的瞪著付西銘。
一不可言喻的占有,在南宮凌周蔓延。
“他是我師父,我不能看。”付西銘眉頭微皺,覺得這個家伙,對他有敵意。
“不能!”南宮凌霸道道。
“我就看,天天看,以后我還要跟師父一起采藥,一起治病救人。”付西銘嘚瑟道。
南宮凌聽了這話,很想掐死這個在眼前蹦跶的付西銘。
一旁的六個吃瓜群眾,看戲似的看著在斗的兩個人。
宋清瑤悠然自得的烤火,好像這事跟自己沒關系似的。
突然轉頭冷冷的看向漆黑的林子里。
有人!
站起來,拿起電,往林子里走去。
其他人也發現了異常,都紛紛跟了上去。
躲在樹林里的人,發現自己暴了,忙轉就跑。
宋清瑤扔出子,直接把人個打翻在地。
“啊……”對方被一子打斷了。
其他人紛紛的拔刀指向宋清瑤一群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們獵團的人。”一個臉上戴著半截面罩的男人拔刀指著宋清瑤。
南宮凌直接上前一招秒了對方,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拿刀指著我兄弟。”
“你們,你們這群真力者,還是束手就擒,若是敢傷……”對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凌給砍了。
其他幾個獵團士兵,都嚇的臉一變。
他們只是先遣隊,來打探的,手上并沒有裝備。
幾人互換眼,立即轉就跑。
大家豈能讓這幾個人給跑了,立即上前把幾個人給抓了。
想不到獵團的人,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很輕易的就被解決了。
抓了一個斷還沒死的,南宮凌上前質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是第二獵團,是肖大人派我來打探況的。”
“打探什麼況?”
“打探你們這群人里,有沒有念力者,還有那個會變的。”
對方說完,就被南宮凌送走了。
“咱們被獵團的人盯上了。”南宮凌道。
從武陵城離開后,他就已經發現他們的隊伍被人跟蹤了,他路上已經暗暗的解決了幾波人。
想不到這些人還真是個狗皮膏藥,趕都趕不走。
“怎麼辦,被獵團盯上了,死路一條。”一小伙一臉驚慌的道。
他逃荒一路上,看到很多同伴,路人被獵團抓走了,結局都十分的慘烈。
只要反抗,那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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