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驛說完之後,殷素素隻有一個覺,這人多智近妖。
如果沒有的參與,陸驛發現線索可能會慢,也有可能一直都沒有發現,改想別的辦法,雖然可能會花些時間,但他一定可以破了此案。
這便是大盛最年輕的大理寺卿:陸驛。
殷素素怔怔地看了陸驛好一會兒才在殷元辛的輕咳聲中醒轉了過來,移開了視線。
阮芷蘭的份是真的嗎?殷素素問道。
陸驛點頭,確認過了,是真的。父親的況,也是真的。
那,有什麽理由要利用王蔚山去刺殺徐太妃,這本說不通啊。殷素素一臉莫名其妙,要不是這些事都是他們查出來的,甚至會認為有人在故意搗他們查案。
等等看,等看的消息傳給誰,就可以確定是誰指使的。陸驛說道,鋌而走險做這件事,肯定是有緣由的,不可能忽然起意。
殷素素也知道,現在急不得,不然若是走了風聲,那邊理幹淨了,他們再想抓到痛腳就難了。
陸驛派了人將地牢清理了,直接運回了大理寺。
殷素素問出來的證詞寫好一並帶回,到時候專人看管,不讓任何人靠近。
吩咐完了這一切之後,三人便各自回了屋休息,眼下他們什麽唯一要做的,就是安靜等著。
半個時辰之後,陸驛再次出門繼續追查失竊案,莊子上的人也撤走了不,但是還是留了幾人守著。
殷素素讓小芽下去休息,自己則是盤膝坐在塌之上,開始練功。
雖然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但是隻要自己強了,那就有能力護住自己,護住家人。
陸驛這一出去,便用去了一下午的時間,直到天已經大黑,燈籠全部已經點上了之後,他才回來。
殷素素這邊得到消息的時候,陸驛已經到了殷元辛的書房,殷素素收拾一番之後,便也過去了。
哥哥。殷素素輕敲了敲門,待裏麵應了聲之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陸驛正好轉頭看來,殷素素嚇了一大跳,忙問道:陸大人,你傷了?
陸驛搖頭道:不是傷,是舊傷犯了。
殷素素這才想起來上次金山寺陸驛傷的不輕,而且都沒有好好休息,一直都在追查徐太妃的這件案子,現在天本就比較冷,加上奔波勞累,舊傷犯了是必然。
需要我配些藥丸給你嗎?殷素素隨口一問。
如此便多謝了。陸驛拱手道謝,十分誠懇。
殷素素隻好尷尬的應了聲,怪自己快!
阿蠻,那邊消息傳來了,案件差不多可以結了。殷元辛適時地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差不多可以結了!殷素素吃驚道,阮芷蘭到底聯係的是誰?
你還記得你哥哥說過,這玉佩是程家二爺的嗎?陸驛問道。
殷素素點頭,對這程二爺印象太深刻了,主要是吐昏迷的那模樣,實在是太慘了些,所以一直記著。
程家二爺的生母,也就是國公爺的繼母,姓徐。陸驛說道。
殷素素怔了怔,問道:和徐太妃是?
現在的國公府老夫人是嫡姐,徐太妃是庶妹。陸驛回答道。
阮芷蘭聯係的人是國公府的老夫人!殷素素吃驚得喊了一聲,但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何王蔚山要跑去國公府的院子,並且在國公府的幫忙下,換了行頭,溜走。
殷元辛擺好了椅子,讓二人都坐了下來。
陸驛坐下後,雙手叉置於膝上,理了理思路後開口道:這上一代的關係,我並不是很清楚,所以調查也花費了些時間。
徐家現在雖然有些沒落,但是在當年還是極富盛名的勳貴之家,家中嫡徐輕燕更是琴棋書畫樣樣通,名滿京城。所以當時選妃,肯定是徐輕燕去,徐家也對給予厚。但不知怎的,後來去選秀的了庶妹徐輕荷,徐輕荷順利當選後,徐輕燕便嫁給了當時的程家老爺了繼室,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自嫁過去之後,徐輕燕便徹底跟徐家斷了聯係。
殷素素想了想後說道:可徐太妃進宮之後,好像並不是很寵。
陸驛點頭,道:的確如此,而且誰也沒有想到,徐太妃因為不寵才僥幸留下一條命,而當年的嫡姐徐輕燕則是了國公夫人,進而了國公府的老夫人。雖沒有會過那皇宮的繁華,但是兒孫繞膝,晚年幸福。
殷元辛輕聲道:兩種選擇,兩種結局。
殷素素抿了抿,有些不確信地問道:難道是國公府的老夫人不滿當年,所以趁著徐太妃去金山寺禮佛,故意找人刺殺?這可能嗎?
這可能。陸驛攤手說道,程二爺的龍玉佩有兩個,一個在他手裏,一個在他母親的手裏。這玉佩做不得假,乃是國公府老夫人的之,一查便知。
殷素素迷茫了,是什麽樣的仇恨,竟然持續了幾十年都不曾放棄報仇。
陸驛輕咳了兩聲後,低聲道:倒是查出來了一些東西......
什麽?殷素素眸發亮追問道。
當年徐輕燕是酒後失,所以嫁進去做繼室......徐輕燕的人生軌跡就此改變,對於當時設計的人,自然懷恨在心。當時徐太妃在宮裏,自然沒有辦法,後來徐太妃出宮,也隻是在徐府從不麵,直到徐太妃去了金山寺,終於抓到了機會。喵喵尒説
殷素素直起背,接著問道:國公府的老夫人如何認識阮芷蘭的?
一切隻是巧合,隻是看阮芷蘭可憐又有孝心,便幫了一把,對於國公府老夫人來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已經核查過了,林家一家人被外派,後麵便有國公府老夫人的影子。陸驛說道。
殷素素靠向椅背,眼下脈絡越來越清楚了。
所以王蔚山擾是真的,阮芷蘭說的也是真的,但是沒有什麽戴麵的人,是阮芷蘭讓王蔚山去刺殺徐太妃,想擺王蔚山。
陸驛讚歎道:殷小姐聰明。
殷素素暗歎一口氣,這哪裏是聰明,這是有查案的外掛,才堪堪比得上這陸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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