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薑神醫,微月覺得自己更有力了,等回去,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個仙嶽宗。
回去時,見了正好要走的趙大夫。
趙大夫再見,樂嗬嗬的朝笑了笑,“沒想到啊,鼎鼎大名的府嫡竟然了我小師妹,這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微月聽著這話,聽出了另一層含義。
可不就是:沒想到啊,堂堂胤北朝的花癡,竟然是我的小師妹啊。
微月不在心裏腹誹:說不定我馬上就是仙嶽宗副宗主了呢。
“是啊,以後請師兄多多關照吧。”微月朝趙大夫咧一笑。
“行,沒問題,若是遇到醫上的問題,可隨時來找我討教。”趙大夫一口應下。
微月點頭,“好咧。”
將兩位前後送走後,微月準備回去睡覺,穿過大堂時,見太傅還是一臉沉的坐在那裏後,心裏一咯噔。
好像把什麽事給忘記了……
果真,下一秒就聽太傅大吼一聲,“微月,你別以為你拜了薑神醫做師父,你今日在府裏縱火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父親,我那不是沒辦法了嘛,翠竹院找了好幾批人去找你,都被萍兒給擋了回來。就連我最後去找你,萍兒都說要是再來打擾你,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才沒辦法的。”
微月說著,一扁,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什麽?竟還有這種事?”太傅往安氏看了眼。
今晚他在安寧院裏,一直在和安氏研究一副新寫的詞,研究的差不多了,剛合眼就聽見外麵說著火了,才匆匆跑出。
這過程裏,可沒一個人來通報他,說是白氏出事了。
安氏也頓了頓,最後沒辦法解釋了,瞪著萍兒,“大膽奴婢,究竟是怎麽回事?誰允許你阻攔大小姐的?”
萍兒被這麽個眼神瞪著,心底慌不已,連忙跪了下來,“是奴婢錯了,奴婢怕打擾了老爺和姨娘休息,就沒敢來通報。”
“大膽!”太傅氣的吼了一聲。
安氏也順勢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糊塗,你實在是太糊塗了!這府裏有什麽比夫人還重要的事?”
微月看著這做作的演技,真想砸個臭蛋過去。
什麽玩意兒!
好歹點眼淚出來啊。
剛說完,微月就見安氏忽然捂住了口,著氣,手指著外麵,“來人,將萍兒這個罪奴,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一聽一百大板,萍兒眼睛一瞪,直接嚇暈了過去。
最後任由人拖了出去。
“老爺,是妾沒有教導好院裏的丫鬟,您責罰妾吧。”安氏在太傅邊跪了下來。
“你起來,這事不怪你,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今日就到此為止,散了吧。”
太傅也不想再追究微月縱火一事,此事說起來,總歸是他不占理。
何況這丫頭如今又是未來的容王妃,又是薑神醫的親傳弟子,他真要計較起來,又能把怎麽樣?
換言之,就是把整個太傅府都燒了,隻要容王殿下肯出麵護,那他也是沒轍的。
……
微月來到翠竹院的時候,千凝還在白氏床邊看著。
見到千凝,微月有些過意不去,道了聲謝,“謝謝你啊,今晚辛苦你了。”
“不必。”千凝對的話,也有一的詫異。
主子還能和屬下道謝嗎?
千凝又一次刷新了的認知。
哪怕不喜歡微月,甚至有些鄙視,但殿下既然把派來了,那微月便是的主子,是要拚了命去保護的人。
現在,微月竟然和說謝謝?
千凝作為有記憶起,就在接殘酷冷考驗的人,在這一刻,忽然覺到了一人味。
微月又檢查了一下白氏的況,還是有一些微量出的況。
不過問題倒是不大。
微月本想給白氏再注一次保胎針,但見白氏睡著了,便也不忍心打擾。
“千凝,你去休息吧,我守在這裏就好。”微月對著千凝道。
千凝子一,“不用,我守在這裏就好。”
“沒關係,你已經守了好幾個時辰了,這孩子要注意保證睡眠,這樣皮和氣才會好,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沒等微月說完,千凝已經走了出去。
實在不了了微月了。
這是一個什麽奇葩。
不過,這人好像和想象的不一樣。
千凝走後,微月看了眼房間,最後在一張塌上麵睡了下來,躺下後,覺實在太困了,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
白氏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見微月蜷著,衫單薄的躺在塌上,頓時心疼不已。
春華從外麵端著水走了進來,白氏示意輕一些。
想要下床去給微月蓋一些被子,但想到自己不能下床,便讓春華去給微月拿一條毯。
春華取出了毯,給微月蓋上。
“事都如何了?”白氏輕聲問春華。
春華將半夜裏發生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白氏。
白氏聽完,心頭駭然不已。
沒想到,月兒為了自己,竟然不惜燒了安氏的院子。
一瞬間,白氏隻恨自己沒用,還要讓兒來保護自己。
不過還真如月兒所說,拜了神醫為師,以後有醫傍,月兒行事也會更加方便一些。
沒一會兒,微月悠悠轉醒。
醒來後,發現脖子一陣的酸痛,自己正躺在白氏屋裏的塌上。
“母親,你醒了。”微月坐起,走到白氏的邊,第一時間給白氏檢查了一下。
“我給你再打一支保胎針,今天出的況,應該就可以控製住了。”微月說著,拿出藥箱,取了一支保胎針。
打完針後,白氏看著微月眼底的青,滿眼憐惜之,“先去洗漱換件服,吃點東西吧,不用擔心娘這邊,別把你自己累垮了。”
“嗯,母親別擔心,我沒事。”微月出一抹輕鬆的笑容,讓白氏放心。
白氏笑著點點頭。
微月出了白氏的屋子,就見喜兒火急火燎的跑來,“大小姐,你可算醒了,今日還要去參加大公主的宴會呢!”
微月:臥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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