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起來吧。”
沈沉風對著人群抬了抬手,本沒有理睬一旁的唐銘皇。
唐銘皇心中怒火大作,他作為裂魔宗的魔子,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備關注、萬眾矚目的才人。
可是沈沉風,竟敢無視他。
可惡!
唐銘皇自打出生下來,就從未過如此屈辱。
“臭子,我問你話呢。”
轟!
似是有意示威,唐銘皇全氣勢狂湧,一腳狠狠踩在虛空。
澎湃的神力,讓整個空間為之。
沈沉風終於被驚了,輕描淡寫的瞥了唐銘皇一眼。但是下一秒,他便挪開目。仿佛堂堂魔子,本無法引起他的關注。
他對著孟白揮了揮手,孟白仿佛到召喚,連忙飛了過來。
不過孟白才剛剛飛到麵前,沈沉風便語出驚人,毫不留麵的道:“這是哪裏來的瘋狗,竟敢在我們璿璣峰麵前放肆?”
聽到這話,人群心猛。
孟白更是嚇得亡魂皆冒,一個踉蹌,險些從空中掉落下來。
那可是裂魔宗的魔子,連敗玄宗無數高手的兇人。
然而沈沉風,非但沒有放在眼裏。
還他是瘋狗!
這……
一上來,就要這麽勁嗎?
“你什麽?”
唐銘皇猛地攥拳頭,憤怒的聲音,從牙中崩了出來。
他死盯著沈沉風的影,全氣勢猛烈,道:“臭子,你誰是瘋狗?”
“沈沉風,此乃裂魔宗的魔子。他是聽了你的名氣以後,故此想要和你切磋一番。”
也不等沈沉風開口,孟白連忙上前解釋。
然而沈沉風下一句,更是驚人,道:“裂魔宗怎麽管的,也不給自己的狗拴條繩子,就這麽隨便放出來咬人?”
轟!
張狂的聲音,讓人群瞬間沸騰起來。
“我靠,不愧是沈沉風。”
“若論囂張,整個玄宗之,沈沉風絕對無人能出其右。”
“哈哈哈,看那唐銘皇,還如何放肆。”
人群一個個滿眼興,激的議論出聲。
張狂至極的唐銘皇,遇上更加張狂的沈沉風,一見麵就出猛烈的火花。
誰比誰張狂?
誰比誰囂張?
沈沉風用了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告訴了所有人答案。
任你囂張跋扈,在我眼裏,就是一條狗!
一隻裂魔宗的瘋狗!
如此氣勢,如此魄力,何等霸氣。
與之相比,唐銘皇就如同嬰兒學步,在沈沉風麵前,本不值一提。
“好,沈沉風,你很好。”
唐銘皇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眸中閃爍著瘋狂的怒火。
他忽然深吸口氣,全氣勢綻放,澎湃的神力衝而起,直接在空中形一柄似真似幻的戰刀。
這柄戰刀一,立即傳出一毀滅、殺戮、狂暴的恐怖氣勢。
在這氣勢的籠罩之下,人群覺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心瘋狂抖起來。
甚至有些實力稍低的弟子,更是如遭雷擊一般,臉無比蒼白。
“同級無敵沈沉風,你如此厲害,我唐銘皇自問不是對手。但是不知道,你的實力有你幾分能耐呢?”
轟!
唐銘皇眸中厲狂閃,他一步踏出,虛幻戰刀隨之而。
這一刀斬出,力量無比狂暴。
刀鋒所過之,竟然留下一道清晰的白痕,仿若要將空間撕裂。
“沈沉風,心。”
“他已經凝練出了刀意,並且修煉到極高的境界,你千萬不可輕敵。”
盡管知道唐銘皇不可能是沈沉風的對手,但冷清秋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
然而。
麵對唐銘皇那恐怖一刀,沈沉風不屑一笑。
“打狗將何在?”
沈沉風淡淡的喝了一聲,毫沒有任何想要手的意思。
眼看著那恐怖的戰刀,已經殺至麵前。
突然!
一個木訥的年,忽然從後方飛出。
他手持一柄木刀,眼神無比專注,朝著前方揮擊。
雖然這一刀沒有毫氣勢,也沒有任何神力波。但是落在唐銘皇的眼裏,況截然不同。
在他眼裏,沒有那個木訥年。
隻有一柄刀。
一柄無比純粹、無比強大的刀。
隨著這一刀落下,在地周圍的空間中,忽然響起一陣風雨之聲。
一刀驚風雨,四海無神明!
在那木訥青年一刀之下,驚得地狂風驟雨,嚇得諸神不敢輕攝其鋒。
唐銘皇心中震撼,想要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轟隆!
兩柄不比例的刀,在空中撞擊。
然而讓人到吃驚的是,那柄看似渺至極,不堪一擊的木刀。竟然摧枯拉朽一般,擊潰了那柄恐怖的虛幻戰刀。
“我靠,不是吧?”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個手持木刀的,是璿璣峰的陳凡麽?”
“真是沒想到,這白癡竟然擁有這麽強的實力。”
除了寥寥幾人之外,人群誰也看不明白,陳凡是怎麽擊潰了唐銘皇的攻擊。
然而還不等他們細想,空間便響起一道無比驚恐的聲音。
“人刀合一。”
唐銘皇臉蒼白異常,眼神震撼的著陳凡,聲音中夾雜著恐懼,道:“你,竟然是一位刀宗?”
聽到這話,人群驟然沉寂了下。
接著一浩大的聲浪,瞬間席卷全場。
“我靠,我沒有聽錯吧?”
“人刀合一,傳中的人刀合一。難怪這家夥,竟然能夠擊潰唐銘皇的攻擊,原來他已經修煉到人刀合一的恐怖境界。”
“隻要修煉到人刀合一之境,便算得上是一代宗師,俗稱是刀宗。”
“十七歲的刀宗!”
人群瘋狂的吶喊著,神充滿瘋狂。
雖然在李家襲擊璿璣峰的時候,陳凡便已經初鋒芒。但是他的輝完全被沈沉風掩蓋,所以也沒有引起特別注意。
然而今日,人群才驀然發現。
這個平時仿佛白癡一般的陳凡,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怎麽,區區一個刀宗,就把你們給嚇住了?”
迎著唐銘皇驚恐的眼神,沈沉風滿臉譏笑。一如當初唐銘皇嘲諷玄宗的表一般,神狂傲的道:“什麽狗屁魔子,就這麽點本事?”
“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