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個人真的是蛇一脈嗎……他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就是素以力量著稱的山嶽巨猿,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他為何能夠不氣勢影響,難道就因為,他是一個男的?”
看著鷹弟子被一麵倒的屠殺,人群完全驚呆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不管是什麽品種的蛇,素以兇殘很辣而著稱,最擅長的便是運用劇毒,殺人於無形之中。
可是沈沉風的表現,卻完全顛覆了他們的常識。
不僅力量大的驚人,速度無雙。更是刀槍不,水火不侵。飛遁地,仿佛無所不能。
甚至一度有人懷疑,這個人本就不是一條蛇。
簡直就是一個怪。
人群中,最為震撼的,莫過於蛇一脈。
因為大自然中森嚴殘酷的規則,們生被鷹一脈克製,在聖神宗盡迫欺辱。
盡管心中憤怒,但是在然的恐懼下,們本無力反抗。
曾幾何時,們不是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脈進階,突破生的枷鎖,殺了鷹那群十惡不赦的混蛋。
可是就憑們的資質,這本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就在今日。
們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竟然被沈沉風給做到了。
他不僅無視鷹一脈的氣勢碾,更是以絕對的實力,殺的那些鷹弟子流河,潰不軍。
“好,殺的好啊。”
“我們被鷹一脈欺負這麽久,今日總算能夠揚眉吐氣了。”
“師弟,好樣的。”
看著平日裏囂張跋扈的鷹弟子,此時一臉驚恐的表,蛇一脈激地語無倫次。
許月著那個修長且高大的影,眸中更是異彩漣漣。
“真是沒想到,師弟竟然能夠不氣勢影響。”
“如此看來,他絕非一般的蛇。很有可能是上古兇,或者是罕見的異種。回頭我一定要將這件事稟告師傅,對沈沉風大力栽培。”
就在許月暗暗猜想之際,一聲尖銳的厲嘯聲,驟然在空間響起。
“夠了,區區一條蛇,也敢在我等麵前張狂?”
在奉化極的背後,走出一個鐵塔般的青年。
他喝了一聲,舒展,仿佛是鷹擊長空,化為一道閃電,攜帶著無比強大的氣息,朝著沈沉風兇猛撲來。
他尚在空中,力量便在不斷凝聚。
等他殺至沈沉風麵前,手掌揮,已經化為一道恐怖的刀芒。
“這是……”
“歸一境,王猛!”
“鷹一脈,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為了對付一個象境的修煉者,竟然連歸一境的高手都出了。”
著那恐怖的氣息,人群不發出鄙夷的聲音。
許月更是滿臉憤怒,竟然生生退奉化極的氣勢。
一邊朝著沈沉風的方向狂掠,一邊大聲嗬斥,道:“王猛,你敢?”
“哈哈哈,區區一條蛇,你看我敢不敢?”
王猛雙眼赤紅,恐怖刀芒瘋狂斬下。
沈沉風麵無表,他一步踏出,迎著那鋒銳耀眼的刀芒,洶湧的氣勢隨著手掌狂轟而出。
轟隆!
在人群的注視下,刀芒拳頭撞在一起。
這本來是毫無懸念的一擊,一方是歸一境強者,一方是象境六層,本沒有任何可比。
可是讓人到震驚的是,在那雙鐵一般的拳頭麵前,鋒銳無匹的刀芒,竟然化為碎。
接著,恐怖的力量瘋狂衝擊,化為一道拳印,穿過王猛的。
砰!
帶著跡的拳印,穿過王猛鐵塔般的軀,隨後衝上空,傳出一陣猛烈的破空聲。
王猛猛,他不可思議的低下頭,看著前碗口大的窟窿,喃喃道:“你一個象境的修煉者,怎麽可能……”
“區區一隻,我還不是想殺便殺?”
沈沉風收回右手,了拳頭之上的跡。
“好,沈沉風,我記住你了……”
王猛的話還沒完,一個不穩,筆直從空掉了下來,砸一灘泥。
靜。
空氣仿佛凝固一般。
在整個平原之上,充滿沉寂,隻剩下狂風呼嘯的聲音。
人群一個個張大,看著空中那個張狂霸道的影,眼神充滿恐懼,心止不住的瘋狂抖起來。
殺了。
歸一境的高手,竟然也被他一拳轟殺。
仿若在他眼中,鷹一脈的高手,仿若一般。
無論是象境,還是歸一境。
隨手可殺!
“這人,怎麽可能這麽強?”
“他真的是象境六層?”
“如果他是蛇一脈,到底是什麽品種,難道是上古荒神聖嗎?”
盡管人群已經被震驚的有些麻木了,但仍然按耐不住聲音中濃濃的駭意。
“還有誰?”
沈沉風全氣勢澎湃,口中再次傳出張狂霸道的聲音。
雖然他向著眾人吶喊,但是眼睛死盯著奉化極的影,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沈沉風,夠了。”
許月臉微變,連忙上前勸阻。
雖然沈沉風能夠斬殺王猛,著實讓到震撼。但是奉化極乃是鷹一脈大弟子,實力相當恐怖,已經修煉到歸一境第七層。
而且因為生克製,就是蛇長老,也不是他的對手。
就憑沈沉風那點實力,想要挑戰奉化極,無疑是自尋死路。
不過事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完全超出了許月的控製範圍。
“算了?”
“臭子,你殺了我們這麽多鷹弟子,就想這麽算了?”
奉化極全傳出冷厲的氣息,眼神充斥鋒芒。
一頭似真似幻的雄鷹,從他背後升騰而起,猛地張開雙翼,掀起一陣狂風,將周圍人群吹得人仰馬翻。
“我算了嗎?”
沈沉風無視許月的勸阻,眼神充,冷冷的道:“今日你還沒給我師姐跪下,怎能這麽算了?”
“找死!”
奉化極眼神狂怒,背後雄鷹傳出一聲讓人震的鷹之厲嘯,夾裹著無窮的風暴,朝著沈沉風兇猛撲來。
遠遠看去,猶如狂風過境,寸草不生。
“沈沉風,快點讓開。”
陳夢溪臉蒼白,拚命的吶喊出聲。
許月更是叱一聲,全芒閃耀,化為一隻十餘丈的白鱗大蛇,擋在沈沉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