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你竟敢壞爺爺的好事?”
那頭滿臉兇狠,五指升起鋒銳的寒芒,快速襲殺下來。
“沈沉風,快閃開。”
許月冰冷的麵龐之上,閃過一焦急。
沈沉風充耳不聞,他出雙臂,擋在陳夢溪的麵前,不肯退後一步。
砰!
一聲悶響。
頭那鋒銳的一爪,在沈沉風上起一連串的火花。
但是讓人到吃驚的是,沈沉風上沒有留下任何傷口。反倒是那個頭的指甲,被生生撕裂,滲出道道鮮紅的跡。
“你是誰?”
頭收回手掌,臉有些沉。
“我是蛇一脈的弟子,名字做沈沉風。”
沈沉風神冷淡,但是如果仔細觀看,便能發現在他眼底深,跳著一深邃的火焰。
“我靠,我沒有聽錯吧?”
“他,他是蛇一脈的弟子。”
“這怎麽可能……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擁有蛇脈的男人。”
“這子,該不會是個人妖吧?”
鷹一脈的幾個弟子,出似笑非笑的表。
頭同樣滿臉驚訝,道:“既然你是蛇一脈的弟子,為何能夠不我的氣勢影響?還有,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
沈沉風麵無表,道:“我剛剛拜進聖神宗,還沒來得及修煉蛇心法。”
“原來如此。”
頭點了點頭,突然再次出掌,聲音變得幽冷,道:“我管你是什麽東西,敢在老子麵前裝英雄,給我去死吧!”
刺啦!
這一掌,比之剛剛更加兇猛。
猛烈的神力,直接化為虛幻的鷹爪,猶如鷹擊長空,氣勢驚人。
“鷹爪!”
“死頭,你敢對我師弟痛下殺手?”
“沈沉風,閃開,快閃開啊!”
許月和陳夢溪臉狂變,大聲吶喊起來。
然而。
沈沉風視若無睹,任憑那隻鋒銳無匹的鷹爪落下,紋不。
砰!
又是一道悶響聲傳出。
許月和陳夢溪仿佛被掐住嚨一般,同時張大,發不出任何聲音。
奉化極幾人更是滿臉呆滯,眸中閃過濃濃駭意。
隻見頭無比兇狠的一爪,非但沒有將沈沉風撕裂。反而因為用力過猛,被震得退後了三步。
“這怎麽可能?”
奉化極大吃一驚,雖然頭實力不算很強,隻有象境七層的實力。但是他施展的鷹爪,乃是鷹一脈的絕學,威力無比強大。
越級殺敵,本不在話下。
如果沈沉風施展法神通,擋住了頭的進攻,那還有可原。
可是他也不,便抗住了頭一爪,並且毫發無傷。
這,未免也太強了吧?
他……
真的沒有修煉蛇心法?
真的剛剛拜進聖神宗?
“我隻是一名普通的修煉者,不想當什麽英雄。”
沈沉風彈了彈有些褶皺的服,神充滿冷淡,道:“但是我師姐了,不想嫁給你。”
“哼,是什麽東西?”
“不嫁,就能不嫁?”
接連兩次進攻,都沒能傷到沈沉風,那頭顯然是怒了。
他突然獰笑一聲,右手化為巨大的鷹爪,攜帶著奪人心魄的尖嘯聲,朝著沈沉風兇猛襲來。
這一爪,不是虛幻。
而是一隻真真正正的鷹爪,那鋒銳無匹的氣息,仿佛要將空間撕裂一般,讓在場每個人到無比心驚。
不過當那隻鷹爪,距離沈沉風隻有一米的時候。
沈沉風猛地睜大眼睛,眸中火焰暴漲,聲音冷如冰窖,道:“是師姐不嫁,你們今日,誰也別想。”
轟!
一濃濃的煞氣,迎麵撲了過來。
這煞氣極為猛烈,令地為之變,無數正在修整的隊伍,被這煞氣驚,立即了過來。
等到下一刻,沈沉風驟然出拳。
強大的力量,猶如一座飛來的大山,猛然轟破長空,傳出猶如雷霆般的音聲。
“逆子,爾敢?”
奉化極臉狂變,連忙出聲阻止。
但,一切都晚了。
沈沉風對聖神宗恨之骨,這次潛伏在聖神宗,心中憋了無窮怨氣。
此時手,更是毫不留。
他一拳狂轟而出,蘊含著九聖之和狂暴神紋雙重威力,力量已經達到恐怖的四百萬斤。
激起的狂風,猶如龍卷,衝破九霄。
轟隆!
那瘦弱的拳頭,與兇悍的鷹爪相撞。
“啊!”
那頭發出一道驚恐至極的聲音,他的猶如被猛獁踐踏一般,筆直的倒飛出去,狠狠撞在一座山丘之上,變一灘泥。
霎時間,全場死寂。
包括許月在,無數神宗弟子,在這一刻全部瞪大眼睛。
他們難以置信的著沈沉風,臉無比驚恐。
一拳!
象境七層的頭,橫死當場。
“我靠,這怎麽可能?”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群一片嘩然。
“這人是誰,竟然如此強大。以象境六層的實力,一拳轟殺象境七層的頭。”
“要知道,那頭已經經過聖山洗禮,乃是真正的神宗弟子,實力無比強大,可仍然被那人一拳轟殺。”
“我聽聞,他是蛇一脈的弟子。”
“不可能吧,蛇一脈,皆是子,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男人。而且蛇一脈,最被鷹一脈克製。”
“如果這人真的是蛇一脈,怎麽可能會是頭的對手?”
驚訝、茫然、疑、恐懼的聲音,在空間不斷傳出。
奉化極臉沉到了極點,他眸中厲芒一閃,聲音冰冷如刀,道:“臭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害我們鷹一脈的弟子?”
“有何不敢?”
沈沉風心中殺意沸騰,他雙目充,斜眼冷瞪,聲音澎湃如海,傳遍整個現場,道:“你們平時欺負我們便罷,化日之下,竟然還敢搶我師姐?奉化極,你真當我們蛇一脈就好欺負?”
著,他一步踏出。
滾滾殺氣,鋪蓋地,席卷而來。
“廢,跪下來,給我師姐道歉。”
沈沉風再踏一步,霸氣頓生,狂放霸道的聲音,更是傳遍全場,道:“否則今日,你們幾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