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這個子材容貌絕,但是在場的幾個神宗弟子,全部低下腦袋,不敢與之對視。
此人,乃是蛇大弟子,名許月。
人如畫,但同樣心如蛇蠍,手段兇殘很辣。
曾經使用蛇之,毒殺一位歸一境巔峰的大高手,從而留下赫赫兇名,整個神宗無人膽敢招惹。
嶽悍這些普通的神宗弟子,更是不敢有毫得罪。
“拜見許師姐。”
嶽悍深深行禮,臉上出極為恭敬的表。
“哪位是我們蛇一脈的弟子?”
許月目一掃,便落在沈沉風的上,眼神驟然明亮。
這個青年年紀與相仿,一頭墨錦似的黑發吹在肩頭,細長斜飛的眉下方,是一雙蘊含著鋒銳的冷眸。
他輕抿著刻薄的,修長且高大的材,猶如桀驁的蒼鷹,冷傲孤清的同時,又充斥著人的盛氣。
這人站在人群之中,猶如鶴立群,醒目紮眼。
“沈沉風,還不快點拜見許師姐?”
嶽悍扯了一下沈沉風的袖,連忙換上一副笑臉,道:“啟稟許師姐,這就是我給你提到的蛇一脈弟子,名沈沉風。
“拜見許師姐。”
沈沉風抱了抱拳,微微行禮。
“你是我們蛇一脈……我怎麽從未見過你?”
許月柳眉微蹙,眸中著疑。
但是不等繼續詢問,跟在後麵的幾個,已經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我的,他真的是我們蛇一脈的弟子嗎?”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擁有蛇脈的男弟子。”
“是啊是啊,而且他好帥啊。”
聽著背後的聲音,許月的麵龐之上,出一尷尬。
“夠了。”
喝了一聲,也來不及追問沈沉風的來曆,道:“既然是蛇一脈的弟子,那就跟我們回去吧。”
“好。”
沈沉風點了點頭,終於明白嶽悍在聽到他是蛇一脈時,臉上那抹曖昧的表。
原來,蛇一脈,竟然全部都是子。
難怪這些神宗修士對他這麽熱,原來是想和他打好關係,然後借機搭訕蛇一脈的弟子。
不過……
猴子和蛇,真的匹配嗎?
沈沉風搖搖頭,甩掉腦袋中奇怪的想法,道:“嶽師兄,多謝幾位相助,我先離開了。”
“慢著。”
嶽悍連忙上前塞給沈沉風一張傳音靈符,意味深長的道:“兄弟,我們一見如故。以後若有時間,咱們常聯係。”
“是啊。”
“沈兄弟,可千萬別忘了我們。”
“如果有什麽事,盡管差遣,無需客氣。”
看著幾個神宗弟子眉弄眼的表,許月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冷冷的道:“我們走。”
完以後,便架起遁,自行離去。
沈沉風連忙追了上去,發現那些,全部好奇的著他。但是攝於許月的威嚴,們也不敢開口話。
眾人一路沉默前行,時不時有人上前行禮。
可見許月在聖神宗,有著一定的份和地位。
然而許月極為冷傲,對那些行禮的弟子,本毫不理睬。隻有到神宗長老,才會停下。
不過麵對長老,也隻是點頭行禮。
沒過多久,在許月的帶領下,們便越過人群,來到一支上百人的隊伍中。
這支隊伍,同樣都是子。
們統一穿著銀的法袍,整齊劃一,紀律森嚴。
雖然許月和沈沉風的到來,引起無數人好奇的目。但是沒有一人開口,而是保持著均勻的速度,繼續向前行走。
“師傅。”
許月喝退後的幾位,帶著沈沉風直接走到隊伍前方,一個老嫗的麵前。
這個老嫗滿臉皺褶,拄著一拐杖,材佝僂,神充滿冷。特別是一雙豎瞳,好似毒蛇一般冰冷狠辣。
“你是我們蛇一脈的弟子?”
老嫗瞇起眼睛,冷冽的目仿佛利劍一般,要將沈沉風的刺穿。
沈沉風心中凜然,這個老嫗的實力無比強大,竟然是一位歸一境巔峰的大高手。
而且這人給他的覺,比之普通的神宗修士,不知強大多倍。
他不敢有毫覷,連忙升起騰蛇鎧甲。
“恩?蛇鱗?”
老嫗緩緩收回目,但仍然難掩神間的驚訝,道:“既然你擁有蛇鱗,想必就是我們蛇一脈。不過我修煉這麽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到擁有蛇脈的男弟子。”
“你什麽名字,還有,你的領路人是誰?”
隨著老嫗的詢問,周圍人群也都投來警惕和好奇的目。
“啟稟師傅,弟子名沈沉風。是千幻聖看我賦出眾,便傳我神宗功法,將我引進聖神宗。”
沈沉風對答如流,毫不慌。
反正千幻聖已經死在封神臺上,死無對證,他也不怕份被揭穿。
“你這子,倒是油舌,和那千幻聖一個德行。我還沒認你這個徒弟,竟然就開口我師傅。”
老嫗笑罵一聲,道:“你擁有的是什麽脈,將蛇心法已經修煉到第幾層,可否已經凝練出神宗聖?”
“啟稟師傅,我也不知是什麽脈。”
沈沉風臉上出愧的表,道:“而且當日千幻聖有要事在,隻傳給我蛇心法第一層,便匆忙離開,所以我至今還未凝練出神宗聖。
“原來如此。”
老嫗倒是沒有懷疑,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隨許月一起修煉。待我們回到萬聖山以後,再將你正式納聖神宗。”
“遵命。”
沈沉風拱了拱手,走到許月麵前,道:“大師姐,弟初來乍到,有許多不懂的事,以後恐怕要麻煩你了。”
“無妨,你年僅十九歲,便能修煉到象境六層,實力也是不凡。雖然門較晚,但是勤修煉,必然能夠為一代高手。”
許月神冷淡,旋即仿佛想起什麽,微微皺眉,道:“還有,以後如果沒有什麽事,不許和那些見習弟子互相來往。”
“見習弟子?”
沈沉風心中一震,驚訝問道:“師姐,你的是嶽悍幾人?我看他們已經凝練神宗聖,怎麽可能還是見習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