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旻知道雙方地位懸殊,他再怎麽怨恨,也拿沈沉風沒辦法。
於是他隻能惡心一下沈沉風,趁機過過癮。
兩千萬下品靈石,購買一軸殘廢的畫卷,可真是好眼。
不過沈沉風瞥了他一眼,出似笑非笑的聲音,道:“如果這幅畫卷真的如此不堪,那你和我爭什麽?”
聽聞此言,劉旻心狂跳。
周圍人群更是心中凜然,紛紛投來好奇的目。
“難道這軸畫卷,除了能夠施展神通之外,還有其他的?”
“能夠出價兩千萬下品靈石,想必這軸畫卷,一定有不凡之。”
“那可未必,有些尊貴的世家,就是喜歡購買一些古老的東西,借此彰顯自己的懷,不定這人就有那種特殊的好。”
在人群的議論聲中,那位著素的子忽然開口道:“這位公子,既然東西都已經被你買下,何不給我們解一番,也讓我們長長見識,這軸畫卷到底是何?”
“是啊。”
“還請公子指教。”
周圍人群紛紛附和,就是空老也滿臉尊崇,道:“大人,我們四方商會鑽研半晌,也沒弄出個所以然。如果大人真的知道這軸畫卷的來曆,不妨給我們。”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給你們。”
沈沉風打開卷軸,看著畫上那個栩栩如生,手持戰刀的中年人,聲音平淡的道:“此乃聖道真意圖。”
“什麽?”
“這就是傳聞中,蘊含著聖道的真意圖?”
“不會吧,如果真的是聖道真意圖,那價值何止千萬?”
周圍人群發出一陣驚的呼聲,劉旻更是瞬間臉蒼白。
聖道真意圖,其中蘊含聖道真意。
它不僅能夠磨礪靈魂,若是參其中奧妙,更是能夠得到聖道傳承,乃至是踏超凡聖之境。
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價值無可估量。
別區區千萬靈石,就是上億靈石,也是難求一副。
劉旻就是得到這個消息,發幾位師兄弟,湊齊上千萬的靈石,對這幅聖意圖勢在必得。
但是他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沈沉風。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沈沉風竟然比他還清楚這軸畫卷的底細。
“不可能!”
在人群的議論聲中,素子擲地有聲,道:“我曾見過聖道真意圖,其中蘊含聖道真意,純如烈火真金,沒有毫雜質。可是這軸畫卷,雖然氣息猛烈,但是混不堪,絕不可能是聖道真意圖。”
“是啊。”
空老飛臨沈沉風麵前,臉疑的道:“大人,誠如那位姑娘所言。聖道真意,純淨無暇,絕容不得毫雜質。但是這軸畫卷,氣息斑駁。正因如此,我們四方商會才一直無法鑒定。”
“慌什麽,我還沒完呢。”
沈沉風彈了彈手指,神態從容不迫,淡淡的道:“這不是普通的聖道真意圖,而是雙聖真意圖。”
“雙聖真意圖?”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人領悟雙重聖道,並且烙印在這軸畫卷中?”
“我修煉至今,還從未聽過這種東西。”
迎著周圍人群的目,沈沉風懶得再解釋了。
他瞇起眼睛,眸中閃過一道銀芒。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食指在畫軸之上一劃。
刺啦!
一聲破布的聲音響起。
那副薄如蟬翼的畫卷,竟然被沈沉風不可思議的削開,瞬間一分為二。
當他再次拿起兩幅畫卷之時,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吸氣的聲音。
隻見這軸畫卷,早已模樣大變。
其中一幅畫卷,烙印的乃是一個栩栩如生的中年人。
他神威嚴,目空一切,傳出一純粹、浩瀚、飄渺並且讓人耳目一新的氣息。
而在另外一幅畫卷中,烙印的乃是一柄戰刀。
這柄戰刀恐怖無比,傳出一兇悍至極,並且霸道絕倫的強悍氣勢。仿佛要從畫中掙出來,要斬在眾人上一般。
“聖道真意圖,我的……竟然真的是聖道真意圖。”
“這一軸畫卷之中,竟然藏著兩幅聖道真意,難怪被做雙聖真意圖。”
“左邊那一副戰刀,氣勢兇猛霸道,必然是某位刀聖留下的真意。但是另外那一副畫卷,不知是何方神聖,留下的真意圖卷。”
“真是讓人沒有想到,今日能夠到聖道真意圖,而且還是兩幅。”
著兩幅畫卷之上純粹無比的氣息,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一個個拚命的吶喊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宣泄心中的震撼。
那位素子更是猛盯著那副烙印著中年男人的畫卷,仿佛發現什麽不可思議的事,軀無意識的輕著,眸中發出驚人的芒,激的道:“這、這是……”
“沒錯。”
沈沉風看了那名子一眼,一錘定音道:“此乃畫聖真意圖,其上烙印的,乃是曾經的畫聖皇甫奇!”
轟!
那平淡的聲音,猶如一記驚雷,震得所有人靈魂抖。
“是他,果然是他。”
那子更是喜極而泣,眼角泛著點點淚,道:“我沒有看錯,這軸畫卷之上,果然是我們皇甫世家老祖。”
“皇甫世家?”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齊刷刷的向那個著素的子,眸中閃過濃濃的駭意。
皇甫世家,那是南荒大族。
雖然在南荒諸多勢力之中,皇甫世家隻能排名中上。但是綜合實力,遠超黑石域一切勢力。
就算是黑石域第一門派玄宗,也本無法與之相比。
任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子,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世。
“這位公子,實不相瞞,我乃是南荒皇甫世家弟子,名皇甫雪。這軸畫卷之上,烙印的乃是我們皇甫家的師祖,滄瀾畫聖皇甫奇,對我們皇甫世家有著極大的意義。”
皇甫雪無視周圍震撼的目,忽然深吸口氣,朝著沈沉風遙遙一拜,道:“敢問公子可願將這軸畫聖真意圖轉讓與我,我願意出雙倍價錢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