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棺材繼續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裏麵還有指甲抓撓棺壁的刺耳聲響。
老曹眼疾手快,將大的麻繩往棺材蓋上一拋。
然後和我、二狗、平頭,一起將棺材纏繞了好幾圈。
袁飛也趁機出拷鬼棒,當做榔頭一樣用,把已經被頂得往外冒出大半截的封棺釘子“砰砰砰”地又給敲了回去。
總算是暫時給這兇住了!
砰砰砰。
棺材還在,發出怪聲。
但老曹的那麻繩我看到發出淡淡紅,顯然也不是凡,應該鎮得住。
也虧得是他反應快!否則棺材蓋子一被掀開,和這出了棺的正麵打起來,恐怕麻煩就大咯。
“好險!”
袁飛了額頭的汗水,又看看手腕上的表,苦笑道。
“現在才醜時三刻。看來這一夜,咱們怕是不太好過了啊。棺材裏那位怕是不會消停。”
醜時,也就是淩晨一點到三點這段時間。
醜時三刻,也就是淩晨一點四十五分。
我突然問到一臭味,回頭一看。
隻見被大牛和莽墩盯著的段仁他們仨,此刻下麵都是的——竟然給嚇尿了!
我用手遮了遮鼻子,厭惡地看了他們一眼。
“該死的人渣!”
轟隆隆,轟隆隆!
空中突然滾過炸雷。
接著,不知道從哪裏飄過來的一大片黑烏雲,瞬間遮蔽了整個空。
月亮被遮蔽,四周頓時也起了大風,嗚嗚嗚地刮著。卷起地麵的塵土飛沙。
棺材前麵擺著的“七星鎮煞”的火碗,居然被直接吹滅了!
而水泥公路兩旁田地裏高高的玉米,被這風一吹,都東倒西歪,發出沙沙響聲。
更是增添了幾分詭譎的氣息!
“不好!這是要下暴雨了。趕去段家大宅裏,弄一些能遮雨的東西來蓋在棺材上。”
老曹幾乎是大吼出聲。
二狗和平頭轉就準備往後麵的段家大宅跑去。
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邪的暴雨,已經傾盆而下!
我都嚇了一跳。
這雨來的也實在太快了,比川渝一帶夏季白常見的雷陣雨還要快得多。幾乎是剛看到頭頂飄來黑雲,接著就暴雨如注了。
覺每一滴雨水,都幾乎有拇指肚那麽大了!
轟鳴著,衝擊著這個世界。
嘎吱,嘎吱!
剛剛被老曹的風繩捆住的棺材,又開始劇烈震、搖晃起來。棺蓋開始往上翹起,一封棺釘冒了出來,繩子被拉扯得快要斷裂一樣。
“不好!不住了。吳,待會兒你一定要跟在我邊。千萬別跑!”
老曹語氣凝重,拽著那捆住棺材的風繩一拽。
嗖嗖嗖!
大的繩子像是靈活的毒蛇一樣,瞬間離了棺材,飛回了老曹手裏。還有一部分自就纏繞在他的腰上。
我看得嘖嘖稱奇!
這繩子簡直跟活一樣了。
至於為什麽在那要破棺而出時,反而撤掉捆住棺材的繩子?
我猜測,大概是因為這老繩雖然玄妙,但本質上還是一麻繩。和這力氣巨大的較蠻勁兒,注定會被掙斷。
還不如先收回來,之後還要其他種種抬棺匠的手段,並不拘泥於將其束縛在棺中比力氣這種陋之法。
“袁先生,大牛,看來躲不過了。最終還是要鬥一鬥這兇了!”
傾盆大雨中,所有人都嚴陣以待,做好了準備。
嘩啦啦,嘩啦啦。
雨實在太大了,像是了一樣。
地麵上都開始升騰起濃濃的水汽,宛如一層白霧般在膝蓋以下來回縈繞。
還好剛才的時候平頭哥跑回院子裏拿來了幾個照明電瓶放在旁邊。不然的話,這暴雨一下火把什麽的都被澆滅了,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裏和這兇鬥,那可真的是扯蛋了。
嘎吱嘎吱,噗噗噗……
棺蓋一開一合的同時,所有的封棺釘全部被生生拔起來、彈飛了出去。
我站在老曹的後,借著朦朧的亮,過雨幕看到從打開的棺材隙裏出了一隻手來!
那明顯是人的手。
手指頭修長而圓潤,皮很。如果不是因為那長達三寸的烏黑鋒利指甲,和白得不正常的,真跟活人沒啥區別!
啪嗒!
這的手牢牢抓住了棺蓋的邊緣,往上一頂。棺材蓋的開口就越來越大……
“啊啊啊!鬼啊!跑啊。”
段仁他們三人見狀,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而且一看我們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出棺的上,管不到他們了,立刻拔就跑。
也就在他們逃跑的這一刻,砰的一聲。
棺材蓋子,終於被徹底掀翻!
不,準確地,是直接掀飛了。
三四百斤的棺材蓋子,竟然被這撞得飛起五六米高。這景象,簡直駭人!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飛起的棺材蓋子,竟然恰好就砸在了跑得最快的段仁上!
想象一下,三四百斤的東西從五六米高砸下來,砸在人上,那是什麽形?
段仁連慘都來不及發出一聲,就直接被砸了一堆爛一樣,渾骨頭霹靂哢嚓都碎完了。
還有因為黑夜和暴雨,也看不清這景象有多麽慘烈。不然不定我都得吐了!
膽子大是一回事,看到活人死得這麽慘,肯定會有生理反應的。
嗚嗚嗚,嗚嗚……
伴隨著一陣古怪的似哭非哭的嗚咽聲,我看到穿白喪服的從棺材裏坐了起來。然後輕輕一跳,就出了棺材,雙腳踩在地麵上。
砰!
激起一大團水花。
雨太大,水汽彌漫,我看不清這的模樣,隻見它在棺材前直地站著。想來必定是猙獰恐怖,讓人心悸的。
折騰了這麽久,正主終於還是破棺而出了。
而且剛一出來,就立刻弄死了一個人!
雖然,那個人死有餘辜、死得大快人心。但是,老曹和袁飛肯定是不會讓這麽殺下去的!
一來,就像袁飛和老曹所,他們是吃死人飯的活計。隻管死人的事兒。至於活人的那些罪也好,惡也罷。自有差來判,他們不能越俎代庖。
二來,也是因為這兇本來怨氣就極重。每殺一個人,怨氣就會更加凝實一些,也會變得更厲害。
等怨氣凝聚到一定程度,就會真正化煞。
到時候,不但我們這幾個人估計都得死,整個鎮子怕也是要流河了……作為這裏的玄門中人,不可能坐視不管。
“大牛,你們四個趕結鎖大陣。袁先生,咱倆先上,牽製住這兇。”
老曹著,已經手了。
隻見他手持(扁擔),徑直朝那的腰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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