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嘉元城守城副將的緣故,小眼老板和嘉元城城主也是有過幾面之緣的。
他就不信,城主會掠過他這個見過幾面的人而去偏幫兩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孩子。
就在小眼老板滿臉得意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倒是不知,嘉元城守城副將的表親,竟能在嘉元城只手遮天,為所為了?”
傾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四周的人見狀,自發的為讓出了一條道。
一青長,將勻稱高挑的材包裹的恰到好。
如凝脂,容傾城。
頭上挽著簡單的發髻,三千青披散在腦后,隨微風擺。
緩緩走向小眼老板,那一霸道凌厲的上位者氣勢,猶如皇臨朝。
小眼老板哪怕再沒眼力見,在見傾羽的時候,也知道來頭不小。
他趕忙抱拳:“這位姑娘,這兩個孩子在小人的攤位手腳,將小人攤位上的東西全都拿走了,雖然是兩孩子,但做錯事,也該到應有的懲罰不是?”
傾羽的角帶著一冷嘲。
“你確定,手腳的是他們?”
小眼老板斬釘截鐵:“就是他們!”
傾羽向一旁的司火火和桐君。
“火火,他說你在套圈的時候手腳了?”
司火火冷哼一聲:“那麼容易的東西,我才不屑手腳!”
兩人的話一出,小眼老板當即滿臉不可置信的向傾羽。
“你們認識?”
既然他們認識,那必定是一伙的。
小眼老板心一橫,當即直腰板。
“既然你們認識,肯定就是一伙的,勸你們將我的東西還回來,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一邊說,還一邊往三人的方向出了手。
他今日的損失可不小,回頭還得給他那位守城副將的表親送去好。
自己本就留不了多東西,如果剛才損失的二十樣真的被帶走,他這一年興許都白干了。
傾羽的角噙著一抹冷意。
“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呵呵!”
向小眼老板,上的氣勢洶涌而出,掠向小眼老板。
下一刻,只聽“噗通”一聲,小眼老板被傾羽強大的威的匍匐在地。
“我的人,會因為區區幾枚丹藥幾顆靈草在你的攤位上手腳,你是在開玩笑嗎?”
就在這時,瞅準了傾羽手的機會,一人領著一隊士兵往攤位的方向圍攏過來。
眾人見狀,紛紛遠離,生怕這邊的事波及到自己上。
“放肆!你們在干什麼?”
領頭的男人一聲喝,上前便要去抓傾羽。
那小眼老板見到自己的表親過來,趕忙呼喊:“表兄,快救我!”
只是還未等那守城副將近傾羽的,便被一旁的桐君一拳轟的往后飛去,隨后重重的砸落在地,半晌沒有反應。
“副統領,你沒事吧?”
一眾士兵們紛紛往守城副將的方向奔去。
四周看熱鬧的人眼觀鼻鼻觀心,都覺得解氣。
這對表親組合在嘉元城撈了不油水,守城副將得了好,其實大多都往城主府送了。
就是苦了這些被騙的百姓。
很多人就是這麼被死的。
今日如果真有人能將他們解決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守城副將捂著口吐出了一口,滿臉驚怒的指著傾羽幾人的方向。
“你們完了!”
他說完,將手中的信號彈往空中放去。
自始至終,傾羽都沒有對他的作進行阻攔。
倒是想看看,嘉元城的城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酒囊飯袋?竟讓這樣一些人在城中為所為。
既然沒有這個能力,這城主,那便換個人當好了。
……
其實本用不著守城副將放信號彈,早已察覺到城中靜,以及傾羽釋放出的氣勢,城主府方向就出現了異。
嘉元城的林楊城主,領著一隊人馬風風火火的往小眼老板的攤位方向趕來。
他邊走,邊整理裳,時不時還滿臉惶恐的蹭著額頭上的汗珠。
一旁的侍衛滿臉疑。
“城主,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走的這樣急?”
林楊滿臉苦。
“還能是怎麼了?出大事了!”
他說完,腳下腳步更快了。
主在他的地盤上手,必定是有人將惹怒了。
那些沒眼力見的玩意兒,這次怕是要被他們害死了。
平日里他雖然無大建樹,卻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唯獨對后院做小作的人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他實在是沒想到,就因為自己的疏于管教,惹來了強大無比的九州之主。
很快,林楊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名守城副將在見到林楊的時候,當即哭喪著臉告狀。
“城主,今日城中出現,屬下帶人來維持秩序,誰知,那個不僅不服管教,還仗著有幾分實力,讓的人將我打傷,還請城主為我做主啊!”
他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滿臉得意的往傾羽的方向瞥了眼。
城主今日來的這樣及時,肯定是將他這個副將放在心上的。
也是,他每年可都要往城主府第九位夫人的院中送了不好呢,枕頭風吹多了,總會對他有所關照的。
否者這些年,他也不會如此快速的升到守城副將的位置。
小眼老板見到林楊的時候,也以為救兵來了,連忙爬到林楊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
“城主,這個人唆使邊的人在小人的攤位上套圈,還暗中做手腳將小人的品全都套了去,小人好言好語讓他們歸還,誰知他們不僅不還,還對小人手,城主能給小人討個公道!”
他說完,就要去拉林楊的袍擺。
自始至終,傾羽都靜靜的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四周的人聽見兩人的哭訴,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只是著兩人的神怪異。
同樣是人,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要臉呢?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日漸長進了。
林楊冷汗涔涔,尤其是在見傾羽那雙冷若寒冰的雙眸時……
這可是族之主,九州君啊!
他避開小眼老板過來的手,直的朝著傾羽跪了下來。
“嘉元城城主林楊……拜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