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羽也好不到哪里去。
修為擺在這里,面對金丹期的一抹神識,到了極大的力。
如果面前是吳洪本尊,本沒機會施展音刃攻擊便會被他直接抹殺。
隨著神力的消耗,傾羽被面紗覆蓋的小臉愈加慘白。
此刻的吳洪也狼狽不堪,隨著傾羽鋪天蓋地的音刃攻擊,再以琴音牽制其肢的靈活,上不地方被音刃穿,滿臉痛苦之。
“你手中的琴,從何來?”吳洪沉著臉問道。
那把琴一看就不簡單,若是可以,他不介意殺人取貨。
傾羽神淡淡:“從何來與你何干?”
“呵!”吳洪冷笑,“你以為區區音刃便能打敗我嗎?”
下一刻,只見吳洪原本被穿的地方盡數恢復,再次帶起凌厲的掌風往傾羽的方向襲來。
也是在這一刻,原本躺在地上一不的夜晗月睜開了眼眸。
“師父?”
在見吳洪的瞬間,夜晗月無比驚訝。
隨即,想到自己此刻還活著,心中雀躍不已,眼眶泛紅。筆趣庫
幸好,還沒死!
“月兒先好好休息,為師這便為你找回場子來。”
吳洪話音剛落,傾羽再次中招,被打的吐倒地。
“夜晗月,枉你為皇家公主,一場擂臺賽,竟還讓你師父為你出場,往后不怕被人脊梁骨嗎?”觀戰臺上,婧儀起質問。
“我曾經以為
晗月公主雖然刁鉆霸道,但也算敢作敢當,沒想到是婉琴看錯了。”蘇婉琴聲音雖然溫淡雅,語氣卻鏗鏘有力。
蕭祁為劍癡,平日里最是看不慣此等作弊手段,是以,同樣起問道:“晗月公主是想為整個叱云國的笑柄嗎?”
“在赤宗幾年,卻不知吳洪長老是這般徇私包庇之人,我元鑫在此發誓,今日若吳洪長老繼續干涉原本屬于我妹妹和晗月公主的擂臺賽,往后赤宗與我再無瓜葛。”元鑫坐在觀戰臺上,云淡風輕的說道。
別人破了頭想進的大宗派,在他看來,似乎可有可無一般。
岐霄心底一驚,向元鑫,最終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話已出口,多說無益。
他家,只怕是要得罪赤宗了。
夜征皺起眉頭,如果吳洪不干涉,皇姐就死定了。
所以,吳洪不能走。
他站起,著擂臺上的傾羽:“傾羽,你自己嫉妒我皇姐有師父幫忙就算了,為何還要蠱這麼多人為你說話?”
傾羽有些好笑的勾淺笑:“哦?打不贏師父幫忙,在二皇子看來是可行之事?那這風云臺要來何用?方才若不是吳洪出手,夜晗月早已首異,而我,也已經贏了。”
周圍眾人面面相覷。
“確實是,方才若不是吳洪長老出現,傾羽已經將晗月公主殺了。”筆趣庫
“晗月公主雖貴
為叱云國皇室年輕一輩唯一的公主,但也不該徇私舞弊,擂臺賽有擂臺賽的規矩,否則,今后誰還敢信賴皇室?”
“要我說,晗月公主就該認輸,從古至今,我就沒聽說過打擂臺賽還帶師父的。”
“沒錯,晗月公主,你認輸吧!”
“認輸!認輸!認輸!”
……
隨著眾人的鬧哄聲,夜晗月本就慘白的臉此刻更加難看。
“朕倒是想看看,何人敢讓朕的兒認輸?”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夜帝夜皓天攜皇后姜熙元由一旁的專用通道進了觀戰區。
兩人往寂無心的方向微微頷首,便往主位上走去。
聽得夜珺辰的侍衛稟報寂無心在風云臺觀戰,兩人便火急火燎趕來。
如今夜晗月已經拜得赤宗的吳洪長老為師,而寂無心的份地位和修為要高的多,若是能拜寂無心為第二任師父,倒也不失為一樁事。
夜晗月強撐著坐起來,向傾羽,滿臉高傲的說道:“傾羽,你看清楚了,如今站在你前的,只是我師父的一縷神魂,并非他本人。”筆趣庫
“這是我的底蘊,我師父給予我的底蘊,而你沒有。”
“所以你這是在嫉妒嗎?嫉妒我拜得赤宗的吳洪長老為師,你到如今為止,仍舊是一介散修。”
夜晗月的面容上帶著一高人一等的得意,毫沒有擂臺賽讓師父代勞的恥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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