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麗歌市是華夏翡翠之都,那麼緬烏國就是全世界的翡翠之都。
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翡翠都產自緬烏國,剩下的百分之五則產自危地馬拉等國家,但質量都很差。
可以說,所有高端翡翠都來自緬烏國,盡管華夏是全世界最喜歡翡翠的國家,翡翠易量也是最大的,但緬烏國這個全靠翡翠行業撐起來的小國家,才是當之無愧的翡翠之都。
而翡翠的初始狀態都是翡翠原石,分為原生礦和次生礦,原生礦沒有皮,質量差,次生礦有皮,質量也更好。
通常賭石賭的料子也就是這種次生礦。
好的礦石往往在開采出來的時候,其價值就已經定下來了,且有價無市,緬烏國政府會對其進行出口管控,外國人是有錢也很難買到的。
個賭石客,到了緬烏國如果想要賭石,要麼去參加公盤拍賣,要麼就去找私人賣家。
無論哪種況,都需要花一些手續費用,這還不算來回的路費以及食宿費。
所以普通人若是沒有門路,去緬烏國賭石并不是一個好主意,能在緬烏國混得風生水起的,一定都是早就鋪好路的超級大老板,也就是蕭啟山和黃建雄這種人。
沈復從來沒去過緬烏國,也不會說緬烏語,這次突發奇想,打算去緬烏國見見世面,說實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自古以來,大事者都是不畏艱難險阻的,沈復不會因為遇到了問題就停下腳步,不就是緬烏國嗎?別人能去的地方,別人能辦的事,他沈復一樣能去!一樣能辦!
說辦就辦,沈復從出國手續開始辦起,他之前就雇了律師,法務方面給此人便可。
錢也不是問題,沈復現在本不缺錢,只需要花點時間等待,一個月他就能去緬烏國賭石了。
這一個月里,他一邊自學著緬烏語,一邊繼續去賭石,同時偶爾也會去商務會所里玩玩。
除了喜喜,對別的孩沈復可一點都不客氣,該玩就玩,該睡就睡,每天過得都好不快哉。
只見一個月的時間里,沈復的心態仿佛年輕了十歲,白頭發都了許多。
人嘛,二十歲出頭的他睡了十幾個,錢也沒賺,一個月的時間里又賺了差不多一千萬。
加上原來的一千多萬,沈復現在總共有兩千八百多萬的存款,都是可以隨時用的現金流。
在稅務師的建議下,沈復立了一個自己的公司,這樣就能通過一些合法的方式來減需要繳納的稅款。
在法律允許范圍,沈復這錢賺得干凈,賺得漂亮,任何人也找不出來。
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份就是沈復。
蕭啟山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說不再打擾沈復了,就真的撤掉了所有盯梢的線人,還了沈復一個自由。
一個月后,出國所需要的所有手續都辦好了。
沈復在麗歌市的所有事也早就理好了,隨時都可以出國。
于是他訂了第二天的機票,麗歌市距離緬烏國很近,坐飛機一個小時就能抵達,比去一趟京城都方便。
而且在緬烏國,因為去那里買翡翠的華夏人太多了,人民幣在那邊也是可以流通的,刷卡也沒問題,一切暢通無阻。
沈復就只帶了一些現金,一個人輕裝上陣,還是采取了低調行事的策略,準備以普通游客的份去緬烏國,賭石賺錢為次,見見世面為主,外加幫喜喜打探男朋友的消息。
沈復只告訴了喜喜這件事。他本來想借一筆錢給,讓暫時先別做那種工作了。
但喜喜不同意。
“我這輩子最討厭借錢,就是因為我男朋友借了錢,我才變了現在這個樣子。沈大哥您是好人,我已經欠了您很多很多了,所以我說什麼也不能要您的錢。”
喜喜寧愿繼續賣,也不平白無故要沈復的錢。
這一點讓沈復很同,同時也很佩服。
也罷,只要去了緬烏國,找到了男朋友,應該就能解決所有麻煩事了。
當晚沈復在會所里過了一夜,第二天就出發去了緬烏國。
旅途十分順利,抵達緬烏國后,沈復預定的酒店派了專車來接,不過運氣不好,聽說是司機路上出事了,酒店那邊臨時另外派了輛車來,沈復得在機場門口稍微等一會兒。
本來一切相安無事,酒店的人馬上也該到了,但就是有些人不長眼睛,走路的時候風風火火,還低著頭看手機,結果和沈復撞了個滿懷。
要不是沈復練過,這下非得給撞倒不可,而那個撞人的人就倒霉了,不僅自己摔倒在地,手機屏幕還摔碎了,氣得他破口大罵。
“@#¥@%@¥!”
此人嘰里咕嚕,說的都是緬烏語,沈復也聽不懂,但可想而知不是什麼好話。
此人把沈復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還沈復賠錢,但看沈復好像沒聽懂,立刻明白了這個人是老外。
“華夏人?”
“對。”
此人立刻切換漢語,對著沈復就又是一頓臭罵:“你媽的,你擋老子的路干什麼?老子有急事你知不知道?”
沈復并不生氣,只覺得此人可笑。
“是嗎?你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嗎?”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趕著去投胎嗎?”
“媽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那人怒火中燒,揪著沈復的領子就要手。沈復當然也不會白白挨揍,此刻施展出擒拿功夫來,輕輕松松就反手制服了那人。
哎,說來也是倒霉,本來沈復是打算低調行事的,結果剛下飛機就遇上了事,這是否預示著,這次緬烏國之行不會一帆風順呢?
就在這時,沈復的手機響了。
他一只手繼續制著那暴徒,接了這個電話。
是酒店那邊打來的,說是第二位司機應該已經到了,他穿著酒店的工作服,前佩戴著一枚徽章,沈復見到了應該就能認出來。
“哦?”
沈復眉一挑,察覺到了什麼,因為此刻被制住的暴徒,他就穿著一制服,外加前有個徽章。
沈復就問了一句:“那人什麼名字?”
酒店的人回答說貌丹,沈復就問了句那暴徒:“你貌丹?”
那暴徒罵道:“你還知道老子的名字?他媽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話音剛落,那暴徒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忽然神大變,臉上寫滿了驚恐。
“您!您該不會就是沈先生吧!”
沈復微微一笑,點點頭說沒錯,自己就是沈復。那人簡直肝膽俱裂,剛剛還在掙扎,現在聽說面前的人就是沈復,整個人都癱了下去,大腦似乎也卡殼了,本來還利落的漢語,此刻也說不利索了。
“沈先生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
貌丹對沈復如此尊敬,是因為沈復預定的酒店是全緬烏國最好的,一晚收費約兩千人民幣。
只有大佬住得起這酒店,貌丹既然是酒店的司機,又怎麼敢得罪酒店的客人?別說給沈復道歉了,就算現在當著圍觀群眾的面給沈復磕頭認錯,為了保住飯碗他也能做出來。
好在沈復不愿招惹是非,既然貌丹已經道歉了,今天的事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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